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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水声荡漾,波浪一圈圈蔓延开。“秦谨之,我是真的喜欢你。”—————昨天有点发烧,吃完药睡得早,所以没更新,不好意思。59.再含得深一点【秦谨之,我是真的喜欢你。】她无数次谎言里,总有一句是真的。那为什么不可能是这一句?“是不是可以重新介绍把我介绍给你家里人。”邢窈很快听出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礼物果然不能随便收。”“是你先看不上我,也是你先说我们只是朋友的。”两人目光对视,隔着热气腾腾的水雾,既显得亲密缱绻,又暗藏剑拔弩张的硝烟,邢窈虽然知道自己理亏在先,但绝对不会轻易就投降。“我错了,”秦谨之败下阵。他说,“是我太着急了。”旁边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邢窈拿了块甜瓜喂他,“生气了吗?”秦谨之太擅长自我消化情绪,“没有生你的气,是气自己。”邢窈看着手上的戒指,随意问道,“后悔开这个口?”“不是,”他牵唇笑了笑,“我只是气自己为什么没能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邢窈有些恍神。她想起陈沉说秦谨之没有恋爱经验,她是初恋,这事儿可能是真的。可他各方面条件都是顶尖的好,怎么会二十多年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要么是洁身自好,要么就是有隐情。可邢窈和他从接吻到上床的过程也没有谈过情,甚至连见面次数也都屈指可数。显然是后者。邢窈铺罗就网等秦谨之入局,为的就是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以前也许和她无关,她也确实不关心,但现在她想知道了,她开始想了解他。“秦谨之。”他在池边,眼眸轻瞌,低低地应了一声。“上次没结束的游戏你还想不想继续?我们换一种玩法,比如……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谁先。”“你先,”她大方让步。“玩是可以玩,但要先把欠的奖励兑现了再玩下一局。”“你想要这个啊……”邢窈低声轻喃,抬头四周看了一圈,“只有房间门口装了摄像头,里面应该安全。”秦谨之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然而不等他开口,她便吸了一大口气潜进水里。他身上的浴袍早在被拽下水时就已经松散开,吸饱了水之后有些重量就浮在水里,遮住了水下的画面。但他能感觉到,女人的手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半勃起的yinjing被握住,又被含进口腔,温泉里的温度偏高,她嘴里异常温热湿润,被水裹覆着,也被她柔软的舌细心照顾,舒爽的快意渐渐从尾椎骨往上攀爬,秦谨之咬牙闷哼,声音沙哑浑浊,好再被水声完全掩盖住。他紧闭着双眸,喉结滚动,原本放在池边的手控制不住地想要按着她的头往下,再含得深一点。“咳咳!”邢窈浮出水面咳嗽。只缓了几秒钟,吸了口气又沉下去。先浅浅含住,舌尖往顶端的沟槽里舔,手也配合着用了点力在敏感的棱口刮蹭着,她感觉到嘴里的yinjing在颤动,甚至连他大腿的肌rou都变得紧绷。但她撑到了极限,只能再次浮上去换气。水声滴滴嗒嗒,发梢的水滴有的落在他身上,有的重新落回水里,湿发贴着她皮肤,她眼角红得潋滟,像是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她微张着嘴急促喘息着,秦谨之能看到里面透着粉色的舌尖,微微卷着。邢窈就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沉进水里。她知道他想要的,极尽所能地含进最深,给他最后一点刺激。浓稠的jingye喷射进喉咙口,邢窈呛得咳嗽不止,被男人拽进怀里深吻前,她嘴角还有乳白色的残留物。60.不想玩游戏,只想玩你温泉周围水气氤氲,邢窈被吻得缺氧,恍惚沉沦时秦谨之扶着yinjing慢慢挤进xue口,随着她身体起起伏伏,水波一层层蔓延开。下雪天,晚上气温降得快,起风后凉意有些重。“冷,”邢窈往他怀里躲,“进屋。”秦谨之也怕她着凉,扯了条毯子裹住她,双手托着她的臀从水里站起来,“抱紧。”邢窈从头到脚都泡软了,皮肤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透着浅浅的潮红,在池边只做一会儿后腰就磨出了印子。秦谨之关掉外面的灯,窗帘只拉了靠近床的半边,飘着雪的夜晚是月白色的。他上床就直奔主题,做一半停下来已经很考验他的耐心。“别急啊,我们话都没说完,”邢窈一只脚踩着男人的胸口,将他推远。“我现在不想玩游戏,我只想玩你,”秦谨之捉住她的脚踝亲了亲,继续往上吻,“你玩我也行。”邢窈总会莫名其妙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她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被褥里,露出一双清纯水灵的笑眼,然而被子遮住的另一只脚,正踩在男人的yinjing上。“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她脚趾嫩生生的,白里透着粉,和被踩在脚心碾弄的yinjing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夹着几根毛发拉扯,感觉到秦谨之的反应后觉得有趣,越发肆意,秦谨之射过一次,不像刚来时那样急切,但依然被这股新鲜的快意刺激得喉咙发紧。“有。”“那你问吧,我让你先。”秦谨之想了又想,无数念头在心里绕成一团棉花,只看过一次的那些视频清晰地在脑海循环闪过,最后剩下的却只有邢窈十几岁年纪的笑颜,和眼前的她重合。“想好了吗?”“嗯,”他低声问,“你最开心的一次是什么时候?”邢窈愣住,她以为秦谨之会提起赵祁白,提起那些无人知晓的秘密,她甚至提前好几天理清了头绪,等他问起时,不至于什么都回答不出来。“我小时候……除了爸妈离开那段时间,我其实过得都很开心,如果要说最开心……那应该是……有一年爸爸带我去摘山楂,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些什么有趣的事,但我记得那天很开心,特别开心。”“我们带回家的山楂都做成了山楂甜水罐头,放在冰箱里,一直吃到春天才吃完。”就连现在回想起来,她也只记得那天的开心,而不是失去父母后的悲伤。秦谨之望着她,心底一片柔软,“这么喜欢去果园。”“是啊,我就是喜欢。”“等我回南城,把老爷子的菜地挖了给你种水果,你想先吃什么,葡萄?橘子?草莓?”“都好,我不挑,”邢窈这会儿没当真,只是听听,“轮到我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