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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如果是为了挑衅,也就是为了挑衅奥斯了?奥斯有什么只得挑衅的?”莫飞看着安格尔一脸完全想不明白的样子,笑着摇头,道,“这个……的确是有些不好说。”“嗯。”安格尔感慨,“这个好像跟魔方一样深奥啊。”“然后呢?”莫飞问安格尔,“我们还在这里等啊?”安格尔看莫飞,问,“也没什么线索,先回去吧,在警局怪别扭的。”“嗯。”莫飞着急想回去……因为还要跟安格尔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情呢,他跟奥斯借了车钥匙往楼下冲,对安格尔道,“安格尔,你到大门口等我,我去拿奥斯的车!”说完,飞快地冲下楼去了。安格尔微微摇头,心里不太明白莫飞着急什么。又看了看门口忙碌的奥斯,安格尔走出了门,下楼去了。莫飞飞快冲到了停车场,刚刚想开车,就见前面不远处,有个人正在费劲地往车上搬一个行李箱。莫飞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后,就走过去问,“要帮忙么?”“哦!”那人高兴,“可算是看见帮手了!”“我来就行。”莫飞伸手接过箱子,觉得箱子还挺沉,刚刚接过来还没放进车子的后备箱,就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麻了一下……一阵刺痛传遍全身,耳边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响声。莫飞以前不小心被电门电到过,知道……这是电……电击枪……莫飞眼前一黑,手上的箱子也掉了,摔倒在了一旁。那人蹲下去,端详了一下莫飞,嘿嘿地笑了几声,道,“你的骨头应该可以做一个好看的教堂吧?”说完,将莫飞拉起来,拖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头,盖上车子的盖子……开走。安格尔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莫飞还没出来。“怎么还不来?”安格尔转身,走进了地下车库,“莫飞?”安格尔越走,越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对了,警卫停里头怎么就没有人呢?门口的黄色拦车杆高高地竖着……不太对劲啊。走到了警卫亭,安格尔往里头一望,皱眉——就见一个警卫笔挺地躺在地上,双眼睁着,已经断气了,喉咙处一道割伤,血流了一地。安格尔眉头深深皱起,伸手到警卫亭里拿出了电话,打给奥斯,随后,他独自走下了地下车库。车库里光线昏暗,安格尔一眼就看到奥斯的车子停在原位,没有动过……莫飞却不在。走到车边,安格尔看到在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行李箱,走过去打开箱子……就见里头有几块石头,还有——一堆白骨。安格尔知道,莫飞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就变成白骨……但是……自己的心还是忍不住狂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伸手捡起其中的一根骨头,上面细细碎碎的咬痕……和那些教堂积木上面的一模一样,莫飞被那个凶手抓走了。“安格尔!”奥斯带着人跑了下来,一看到他眼前的箱子,就皱眉,“那小子疯了么?竟然杀人杀到警局来了。”安格尔表情凝重,低头看着箱子里的白骨。“安格尔?”奥斯问,“怎么了?”“莫飞被他抓走了。”安格尔淡淡道,“就在刚才。”“什么?”奥斯张大了嘴。“将人带走、杀死……再让老鼠吃光他……我们最多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救出莫飞。”安格尔道,“奥斯,带上你的人,还有你的枪,跟我走。”安格尔将骨头扔回箱子里,走到了警卫亭的位置,奥斯发现所有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了。安格尔沉吟了片刻,道,“奥斯,打个电话。”奥斯一愣,拿出电话问安格尔,“打去哪儿?”“叫九逸,我要他带着伊莉莎和艾斯跟我们一起去,然后……你再给一个人打个电话。”安格尔说话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下来。奥斯问,“谁?”……莫飞觉得头非常的沉,腰部的地方传来剧痛,缓缓地醒了过来。他甩了甩头,眼前光线昏暗,似乎是有黄色的光,还在晃动……耳边,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这种声音莫飞很熟悉,是铅笔擦过纸片的声音……安格尔画素描的时候经常可以听到。一想到安格尔,莫飞咬了咬牙,让自己清醒过来,他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动弹不得。终于,莫飞彻底地清醒了,抬眼环顾四周,就见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昏暗房间里面,四壁挂满了画,地上也洒落了很多,上面画这各种各样形态的人物,动物……莫飞一时有些错乱,觉得自己是不是回到安格尔的画室了,又一想,不太对啊,安格尔画室里头的那些画,画的都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画别的了。视线又清楚了一些,莫飞抬起头,就看到前方的角落里,靠墙坐着一个人,他穿着厚厚的衣服,低头,正在画画,样子很专注。莫飞稍微挣扎了一下,动不了,低头,才发现椅子是被钉在地面上的,再抬头,就看到那人画画的手停了下来。莫飞有些紧张,盯着那人看着。那人缓缓地,抬起了头来。看到那人的长相后,莫飞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人长的太恐怖了,一张脸刷白,光溜溜的两个眼洞……莫飞微微一琢磨,这是重度烧伤造成的,他瞬间想到了安格尔说的,一个见不得人的艺术家,转眼环顾,就看到不远处的桌上,有一个尚未搭建完的人骨积木……和在警局里头看到的,一模一样。莫飞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刻意识到自己是被谁抓走了。“你醒啦?”这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莫飞一愣,刚刚的事情也回到了眼前,他立刻明白了,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安格尔说对了!莫飞想到这里,失笑,安格尔什么时候不对过?!“你就是那个凶手?”莫飞转过头问,“为什么那么做?你不是警察么?”那人微微笑了笑,道,“你弄错了,我可不是警察……我是法医。”说话间,那人伸手点亮了桌边的一盏酒精灯,轻轻地烤自己手上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光线映射在她的脸上,原本挺正常的一张脸,瞬间显得扭曲,狰狞。眼前人正是安格尔和莫飞在警局里头看到的那位验尸的法医——王法医!“你为什么那么做?”莫飞用尽力气想挣开,但是他感觉到绳子已经勒紧了皮rou里头,却还是没法动分毫。“不用挣扎了。”王法医笑了笑,道,“我捆得很结实,你是没法挣开的。”见莫飞紧张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刀,王法医笑了起来,道,“不用怕,这刀不是用来对付你的……说话间,她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块带血的牛排来,用烤过火的刀切牛排,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