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表演者的集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白天鹅立起四肢,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格里芬一直目送他背影消失才收回视线,一扭过头,就瞧见兄弟若有所悟地朝他挑了挑眉。“……闭嘴。”威廉在他的面无表情里翘起嘴角笑了,顺着兄长的意思继续谈航天局。

他们的关系彻底变了,格里芬与弗雷德,在这两个多月间,从那晚开始。

格里芬不再向弗雷德说情话,也停住了暧昧举止。弗雷德本以为格里芬是想回归正常的雇佣关系,彻底掐断与他之间的纠葛不清。他在一天的思考后决定这是个明智决策,他会如格里芬所愿。但就在风平浪静的两周后,格里芬开始向他送花——从花房采摘下来的各式玫瑰,每天清晨,准时准点,只要拉开房门,他就能看见门口等着他的二十四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以及一张夹在花束里未署名但写着早安的卡片。弗雷德认得格里芬的字迹。

然而格里芬仍然表现得就像没送过这些花没写过这些字似地,只有工作时才会与弗雷德交谈,口吻客气而疏远。他将更多时间花在与未婚妻的共处上。黛博拉这阵子在国内休假,格里芬变着花样为她准备烛光晚餐,时常不回大厦留宿。弗雷德有一天起早了去厨房找东西吃,瞧见走道里格里芬与未婚妻在拥吻,氛围热烈甜蜜。弗雷德当做没看到,心里也没太大触动,顶多冒出个“就说了格里芬只是寂寞”的念头,然后将早晨看到的画面抛之脑后,只不过没收下门口的花,而是让它们烂在了厨房垃圾桶。

第二天还是二十四朵玫瑰,出现的地点变成了他的办公桌,卡片上有一句“我想你”。弗雷德想老板兴许一直都把未婚妻跟秘书的房间办公室搞混了。他扔了卡片,把花分给了秘书室内的所有助理秘书,并转告他们,如果看到他的办公室又出现这些花,不用问直接丢掉。在有人按他的吩咐这么做了之后,卡片上多了个“A”的署名。或许助理们认出了字迹签名,又或许他们都意识到了这是格里芬中间名的首字母,总之那些花得以从助理们的手下存活,再由每天弗雷德到岗后心烦地亲自扔掉。

三周前,格里芬在他汇报日程时问了句与工作无关的话。他问他在曼哈顿有没有哪家钟爱的餐厅。弗雷德懒得多想,随口说了之前格里芬买下的那家法式餐厅的名字。格里芬得到了回答但没有作罢,纠缠着追问,除了那之外呢?想要堵住格里芬的嘴,除了吻他,就是给他让他满意的回答。弗雷德不想采取第一个措施。他忽然想起有时散步会去到的布莱恩公园,里面那家烧烤店的扭扭薯条确实不错,就拿它来敷衍格里芬。格里芬闭了嘴,弗雷德也快忘了这茬事——直到今天,他刚下班来到楼上,欧文将一封信递到他手上。

“给我的?”弗雷德扫了眼寄信者的名字,面露疑惑。欧文点头,弗雷德于是不解地拆开信。“古尔德律师?”古尔德是格里芬手下律师团的首席,弗雷德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但都仅限于工作。他猜不到这封私人信件是为了什么。

……布莱恩公园烧烤店的收购合同?为什么是由欧文交给他?为什么是下班后而不是上班时?……说到烧烤店,弗雷德忆起三周前与格里芬的对话,快速扫阅完了合同,终于明白了格里芬的用意。

——他买下了弗雷德喜欢的烧烤店赠予他。

欧文看着他的表情从困惑到顿悟,和蔼微笑:“生日快乐,弗雷德。喜欢格里芬送你的礼物么?”

……我想杀了他。弗雷德牙关紧咬,憋出了个假笑,一字一顿道:“非常,喜欢。”格里芬天杀地想从他这索取什么?

搞不懂。

不明白。

弗雷德回了房间,见到套房客厅的茶几上多出了个花瓶,里面装着六朵颜色各异的鲜艳玫瑰。他深呼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别因为格里芬而动怒,那不值得。把合同书往桌上一扔,他脱下西装领带,进到浴室洗澡,随后就一直呆在房内,连晚饭都没去餐厅吃。

不管格里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不管格里芬对他是什么想法。弗雷德知道自己要什么。他窝在落地窗旁的躺椅里,和大洋另一端的赵祁在加了密的安全线路里谈话。

弗雷德:「还是没搜索到“瞭望行动”?」

赵祁:「没有。我怀疑它根本没被储存在大厦的主机。」

弗雷德:「算了。在希斯培鲁得到的情报差不多也将它透露了个彻底,没必要非得拿到实质文档。」

赵祁:「你说的是。」

弗雷德:「我打算尽快撤离。」

赵祁:「你不是对大莱昂最近在做的航天工程很感兴趣?」

弗雷德:「感完了。离开后我会先去希斯培鲁,可能是下个月,具体事项我会再通知你。」

赵祁:「行吧,随你,你是老板,我先过去做下接你的准备。对了,看门人说他那边已经万事俱备,时刻可以行动。」

弗雷德:「他有我的信任。」

他又和赵祁聊了些英国近期发生的大事,卧室门忽然被人拉开。弗雷德在心里低咒一声,神态自若地切断网络转换屏幕,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暗金发,礼貌假笑。“有事吗,老板?”

“看来你不中意我的礼物。”格里芬侧头瞥了眼茶几上被捏得皱巴巴的合同书,还有那六枝无人问津的花束。

弗雷德打开网页,一边浏览新闻一边心不在焉回应他:“我不需要财产里多出一家烧烤店作为生日礼物,老板,一盒扭扭薯条就足够了。”

“薯条在厨房。”格里芬自顾自进到卧室关上门,手背在身后,将门反锁。弗雷德专注于埋头无视他所以没注意。“欧文还烤了蛋糕,但你拒绝出现在晚餐,老人家很伤心。”

“事实上我正有些蛋糕过敏,”弗雷德随口胡诌。“明早会向他亲自道歉的。”

“过敏?”格里芬无声走到躺椅边坐下,弗雷德在一脚把他踹下去还是装作不在意间思索了一秒,选择了后者。“那你为什么一直去49西街的烘焙店?”

弗雷德对他假笑。“我喜欢那的茶饮。”格里芬也笑了笑,抬手夺过霸占了谈话对象视线的手提电脑,合上屏幕丢到了一旁的沙发里。“——嘿!”

“有时候你得直白点我才能听明白。”格里芬不咸不淡地说,半点也没被秘书皱起的眉毛吓到。“你不是对蛋糕过敏,而是对我过敏。”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弗雷德恼怒地刚想用这句话讽刺他,就见格里芬解开了丝质浴袍的腰带。“……”他盯着金发袒露出的精健肌rou与流畅肌理,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你做什么。”

深色睡袍顺着金发男人的躯体缓缓落下,格里芬代弗雷德拆开了礼物,让自己赤|裸的身躯渐渐展露在黑发眼前。睡袍落在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