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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见的人在这里?」南区展览馆前人来人往,在黄昏的落日映照里,颇有诗情画意的氛围,罗南有些惊讶地问。与此同时,罗南想起裴允婷那个清爽少妇,想到她暗示的约会,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热切。「是啊!她就在展览馆里,正在欣赏一幅名字叫的油画,你进去就能看到她。」宋美丽道。「你不打算进去吗?」罗南准备下车,却见宋美丽安坐如故,不禁疑惑地问。「你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她认得你。不要敷衍塞责,如果谈不出结果,这件事情不算完成。」宋美丽故意板起脸道。「真不打算进去?」罗南呵呵一笑,道:「刚才不是说要管我吗?我可告诉你,有个美女昨天约我在这里见面,本来我没时间来,既然你送我来了,等于为我创造了机会,你不进去,可是放弃了监管我的机会。」「你以为你是大情圣,到哪里都有女人等你?」宋美丽白了罗南一眼,道:「死色鬼,刚才让我弄了那么久,现在人家衣服都脏了,还怎么进去?」「哪里脏了?我看很干净啊!恐怕不是外面脏,而是里面发洪水了。」罗南在宋美丽的腿根处掏了一把,笑道。「算你说对了,我下面的确发洪水了,你满意了吧?死色鬼,等我下面好了,再找你算帐,你快进去吧,如果真有美女在等,更要抓紧时间。但我要你见的人也是个美女哦,不过你想打她主意,肯定没戏唱。」说着,宋美丽将罗南推下车。罗南潇洒地一挥手,便向展览馆内走去。望着罗南离去的背影,宋美丽这才拿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老板,他进去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完,接下来看你的了。」接近黄昏时分,画展反而不似白天般冷清,相反变得人潮汹涌起来,一对对情侣成双入对地走进来,挽手依肩,喁喁细语,衬托得一些只身前来的人倍显孤独。罗南沿着馆内分隔出来的曲折画廊走了大半圈,看女人多过看画,不过他几乎没有点头,都只在摇头,也不知道是对画的品质看不下去,还是对进展览馆的女人失望。罗南这种行径终于让一个女人看不过去了,这个女人一反其平素不主动亲近男人的高傲性子,破天荒地主动走到罗南面前。「你是来看画还是看女人?」女人走到罗南面前,抱臂问道。一个陌生的女人走到面前质问,罗南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从他走过一幅白坨坨的油画之后,这个女人就开始远远地跟着他。不问也知道,她多半就是宋美丽要他见的人。这是个仪态万千的女人,融四分高洁、六分文雅于一体,还拥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大眼水汪汪,含着两分媚意,然而眼角挑高,却又不怒自威,显出一丝贵气。这女人如果放在清朝宫廷剧里,该是饰演皇贵妃的人选。罗南在心中暗暗评价,同时展颜一笑道:「画和女人都一样,都是「色」,看什么无所谓。」「难怪美丽说你是色鬼,看来她说的果然没错。」「如果你约我来就是想给我戴上色鬼的帽子,你如愿了,如果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事,我想我回家后,应该开香槟庆祝一下。」罗南耸肩笑道。「没这么便宜,罗南先生。在我这里,你不会占到一丝便宜。」说着,女人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罗南先生,我不计较你刚刚故意从我身边走过,但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可我计较,老实说,我看到那幅白坨坨的画就觉得恶心,如果你非要带我去那幅画前面谈话,我想我们不必谈了,因为我怕我连隔夜饭都会吐出来。」「油画大师的杰作,在你眼里就这么糟糕吗?」女人无奈停下,转身过来。「我不会欣赏大师杰作,如果由我来选,我宁愿选择在这幅画面前谈。」罗南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左边一张巨幅裸女油画面前。「果然是色鬼。」女人冷笑,不过她倒没有再坚持回到那幅画作前,而是跟着走到裸女画面前。「应该说,画这幅油画的画家是个色鬼,看他将女人的私密部位画得多细致,简直跟照片拍的一样。」罗南毫无愧色地纠正。「这就是你欣赏这幅画的理由?」「不错,整个展览馆里最吸引人的画就是这一幅了,可惜有勇气欣赏的人不多,中国人还是太腼腆了。」罗南摇头故作兴叹地道。「罗南先生,请允许我赠送你四个字,精虫上脑。」女人冷冷地道。罗南不以为忤,反而微笑:「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个落款。」「什么意思?」女人微怔。罗南瞥了女人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真笨:「我总该知道谁送我这四个字吧?」「你问我的名字?我叫姜雨澜。」女人微怒地道,她觉得罗南刚刚的表情,对她简直是种侮辱。「原来你就是雨澜。」罗南睁大眼睛,似乎非常惊喜。「你认识我?」姜雨澜蹙眉疑惑。「不认识。不过美丽做梦时,常叫你的名字,我一直怀疑你是她的梦中情人。」罗南信口胡诌道。「你说什么?」姜雨澜立刻花容失色,她被罗南最后一句话给吓住了。不过转念一想,立刻又明白罗南在说谎,先不说罗南怎么会听到宋美丽的梦话,就算听到,也只代表宋美丽和他关系亲密,那岂不是说明了宋美丽更不可能是同性恋,她完全没必要自己吓自己。罗南见姜雨澜上当,差点笑破肚皮,不过他知道谎言不能持续多久,所以马上就自我拆穿道:「不好意思,其实这只是我的意yin,就像这幅画一样,其实我认为无论是画景物还是人物,都是画家在意yin,都是对色的一种描绘,无论是景色还是女色,境界上没有高低之分,否则在同一场画展里,就不会既有白坨坨又有黑坨坨了。与其对着怎么样也看不懂的大师抽象画发呆,还不如在小画家的裸女画里找到趣味。」「是找到你的色心,不是趣味。」姜雨澜虽然醒悟得早,但到底还是被骗了,她真恨不得一脚踢出去将罗南变成壁画,永远挂在这里。「0K,无论趣味也好,色心也罢,总之如果撇除两幅画的画家声名,我敢保证拿到大街上去卖,裸女画肯定比抽象画更值钱。」「谬论!歪理!」姜雨澜嗤之以鼻。「说真话就是没人信。」罗南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