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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被方秦死死压制着,急得她的眼泪都忍不住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方秦一双眼睛闪烁着欲望的慌忙,冷冷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邪恶地笑着将她四肢都固定住。确定程琦再没有任何杀伤力,他着迷地用手去抚摸她的身体。他指尖过处,程琦的身体都是一阵战栗。她声音哀戚,神色凄凄,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里留出两行清泪,低低地叫了一声:“秦岄南……”方秦原本得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方秦面目扭曲地冷笑了一声,“你再叫又怎么样?他都自身难保了,难道还能来救你不成?”程琦神色哀戚地苦笑了一声。不想和她继续废话,方秦直入主题,伸出一只手,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就要去脱她的内衣。突然,程琦整个人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方秦一惊,连忙抬头去看她,才发现程琦竟然起了咬舌自尽的念头!慌忙去掰开她的嘴查看。可程琦当时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这一口咬下去,压根就没有给自己留活路。整个嘴里全是鲜血,浓重的铁锈味在她嘴里弥漫开来,她冷冷看着方秦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咧开嘴笑了笑,虽然口齿有些不清,却还是努力地让他听清楚,“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碰我一下!”我程琦,生是秦岄南的人;死,也是秦岄南的鬼。即使死亡,也绝不背弃。方秦登时气急败坏,可又偏偏无可奈何。今日刚刚办了婚礼,明天就得办葬礼,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他原本想借程家的势东山再起的计划就全都被打乱了,不仅如此,还会得罪程家,从此树立一个劲敌,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当时就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倘若今天他不动程琦的念头,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程琦即使再厌恶他,也会为了保全秦岄南而委曲求全。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懊恼,方秦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可现下没有办法,他只好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没时间和他解释那么多,只说有人咬舌了,情况很严重,让他把设备和药都带上,赶快赶过来。不一会儿,人过来了。方秦去开了门,把人请进来,带着他到卧室。医生被程琦吓了一跳。程琦一头极其柔顺漂亮的秀发如今乱糟糟的,盖住了她小半张脸,她原本精致美丽的脸如今被方秦打得肿得不成样子,嘴角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就出来,弄得脸上,脖子上,床单上,全都是血迹。还好方秦还不算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知道给自己名义上的妻子随便套上一件衣服,才免了尴尬。不过,这幅血腥的场景,那医生差点都以为这是方秦刚刚杀过人的作案现场。惊讶地看了方秦一眼,医生满脸的不可置信,“方秦,你做了什么?”方秦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实在没什么做过多解释的心情,无奈地耸了耸肩,让他先看看程琦的情况,“你先给她看看,别真让人死了。”医生嘴里啧啧称奇,脚下快速地走过去看程琦。程琦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他将程琦的眼睛掰开看了看,又摸了摸她的脉搏,回过头去,拿出了自己刚刚带上来的止血药。今天是方秦和程琦结婚的日子,他知道方秦是用了手段的,只以为两人小打小闹受了伤,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直接给他提出建议,“我先给她止血,然后你得带她去医院。”方秦一听就皱起了眉头,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去医院?”“嗯。”医生点了点头,拿着毛巾将程琦嘴角的血迹擦去,“我现在手边的设备不全,她又是打定主意想死的,你必须送她去医院,要不然,明天就得给她办葬礼。”方秦一阵头疼,“我要是送她去了医院,明天C市大街小巷就都是我的新闻了。”听了他这话,医生无奈地摊了摊手,“那不然我们就在这里坐着,等一会儿你给她收尸?”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程琦,方秦别过头去,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最后做出妥协,“附近有什么小医馆吗?”医生愣了一下,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了,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程琦,老实回答:“没有。”眼看着方秦就准备放弃程琦,他不忍,迟疑地说,“我能救她,但是……”方秦不耐烦,“但是什么?”“她以后都不能再说话了。”方秦一愣,突然就笑了。程琦啊程琦,你不是伶牙俐齿吗?你不是字字诛心吗?既然你不会说我爱听的话,那就干脆以后都不要说话了才好。看方秦眉飞色舞,喜上眉梢的模样,医生就知道他心里已经取舍好,不忍地看了程琦一眼,还想为她争取一下,“她以后都不能说话了,你怎么和程家交代?”方秦冷笑了一声,“只要她还活着,秦岄南还在我手里,她就得乖乖听我的。我让她说什么,她就得说什么;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程家那两个老家伙,把女儿看得比什么都重,这次结婚,竟然把程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只要程琦不说,程家就没什么问题。”听完他的话,医生皱了皱眉,“那程钰呢?”方秦愣了一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meimei嫁给了我,他曾经深爱的女人视我为救命恩人,他折腾不出什么来。”看来方秦是铁了心,医生不由得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行,你去楼下把我车里的东西拿出来。”正文第一百章见见秦岄南程琦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是一片空白。她愣了半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橘黄色的意大利吊灯挂在正中央,这不是她喜欢的款式。于是才想起来,昨天是她的婚礼。那些如同噩梦一般的片段于是蜂拥而来,一股脑地钻进她脑子里。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她尝试着动了动嘴,然后自嘲地笑了笑:舌头还在。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的,她的脸现在还疼着,想去摸一下,却浑身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