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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宸笑了笑,把孩子抱起来举着高高,一家三口告别后吵吵闹闹叽叽喳喳地走远了,只把两个剩女狠心留在原地。.外面飘起了小雨,风吹到脸上,沁着丝丝凉意。因为两个人都没吃饱,她和平方便穿过一条繁华街道,跑到附近的一个小店去吃饭。“你们俩可有阵子没来喽,”她们两人刚进来,热情的老板娘就笑眯眯地招呼开了。这家“老夫妻菜馆”并不起眼,装修也不奢华,但里面却给人温馨的家居气氛,暖烘烘的饭菜香味立即能勾起人的食欲。店不大,人也不算多。餐桌上铺着蓝白格子的台布,中间摆着白瓷的细长花瓶,里面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塑料鲜花,整体上看起来利落而顺眼。这正是谢晓风赞赏的地方。她是这家店的熟客,以前李金阳偶尔也被她拉着来这里吃饭。这个稍微有洁癖的男人,坐在这街角巷尾的小店吃饭而面不变色,也真是难为他了。沈绣却从不肯来这就餐,说是胖胖的店主婆做的菜含脂肪太多,一脸嫌弃。两人选了张靠墙的小桌坐下来。热腾腾的饭菜上桌时,谢晓风只顾着吃,并没有多说话。平方略有些不自在,以为她还在别扭着赵良帅的事,开始装起可怜:“晓风姐,你别生气,莫教授要我答应,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啊。”谢晓风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在平方面前晃了晃递给她,无所谓地笑笑,“我没生气。你自己说的,这顿你请啊!”平方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想到今晚平方的表现,谢晓风有些奇怪:“你开始不是很迷赵良帅吗,今天态度不对啊?”平方把椅子拉近了,哼了一声:“晓风姐,其实吧,我第一次去西山找赵良帅,起先人家压根就不鸟我。我说他mama莫教授让我来的,还搬出你的名字,结果人家态度就更差了,还差点儿把我的宝贝相机给砸了。”谢晓风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可以告诉他妈啊。”“赵良帅说,采访时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把莫教授赶走了。”平方舔舔嘴,接着说:“第二次去时,刚才饭桌上的那位廖先生也在,好像还生着病,他替我说了几句好话,然后,赵良帅这才勉强接受我的采访。”“通过这次,我算看清了赵良帅的真面目。他说,自从他回国以后,莫教授就一直想张罗着让你们见面,可是他对你这种……的女人没兴趣。他还说,他mama越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他就越讨厌你,还要把你的照片钉在墙上当靶子练。他竟然还说我没有“胸”,对我人身攻击,可我起码是B杯吧……”“我现在算是相信你讲的他在学校撞人的事了,不就是个风流纨绔吃饱了等饿的二世祖吗?什么鬼才设计师、最美剪刀手,我看呀,八成是借来泡女孩子的名号而已。”“倒是那个廖先生,行为举止有教养有内涵,你不知道,走的时候他还对我笑了呢!激动的我心脏差点跳了出来。”……平方连珠炮似的吐槽着,把廖介川和赵良帅两人一个捧杀一个踩压,最后说得口干舌燥,便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玉米汤。咽下去之后,她又吞吞吐吐地开口:“对了,晓风姐,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谢晓风抬了抬眼皮,“好啊,继续说。”“那个廖先生说,这是你那天忘的东西。”说着,平方从自己鼓鼓囊囊的手包里翻了一会儿,然后翻出了一个精巧的密码盒,“我忘了给你了。”谢晓风盯着眼前书本大小的密码盒。她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但是,对于平方那晚讲述的关于男人女人的谜题,谢晓风今天算是弄明白了。平方见她好久不接,把东西摆到桌面上,“那个廖先生对你好像挺上心的。刚刚,他看你的眼神……有些怪怪的。”那些狗血剧也不是白看的,郝平方在眼神交流、肢体语言等细节方面倒善于察言观色。谢晓风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解释:“你又想入非非了吧?没听人家说嘛,他听出我有家乡口音。老乡见老乡,还两眼泪汪汪呢。”“可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盯着你看,就算是同乡,那也不太礼貌吧。”平方转而失落地说,“唉,枉我今天还穿了这条最好看的裙子,他竟然忽视了我这个大美女。”谢晓风无语,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来擦嘴。平方凑近她,声音放低了些,“……晓风姐,该不会,那人是看上你了吧?”看上?谢晓风简直要笑出声来,伸手敲了下平方的脑袋,“滚蛋吧你!郝平方,这是不可能的。”“怎么不可能?”平方开起玩笑,“虽然你是剩女,但属于剩女中的上品啊?”谢晓风觉得有必要跟平方好好沟通一下,于是言语间语重心长起来:“我知道你这丫头在YY什么,灰姑娘和霸道总裁的情节?可是,这是现实生活,不是虚幻。这次之后,不要再招惹他们了。”“干嘛这么严肃啊?”平方把盒子塞进她的怀里,“不过,你让我招惹我也不去了,赵良帅那人也是够够的了。”“你知道就好。”吃完东西,平方就要回去了,她跑去付完帐就笑嘻嘻地跳上了出租车,车要启动时,又探出脑袋送她一个飞吻:“晓风姐,goodnight!”谢晓风看着怀里的东西,好吧,看看廖介川到底要送什么宝贝给她。输入他的生日,不对。又输入自己的,盒子开了。一串钥匙,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链上的那个小十字绣,颜色褪落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本色。但谢晓风再熟悉不过,这是庆城老宅的钥匙。作者有话要说: 请慢用!☆、原来是他三年前,谢晓风曾经回过庆城。接到秦伯的电话,已经下午放学。同一楼层办公的老师都已经下了班回家,唯独剩下她还呆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紧张地备课。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但她并不知道是秦伯打来的。虽然出国前她给秦伯留过联系电话,但秦伯一次也不曾给她打过。她接起来,用标准的普通话问候了一声:“你好!”那头明显愣了一下,声音苍老而浑浊:“小风子,是你吗?”有点儿陌生而熟稔,标准的庆城口音。秦伯是爷爷的棋友,这么多年也只有他们俩一直这样叫她,小风子,小风子。秦伯接下来说:“老宅的堂屋塌了。你回家吗?”最后,谢晓风还是订了机票回去。老房子有太多年历史了,秦伯一直阻止谢晓风把它变卖,要她留着,说这里毕竟是她的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