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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思想亵渎,他宁愿自己抱着他的信仰与执念孤老此生,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容忍他精神领域里的“出轨”。这就是他——他的小爸爸、他的堂兄、他的爱人。“不!”滕子封徒然起身,一个箭步窜上前,出手一把拽住离去的仁莫湾的胳膊怒吼,“我不同意,爱情、婚姻是我们俩个人的,不是你一个人说了就算、单方面就想解决的事情!”停下决然的脚步,仁莫湾不卑不亢,似乎根本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他回身,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对上滕子封往出喷火的眼睛,淡淡道:“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实——我们真的不太适合。”还是恢复堂兄弟的关系最为合适。他这样的男人就像似女人,婚前期盼的是一声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情,婚后温婉贤惠,cao持一切家务,等有了孩子,把一切都转移到培育孩子的身上。结婚前与结婚后,他把自己的爱分享给“老公”,偷偷保留一半,生育后,他把原本给自己剩下的那半份家分给了儿子,而他自己则一无所有,从此以后没了自我,一切都以老公、家庭、儿女至上。所以,这样的人是可悲的。成就爱人的审美疲劳,造就了他们的精神出轨或者rou体出轨。好看的花儿都爱看,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为你生孩子哪怕身材走形也心甘情愿的那些傻瓜们,其实只想要你的眼里这支花,哪怕假装一下他们都会感动的好几天睡不着觉。“我错了,我改,只要你别不要我!”滕子封执拗地捉着仁莫湾的手腕子不松,又顺势滑到他的腰侧,整个人也随着他的动作跪下去,变成了跪抱着仁莫湾的腰腹不松手。是的,他又开始“使性子”,拿着小来当“免死金牌”,每每耍赖在仁莫湾的面前求宠。垂首,伸手落在滕子封的发顶,轻轻地揉弄了俩把,这感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是爸爸,他是儿子,你也是这么抱着他耍驴,他也一样这么垂首伸手揉弄他的发旋,好温馨啊……“小封,”唇角弯起来,露出笑容,“再喊我一声爸爸。”三十而立的男人仰起脸,像个哈巴狗一样在自己爱人的面前摇尾乞怜,真听了仁莫湾的话,软着嗓子唤他“爸爸……”唇角的笑容更大了,仁莫湾笑的开心,他低着头与身上仰脸的滕子封对视,冷不防来了一句:“你瞧,你果然还是个孩子。”神色陡然僵掉,滕子封被仁莫湾这句亲昵的耳语打入了地狱,不不不!不是的,他不是孩子了,他是他的爱人,他能为仁莫湾跟任真撑起一片天。“谁说我还是个孩子?孩子会做这样的事吗?”害怕到一定的临界点后,那种恐惧的情绪会突然要这人的性情整个大变,就像似被嘲讽的丑小鸭突然发威杀死了美丽的白天鹅一样。滕子封猛然窜起,双手抱住仁莫湾就将这男人推得踉跄倒退,走到他压着他的胸膛将仁莫湾顶到了背后的木屋上,咣的一声,吓的窗子里的水色一大跳,急忙忙逃了开。后背被撞得生疼,仁莫湾吃痛,闷哼了出来,修剪得整齐的眉毛随着他的意识蹙起。接着,滕子封便狂风暴雨般地吻了上来,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怒火以及那种害怕被抛弃的情绪,他不能没有仁莫湾,从小是仁莫湾与他相依为命将他带大,他的人生里,无论怎样大起大落,什么时候都不能少了仁莫湾。“别离开我,你不能抛弃我,我不准!我不准!你要敢这么做我就把你锁起来!锁起来!!!”滕子封好像应了他的名字,真疯了。他无法忘记小时候颠簸流离的日子,占据他童年记忆的是仁莫湾给予他的温情,家的温暖,让他觉得幸福。发了疯的地啃咬仁莫湾的颈项、耳廓、眉眼、口鼻,一双手全是蛮力,粗鲁地伸进仁莫湾的开襟儿上衣内,同时屈起膝盖,狠狠地顶到仁莫湾的双腿间,满眼的恶意。“你别离开我小湾,我是真心爱你,我对你的爱是根深蒂固的,你既是我的再生父母也是我的爱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你,你挖了我的眼睛,我管不住它,你挖了它,除了你,我以后谁也不看了行吗?——我想要你,我想你好久了,小湾……”“停下来!住手!!”仁莫湾愠怒,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还在人家的窗口,这人是疯了吗?“不!我停不下来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你跑了,我要抱着你才塌心,你把我吓坏了小湾,你不能这么吓唬我,我一点都经不起你的吓。”滕子封失控地使劲钳制着仁莫湾的身体,竟然一个用力就将仁莫湾仰面朝天的给顶进了敞开的窗子里。窗后的水色大惊失色,抱着怀里的儿子急忙忙往一旁闪去,只瞧得仁莫湾的腰杆咯在窗棂,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压在他身上的滕子封聪耳不闻,抱着他又啃又咬自言自语喋喋不休。水色惶恐,在他的认知里一直是仁莫湾欺压着滕子封,是滕子封惧怕仁莫湾,而眼前的一幕要他惊觉,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全是假象,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滕子封在欺凌仁莫湾,是仁莫湾怕滕子封。“你别动,你再动我就喊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休想甩了我抛下我小湾。”滕子封的模样像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似乎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这才面露狰狞想与他怀抱中的爱人“同归于尽”。仁莫湾不敢动,他停下反抗,他不怕被这岛上任何的人瞧见他与滕子封丑事,他只在乎小任真的心理健康,那孩子原本性情就乖张、孤僻、恶劣,实在不能再受什么不好的影响,否则那孩子就完了。他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对上滕子封那双残侫的黑眸,他的腰眼被坚硬的窗棂咯得生疼,就那么仰在那里,眼睁睁地瞧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像油画一样在漂浮,耳畔是滕子封绕梁不去的魔音以及不远处海浪的声音。眨了眨眼,幸亏他是面朝上的,所以眼泪无论如何都流不出来,但是视线却有些模糊,让那副挂在天上的“油画”都朦胧了。第156章美人鱼“骂我,你骂我啊小湾,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时候横着眉毛骂我吗?你咬我,来啊,打我骂我怎么都行,就不许你说离开我。”滕子封把自己的胳膊往仁莫湾的嘴里头搁,癫狂的样子让屋内藏身的水色都害怕的想着要不要出去叫人将他们拉开。仁莫湾不肯张嘴,甚至张开了嘴也没有动作,滕子封慌乱的无以复加,他用手指去掰开仁莫湾的嘴唇,用手指去搅弄仁莫湾的唇舌,再不就用嘴去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