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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的份上,咱俩这朋友就处不了啦。”说话的是舞舞喳喳的马可女士。接茬的自然是这里的老板王子:“别整这些没用的,你咋了你?咋还跟江海蔡泽混到一起去了?你丫的是弯的吗你就学小爷搞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菠萝女士愤愤不平,全二少充耳不闻,贱嗖嗖地揽着他家王子在那黏糊。“别老找借口,之前那个什么哥的不是挺好的吗,三分之一说你们都快谈婚论嫁了,咋分的到底?”翻个大白眼,菠萝极其不情愿的把那天的事儿学了一遍:“别提了,那厮就是一傻X,姐那天高兴喝了点,结果体没合成,一激动把老底给交代了,跟他说过我做过流产。”“………”无语的是全二,王子半天缓过劲来冲她吼:“就为这事儿?你俩就分了?流产怎么了也没生下来。”“是啊,流产怎么了也没生下来,瞧他活蹦乱跳喝完酒就‘变身’那个劲儿,谁能想到他还是个保守的主儿?”菠萝精神不济,有些无精打采的继续说,“你们知道他怎么跟我说的吗?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他怎么说的?”不小心偷听到他们对话的廖响云极其好奇,故意挤开像连体婴儿粘在一起的全二和王子,从俩人中间探出脑袋来。那俩人也好奇着呢,对于廖响云的‘横空出世’并未惊讶,一块把眼光齐刷刷地投向菠萝小姐。清清嗓子,菠萝说:“他当时知道后果断提出分手,我问他为啥,他给我打了一个比方要我哑口无言,”话说了一半卡在这里,诚心的要这几个着急,菠萝咧开嘴继续道,“他说……这玩意就好比你能接受买个二手房,但你能买个里头死过人的房子吗?”“………”“………”“………”菠萝笑笑,这才反应过来,那个继续脚底抹油拔腿就朝工作室里奔的不是全大少的爱人吗?“喂喂,那不是你们家的‘大嫂’吗?”“嘿大卷发你嘛去,那里禁止入内!!!!”后知后觉的王子扯嗓子也拔腿追了上去。你追我赶,一来二去的王子和全二就把人在倘大的更衣室内给追丢了,一眼没照顾到,廖大神就举个牌子极其突兀地登台了……台下掌声雷动、叫嚣不断,台上光线幽昧且梦幻,原本该登台表演的演员没上来,被风风火火的廖响云一巴掌给拍了下去,然后他自己一个箭步冲上台。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装扮还是他自己的那一身装扮,时尚,很潮!一头大卷发像极了海藻,往那一跪,当即就显出了一种奇妙的氛围来,他双手举个广告牌,就三行字:求好心人收养特长:吃饭能力:吃饭很快便引起台下一阵sao动,不知情的主持人应变能力超强,三言两语就把眼下状况承接过来,竟而继续调侃,台下沸反连天。金丝眼镜下的目光突兀变得尖刺、锐利,耳畔全是一些狂蜂浪蝶发出的焦灼嘶吼,迟骋的大拇指狠狠捏上他指尖的蓝宝石戒指,然后他对身旁的两个宠奴下达了解禁令——游戏结束。起身,彬彬有礼,目光中含着和煦:“抱歉各位,有事先走一步。”说罢,迟骋也不等谁在多说一句,转身径直朝着暗殿的大门口走去,全然无视跪在台上求收养的廖响云。没有什么狗血的英雄救美,也没有什么疯狂的吃醋叫嚣,迟骋隐匿了那一丝怒气潇洒离去,他知道怎么做才对廖响云最有效。眼神湿漉漉的含着怨带着嗔,一切都没有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发展,气急败坏地廖响云摔掉手中高举的牌子冲下台,早已有王子吩咐下去的安保为廖蹄子开出一条路,让他畅通无阻地奔出去。迟骋亲自驾车行驶在前面,廖响云疯狂地追在后面,俩辆车一前一后很快使回了半山别墅,廖响云却在大门外突然停住车。他哪里做错了?他干嘛要委曲求全?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瞧着迟骋渐行渐远的车尾灯狠狠咬牙,三爸说的对,TOP不能太惯着,按下倒车档,廖响云又沿着原路一路风驰电掣的驶离了他和全大在半山的家。没地儿去,死皮赖脸地按开了三爸单身公寓的房门,结果给他来开门的是二爸全释,咧嘴笑笑,特沮丧地垂头进屋,然后意想不到的与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厅长”大全先生来了个大眼瞪小眼,最后这父子三人齐刷刷地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值夜班”。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消极的廖响云终于按耐不住如此的寂静开了口:“爸,我和你儿子……”见鬼的与大全先生那双犀利的鹰眸对个正着,廖响云一哆嗦立马把抱怨咽进肚子改口装稳,“那个啥,你对叙利亚的局势有何看法?”全霭不语,定睛瞧瞧有些灰头土脸的廖响云后继续坐在沙发上“冥想”,后者扁扁嘴一脸的委屈,想了想扭脸问另外一边的小全先生说:“爸,那啥,你对叙利亚目前的局势有何看法?嘿嘿,嘿嘿嘿……”全释也没接这话茬,掏出手机直接给迟骋发去一条信息,叫迟骋的人回去,小云搁他们身边很安全。“爸!!!”被完全忽略的廖蹄子发威了,嗷唠一嗓子吓了两位一跳。有些后知后觉的后怕,廖响云腾的起身,三步两步奔到迟岚的卧房门外抻脖子冲里面喊:“爸呀,我跟你儿子干仗了,你对目前这局势怎么看待,请回答!”“……”“………”眨眨眼,今儿咋了?怎么三爸也无视他?扭头,顶着锅盖问身后的俩位父亲:“爸,我爸他咋了?里面咋没动静呢?”大全先生不语,小全先生无奈地冲廖响云招招手,示意这蹄子赶紧归位坐下。还算识趣的廖响云乖乖滚回去安安分分地坐下,跟着全霭与全释一块继续唉声叹气。一根烟燃尽,全霭忽然从烟雾中抬头,意味深长地冲廖响云说了一句话:“小云,缘分是本书,翻得不经意会错过,读得太认真会流泪…”男人已经许久没有抽过普通的香烟了,这种感觉令他想起以前很多的事,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做过对的事,也有错的事。“爸?”小动作不断,跟全霭对话令廖响云有些紧张,伸手摸上腕子上的贵妃镯,偷偷在那搓动。“把脾气拿出来那叫本能,把脾气压下去那叫本事。”全霭的话很深奥,但他知道廖响云也不傻,男人与迟岚完全是两个打法,这有些要廖响云摇摆不定,不知道到底要听迟岚的晾着迟骋还是听全霭的对迟骋低头。“小云,长得那么美那么帅气,自己却不知道这就是气质,那么有钱那么有才华,别人却不知道这就是修养。”小全先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