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美娘来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1

分卷阅读411

    胡忌挠挠头,忙朝玉翘陪笑脸道:“小嫂子,他尿我开心哩,你莫要凶他!”

那会刚孕上,谁说生下来如是男娃,定要严加管教,不得无底限溺宠的?瞧现却比谁都宠得不像样。

不想理他了!只问胡忌营帐子在哪?得去给威宝换裤子,大冷天的可受不得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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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会儿,玉翘便见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妇人近前来万福,开口微笑道:“jiejie此趟回来,不曾远接,望恕懈怠之罪。”

说着便俯身行礼,恰让她瞟到左半边脸再难褪的伤痕,那是为救她玉翘而毁的容貌。

心里说不出的晦涩滋味!感激她,可夫君却不能同人分享,她真没那么大肚量!

玉翘抱着糖糖,漠漠还一礼,咬着嘴唇不吭声儿,只把脸撇去看周振威,眼神冷飕飕的,想挠他,真是恨死他了!

周振威神情瞬间肃沉,朝张成喝命:“军营重地岂是谁想来即来的,送她回将军府去,待会都给我罚绕营地跑八圈。”

上前去揽玉翘的柔肩,那妖娆身段一扭,堪堪便躲过,果然不高兴,又开始使性子。

“jiejie不随我去将军府么?”曹凤华即羞又恼,颜面挂不住,不死心跟在后走,索性高着声道:“我已替jiejie收拾妥了主屋,自比这军营帐里宿的舒适。”

无人理她,玉翘及周振威头也不回!

“二夫人你就少说两句,快些回去吧!”张成上前拦她的去路,拧着眉宇低道:“今小嫂子才携娃回来,你就莫要再此扰周将军兴致,否则一个不喜,大伙都吃不了兜着走。”

“是么!”曹凤华停下步,有些失神的喃喃,周振威肩膀上探出半张小娃的脸儿,白嫩嫩的肤,黑亮亮的眼好奇的看她,咂着小拳头哦哦稚语,男人便侧过脸宠溺地啄他的颊,那小娃对她顿时无了兴趣,别过脸去和爹爹玩亲亲。

她满眼的羡慕和凄凉,她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娃了!

那女人怎这么好命呢!得这天下最勇猛彪悍的男人真心,把她捧在手心百般独宠,瞧生下的娃们,怎生这么活泼泼招人疼,你瞧围簇一圈的将士皆把她奉承,争抢着同她说话,得她个笑脸儿都欢喜的很。

可她呢?来来去去倒底全是一场空,活得竟是这般不如意!

第四百二十五章意难平

将军营帐可是变了样!总是怎么让娘三宿的舒服怎么来,瞧着便是使了大银子的。

周振威将笼边一火盆中,又添些水磨细炭,看火星簇簇燃旺,再用铜罩掩了,怕凉着她们。

转身去桌案坐,抬眼便见玉翘立床榻边的背影,正替威宝换尿湿的裤子呢!半弯着腰伸手抓住娃的两条小rou腿,把干燥的尿片垫小屁股底,再放下腿儿认真的打个结。

她穿蜜合紧身短袄子,腰段俯又起,起又弯,便露了内里一抹白腻肤,忽隐忽现的挠人心痒,又见她索性上身整个捱下去亲威宝,那白一片儿延至娇绿缎子裙里,两瓣臀儿圆满满,挺得翘且高,晃得哪哪都是风情。

周振威喉咙一阵发干,眼里直冒火,真真是要命,恨不得去剥了那裙儿咬一口。

他时常在梦里见识美娘的妩媚,待醒来那里杵的难消停。

军营里自然也有供消遣的女人,也有妓娘在他面前扭摆逗引,即便认定小翘儿身死,依旧无甚兴趣把自个放纵。

这辈子被她中了蛊,他认栽。

大红褥被簇新,一层层垫得高且厚,用安息沉香熏的香味缠绵,糖糖喜欢这份软和,躺着安静的吃手儿,威宝换好尿布来了精神,便朝meimei身边爬,去摸她的小脸,嘴里咿咿呀呀想说话。

玉翘扭身抬头,正迎上周振威火辣辣的眼神,一怔,撇嘴侧坐榻沿边,只逗着兄妹俩玩,不待见他。

“先在军营里呆一阵子,我新置了处宅子,等那边收拾妥当,咱们就带娃住进去。”周振威边说边取了布条搁椅边,被玉翘用簪子戳的伤口有些微烫和痛,昨回来也不曾好生上药,怕是起脓了。

他解开衣襟,赤着半边上身,露出臂膀。低头解开布条看,颈下胸上,果然伤口处肿胀起来。

“不是有将军府么?有现成的地,置什么宅子,怕是我如今不配住!”玉翘冷哼,言语凉薄,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里有你不配住的地!你要不嫌嗝应,我让曹凤华搬出去,收拾好我们住。”周振威瞟瞟她,复拿起药酒瓶轻洒,眉毛紧蹙。

玉翘又不答应!她这辈子也不要踏进那里一步!

“翘儿你过来,帮我扎一下伤口。”周振威把布条缠了会,弄得一团乱,逐虎眸濯濯,朝娘子讨好的唤。

“不会!你自个弄。”玉翘扭脸,正瞧着糖糖威宝不知何时盯着爹爹看呢!齐转脸朝她哦哦,又看爹爹一眼。

连娃们都替他向自个求好呢!心里愈发气闷,搅着帕子硬起心肠,就是不应。

一个婆子掀帐帘进来,端着黑漆盘,上摆一瓯黄亮亮热腾腾的鸡汤来,给玉翘吃口增奶水。

玉翘接过,想想朝她笑道:“你寻个军医来,给周将军包一下伤处。”那婆子答应着,领命即去。

“翘儿.......!”周振威心里有些发苦,她哪里是不会哩,在泉城被大蟒伤后,她把他照顾的可仔细,上药包扎,旁人动手都不放心,非自个来不可。

一会功夫,孙思晨携药箱匆匆而来,但见玉翘坐榻沿边,小勺咽着汤,见她来也仅颌首,并不多话。再瞅坐椅上的周振威,赤着肩膀,忙上前查验伤口,再按触摩挲,肃脸咬牙问:“可是细尖之物戳的?忒狠了些,伤口淤肿发烫,有脓出,光上药酒哪成,当心烂片儿,给你上点白药粉,明早我再来帮你看看。”

“你也太夸张些!这点算什么,不要唬人。”周振威朝玉翘看一眼。

“哪是唬人,你忘记大老张那条锯掉的腿了么?”孙思晨嗔怪,麻利的在他肩处绕布条:“这是谁忒狠的心呢!”

玉翘拿勺的指尖一颤,把他俩细细索索的话儿听的一字不落,未着痕迹的抬睫瞄一眼,那颈下胸上处一片狼藉,戳得密麻的伤。她那日真的是下了狠手,被他一身喜袍刺红眼,攥着金簪子轧进拔出,满腔无法言说的怨怼及绝望,恨死了他!

现在还是恨,往昔有多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