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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投降的暗人,为此得罪了那西营贵人,后来满门被宋明磊捕获。宋明磊为了杀一儆百,便命东营叛徒用明心锥将她的父兄凌迟处死了,那些家眷老小皆没有放过,连鸡犬也不留,全部火刑处死,只剩下最小的青媚躲在一只水缸里,才逃过一劫。她一夜懂事,此后处决背叛者只用明心锥。”我怔怔听着,终于明白了青媚为什么那么喜欢听明心锥的声音了。“当年为了救我,她委身张之严,”我轻轻道,“我心中一只存着对她的愧疚。可是这关系到小放的终身幸福,除非你能答应我,让小放只是名义上把青媚娶过去,”我正色道,“感情最忌勉强。这是小放的人生,我不会用我的人生观来绑架他,但一切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还有卜香凝,咱们绝不能亏待她。”非白见我口气松动,便绽开笑颜,愈加紧地抱住我,忽然话音一冷,“你且放心,我不会让卜姑娘受委屈的,而且青媚看不上用强的。她方才说了,她会让小放爱上她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怀疑。可能为了转移我的思虑,非白笑着说道:“皇贵妃马上就要担心自个儿了,她马上会有一堆姐妹共侍一夫,且够她一阵子烦了,没精力来纠缠我们了。”呃?我这才想起他是在我接我前面说的话。想起刚刚游行时众多窦氏后宫的美貌女子,想是要让圣上欣喜一阵了。我不由叹了一声,“锦绣以后的日子看样子真的不会太寂寞了。”非白轻笑一声,也不作答。我抓过他的大手,细细抚着掌纹,“青媚怎会看上小放呢,他们俩一见就吹胡子瞪眼的。”他无奈笑道:“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成仇,谁知道她何时看上齐放大的?青媚这小嘴可真严,从来没同我露过,”他也皱眉想了一会儿,对我笑道:“说实话,我以为她会找素辉来挡驾。本来我还想把青媚指给素辉呢,我看他俩平时也要好,谁知是齐放呢?”我们又聊了一会儿,转眼到巳时了,我打了个哈欠,非白倒了无睡意,含笑问道:“困啦?”我点点头。“真困啦?”“都站了一天了,能不困吗?”“果然困了?”我的眼皮直打架,轻轻的嗯着,又梦到铜修罗了,却感到非白的呼吸喷在我的耳郭上,“可我还不困,这可如何是好?”“别闹了,你千里奔波的,还不快歇歇。”我睡意朦胧道。“你这人,所谓小别胜新婚,怎的一点儿风情也不解呢。”他轻声埋怨着,忽地含住我的耳垂,然后慢慢移到锁骨,粗糙的大手伸进我的睡衣,抚向我的腹股沟。我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非白一挥手,烛光熄灭,归于一缕青烟,芙蓉帐翩然落下,遮住了里面的旖旎风光。二月二,龙抬头之日,长安城中万人空巷,再次涌向朱雀大街,看五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娶亲纳福,皇帝的嫡长子东贤王迎娶永定公之妹乔芊蝉。两位军功至上的将军同日迎娶两位世家千金。永定公乔万迎娶京都有名的美女,一等绥远公、三品太仆寺卿常栽道的嫡女常贵琳;勤忠侯谢素辉迎娶一等永福侯、右副督察御史原赫德嫡女原丹珠。紫薇舍人采办齐仲书同日迎娶卜氏和青氏。西枫苑中一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然而成亲的第二天,卜香凝便以走货为名,离开了齐放,负气回到大理。第八章万国朝长安元昌二年三月十二,东征大军攻下小庭朝的经济中心瓜洲,直打到建康城外。小庭朝的亚父吴王张之严便紧闭城门,采取拖延战术。宁康郡王切断水源、物资等供给,并从水路以新型快艇攻下,数度欲攻下建康。奈何亚父一直坚守城门。为加快战争进程,紫薇舍人君莫问,献计印刷万份劝降画,大塬仁厚,只要吴王投降,便能海内升平,安居乐业,一切如旧。宁康郡王便将数万风筝散落至建康城内。江南百姓生活一向安定富庶,本不愿意打仗,一时军心动摇。五月里,断水断粮,生活苦不堪言,便有朝官进言,不如乘来得及投降塬朝,可保自家性命。君莫问与吴王有旧,便诚恳地写了一封劝降信:自原氏收复京都后,兵力充沛,乃是东吴兵力的十倍不止,天下归原已是大势所趋。为江东父老着想,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君莫问本人和晋王皆会保江东百姓一切平安如旧,小庭朝内所有官员及家眷,加上吴王本人身家亦可保全。这一番天下形势,人心所向分析下来,张之严还真的动心了。:庚申年六月初七,宁康郡王大败张之严于瓜洲,直逼健康。宁康郡王使人投万份劝降书,张之严军心动摇,僵持数月,乃出降。元昌二年,六月初七,小庭朝的吴王终于打开建康城门,迎接宁康郡王入城。天下大势已定,来长安率部降者甚众,七月里外逃的窦周旧臣兵部侍郎张世喜、礼部尚书窦亭、户部尚书高纪年来降;七月初八,张之严率伪帝轩辕翼降入长安。帝与之严、窦亭、高纪年皆有旧,屡以书招之,高纪年辄杀使者众矣,既至长安,上诛高纪年、张世喜,欲鞭挞窦亭,并诛之严。之严持樽,淡笑曰:“轩辕失其鹿,天下共逐,陛下既得之矣,岂可复忿同猎之徒,问争rou之罪乎!”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塬朝的开国皇帝都被描述成一个“胸含宇宙,知人善用,决机乘胜,气势盈溢,冷静擅谋,旷世之才,一声戎马,勤政爱民,仁孝重情,故天下归心”之人,史学家们认为对于轩辕德宗,太祖皇帝很看重他们私人之间的深厚友谊,并且对德宗本人不幸的一生抱有巨大的同情,太祖皇帝留给后世的一百多首诗词里,凡是怀念德宗和孝贤纯仪皇后的皆是诗中精品,难得的是其中的感情非常真挚。故而,皇帝最恨当初出卖轩辕德宗的人,远甚于背叛己者。当时,皇帝在借鉴中外宾客的紫辰殿,招待这些重量级别的降臣。张世喜是潘正越的旧部而且是继任,曾于庚戌国变中率部在皇帝会长安途中设兵伏击。高纪年则屡杀当年德宗皇帝委派的使臣,并且帮着窦英华逼死轩辕熹宗,所以没半点犹豫地,皇帝当着张之严的面,亲自取剑,杀了高纪年。然后因为窦英华,还要迁怒与窦家最后一支族长窦亭,但是窦亭却是天下皆知的义士,曾经因为反对窦英华欺辱先帝、谋朝篡位面当大众骂之。史学家们猜测,当时的皇帝未必真杀窦亭,极有可能只是为了给张之严一个下马威。沈昌宗很配合地,冷笑着把高纪年的人头扔到他们面前,血溅紫辰殿。张世喜是个武人,却也伏首面地,浑身微抖,求皇帝在杀他之后,一定宽恕他的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