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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那可是陈氏集团的两大中坚产业之一,他握紧拳头,沉声吼道:“我答应你。”陈子仁笑的更加得意,仿若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我们现在就把协议签了吧,至于他们……”他看了看一旁欣喜万分,眼底满是贪婪的一干陈家长辈,“就麻烦二哥你解决了。”陈子恭心底又是一抽,这些老东西都是见钱眼开的主,要想堵上他们的嘴,少不了又要大出血。眼看着陈子恭两人旁若无人般从助理手中接过纸笔就要撰写合同,方先觉额上黑线直冒,重重的咳了一声。在场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是方先觉,陈子恭不以为意:“原来是方先生,怎么,这是来替张琴撑腰来了?晚了,我陈家上下已经决定将陈子正驱逐出陈家了。不过,你来的正好,”他指了指张琴一家:“我家现在容不下他们,你把他们接回你方家去吧。”尽管方家差不了陈家多少,但陈家虽然明面上是洗白了,可好歹几十年的底蕴在那儿摆着,如今的陈家在港市黑道上依旧有几分薄面,这份人脉远不是方家比得上的,这也正是陈子恭嚣张的底牌。方先觉似笑非笑:“我看陈二少怕是被气糊涂了吧,若是陈二爷没死,又或是你成了陈家新任家主,你说这话,我方家自然不敢不从。可现在陈二爷已经归西了,按照你方才与陈三少商议好的遗产分配方法,你陈家怕是转眼就要分崩析离。陈二少如今还是这幅高高在上的语气,也不怕得罪我方家吗?”陈子恭面色一变,随即拍案而起,怒声喝道:“方先觉,你可别忘了,这是我陈家,轮不到你来撒野。”话音刚落,客厅里的黑衣打手齐齐看向方先觉。方先觉身后的保镖不甘示弱,直接瞪回去。方先觉面无表情,转身看向角落里的张琴:“大姐,你怎么说?”张琴一脸狂喜,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她看向陈子恭两人,恶狠狠的说道:“想把老头子的死推到我儿子头上,没门。我告诉你们,要么拿出我儿子谋害老头子的证据来,要么老老实实的分给我们一家两成遗产,否则——”她冷笑一声:“刚才你们吵得那么大声,我要是不录下来,怎么对的住你们这么投入的表演。”说着,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分明就是□□裸的威胁。陈子恭和陈子仁敢赶尽杀绝,她就敢豁出去毁了陈氏,她倒要看看,这两个畜生还怎么狂妄。陈子恭和陈子仁脸上俱是青白交加,他们只顾着内斗,哪能想到方先觉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想到这里,陈子恭狠狠的看向侯立在方先觉身旁的管家,要不是他把人带进来,事情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管家面无表情,谁能想到陈子仁竟然也知道这个秘密,而且为了反制陈子恭,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出来。不过没关系,反正最后东西也落不到他手上。张琴眼珠子一转,颇为识趣的补充道:“我也不要陈氏集团的股份什么的,我只要你们把这两成遗产折算成不动产补给我们就行。”她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股份什么的怎么保得住,不如换成保价的不动产,再安全不过。陈子恭一脸铁青:“最多一成半,我们不可能把公司的流动资金也抽给你。”“好,一成半就一成半。”张琴眉开眼笑,当下拍板说道。邵云去眉毛一挑,张琴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拿到了遗产,那他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喵?”趴在邵云去怀里的橘猫忽然挣扎着钻出脑袋来,一脸警惕的看向前方。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惊叫声破空而来。陈子恭却是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他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语气不善:“怎么回事。”没一会儿,一道人影窜进客厅,来人脚步凌乱,一脸恐慌,他连滚带爬的跑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二、二少,死、人了,四少、四少死了……”“什、什么?”陈家一干人大惊失色。灵堂就布置在花园里,陈子恭等人急匆匆的赶过来,却在踏进门栏的那一刻,不约而同的放缓了脚步。灵堂里,四少陈子敬跪倒在棺椁前,一股鲜血顺着漆黑的棺材落到地上,滴答滴答,聚成一股红色水流。二少陈子恭软着脚走到陈子敬身边,喉咙一片干涸,“四弟——”他缓缓的伸出手,推了一把陈子敬,没推动。他加大力气,陈子敬摇摇晃晃,还是跪在原地。他索性卯足了劲,用力一推,随着陈子敬狠狠的栽倒下去,只听见扑哧一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溅到陈子恭脸上。陈子恭颤巍巍的伸出手抹了一把脸,看向手心,红白交加的粘稠物,透着一股浓重的腥味。他低头再看陈子敬,陈子敬闭着眼,脸上还留有几分哀泣,额头上老大一个血洞,汩汩的往外冒着脑浆子。他哆嗦着嘴:“到、到底怎么一回事?”方才跑过来报信的佣人跪倒在地上,身体抖得厉害:“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四少给二爷上好了香,摸着棺椁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慢慢的就跪了下来,我、我看四少一动不动的,跪了好一会儿,觉得有点奇怪,走过来一看,就,就这样了……”跟在后头追过来的邵云去抬眼正对上棺椁前的一张遗照,里面是一位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左右的唐装老人,他正视前方,似笑非笑。陈子恭面色苍白,不可置信的说道:“难道、难道真是父亲……”谁能想到他之前叫人捏造的流言竟然成真了!这么一想,他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退去,就在这时,上空突然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砸上他的后背,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向前扑去。只看见前方白光一闪,他的头狠狠的撞上一道硬邦邦的白墙。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中一片混沌,他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白墙变成了一只白色球鞋。白色球鞋缓缓落下,露出后面红白交加的棺材一角,可不正是刚才陈子敬撞死的地方,他脑袋一阵激灵,也是老小自尽,压死陈子正的地方。他颤巍巍的转过头,刚才撞在他后背的是灵棚顶部突然掉下来的一个音响,它挂在一根电线上,前后摇晃着。要不是有这白色球鞋挡着,他是不是就撞上去了……陈子恭僵硬的抬头看向白色球鞋的主人,眼底满是惊恐。邵云去薄唇轻启:“先退出去再说。”反应过来的陈家人齐齐变了脸色,争先恐后的向外逃去。再看棺椁前摆着的那幅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