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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不了什么忙。”就这虚伪劲儿!刑墨雷心中鄙视了一记,嘴上还是得说:“做了CT也没什么异常,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胸痛,换了阿奇霉素,好像咳嗽也好多了,就有那么一两声而已。”楼梯尽头有些响动,几个人抬头,佟西言披着薄棉袄下来了。刑墨雷赶紧站起来扶他:“你下来做什么?”佟西言却对着沙发上稳坐的蒋良恭敬招呼:“一点小毛病还惊动您过来看,真过意不去。”“哪里的话。”蒋良微笑。梁悦问:“你到底哪里痛?”“也说不上来,平时不痛,按着也还好,可一咳嗽就有一种爆裂痛。”“那个位置?”佟西言摸了一遍自己的胸口,不确定的看向刑墨雷:“六七,还是七八肋间?”刑墨雷搂住他,覆上他的手慢慢摸索:“这里?”“嗯。”“七八肋。”这副样子看在外人眼里两个人简直是你侬我侬,梁悦一记哆嗦,和刑少驹交换了同情的眼神。蒋良笑道:“邢主任要多摸摸,多按摩,自然就痛得轻些。”佟西言一下闹了个大脸红,刑墨雷没好气的还了回去:“得了啊,你那少爷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你他妈摸得不比我起劲。”蒋良挑了一记眉,瞟了一眼跟刑少驹咬耳朵的梁悦。“嗨,说什么呢?”刑墨雷冲梁悦叫。“摸都摸了,七八肋,你倒是有个下文啊。”梁悦重新在蒋良身边坐下来:“看着像是肋间软骨炎了,无菌性的炎症,打抗生素没用。要先控制咳嗽,实在疼得受不了,要么打个封闭。”佟西言直摇头:“不用不用。”蒋良说:“还是要多休息,佟院长这段时间确实也是辛苦,伤了元气了,要么排一个礼拜静养吧。”佟西言要推辞,梁悦一口拍定了:“就这么着吧,休息一个礼拜,再给个轮转的去你们科帮忙。”梁院长金口玉言,谁也不好再多说了。客人不久便告辞了,刑少驹回房休息,佟早早小公主今天跟奶奶去看外婆了,不回来睡,他也总算可以清净一晚上。佟西言要送客,有蒋良在,他自然是要送,他这辈分可受不起他的亲自探望。梁悦连忙劝阻了,只说病人特殊照顾不要吹冷风。刑墨雷便一直送客到大门外,有些不放心蒋良开车,可让梁悦开那基本就跟找死没啥区别了,他问:“要不还是我送你们回去。”蒋良说:“回去吧,家里有病人你还客气什么。”刑墨雷也就不再多说,转回家门,佟西言躺沙发上打瞌睡呢,他一把就上去打横抱起。这个动作佟西言早已习惯,手臂自然去挽他的脖颈,贴的更近,听得到他胸膛里砰砰的有力心跳。刑墨雷低头吻他,佟西言躲开了:“不要,传染。”“都说了我免疫了。”刑墨雷放他在床上,覆上去抚开他额头的碎发,低头吻他。佟西言脑子昏沉,心情却莫名愉快,闭着眼睛接吻。手里揉捏着刑墨雷坚硬的肩膀,沿着锁骨摸到rutou,恶意的揪起来玩。刑墨雷很快停下来,身下的人一直闭着眼睛,调皮的翘着嘴角笑,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放肆,滑下去扣他的肚脐,他赶紧抓住了:“别闹。”佟西言撅了一下嘴唇,挽住他的肩膀,脸颊侧到他的颈窝处,舔他的耳垂,故意往耳朵里吹热气。刑墨雷一向就不是个能忍的男人,何况对象是佟西言这个垂涎了多年的白嫩小徒弟,就是看着,都忍不住要扑上去吞了,更不要说还是故意的挑逗。刑墨雷天人交战,费半天劲才挣扎着把徒弟从身上扒下来塞进被窝里,警告说:“睡觉!”佟西言朦胧撒娇:“做嘛。”刑墨雷瞪着他,移不开脚步。佟西言一眼不眨看着他,掀开被子,慢慢脱掉睡裤,手指在内裤边缘打转,眼神像是乞求。刑墨雷哪儿受得了这个,他根本就不是对手,脑袋一热,下面那根玩意儿老早就竖白旗了。“小sao货!”骂的恶狠狠,扑上去抱着人滚床单的动作却温柔百倍。佟西言哼笑,放肆的握住男人的yinjingtaonong,滑下去舔了舔,含着顶端舌尖扫动,果然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他的手放在他脑后,没有用力压下去,却也不许他逃开。佟西言握住他的手腕,抬头舔弄手指,一根接一根慢慢吮吸,很快又嫌弃似的皱鼻子,丢开了,重新去关心那根青筋勃起的玩意儿,却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吭吭咳嗽,立刻痛的弯腰捂住了胸前。刑墨雷心疼的哪还有心思享受,把人抱在怀里揉胸口:“好了好了不做了。”佟西言平静了呼吸,才迫不及待的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他不要,他要,兴许真是病糊涂了,只剩最直接的欲望了。刑墨雷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色胚子?明知道这时候最好不要再伤元气,可他像只猫仔一样腻着他,他哪里忍心推开他。低头为他koujiao,激烈而凶猛,单纯地给他rou欲享受,很快就使他颤抖着喷射,终于瘫软放松了下来,几乎立刻便昏睡了。他小心翼翼下床,尽量不惊动他,盖严实了被子,吻了又吻他的额头,才去浴室解决自己的问题。梁悦透过车窗看前方,问蒋良:“我是不是错了,不该让佟西言坐这个位置?”“为什么?”“他不够强啊,我都觉得自己没人性。”“人的很多潜能都是逼出来的,你看他现在酒量大增,交际也圆滑了很多,他可以适应的。”“是吗?”“佟西言为人朴实忠厚,难得你们投缘,他对你没有二心,的确是个可用之人。”因此才特意带他过来探病,他需要这样的人陪在左右,像孙副,有这样一个助手,可以用上几十年。梁悦说:“刑墨雷那老家伙,太让人rou麻了。”蒋良说:“他这把年纪爱上个人不容易,所以才跟你说,别去逗他们。”梁悦突然叫了声:“爸爸;”蒋良不做声。梁悦哼了一声,倒也不生气,做回后座位置上去了。无所谓,这男人总必须承认他是谁,别的地方不肯说,到了床上,还不是一样缴械投降。他不得不接受父子间的这种相处模式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