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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陆长风?”夏冬梅问了一句。“是啊,长风,陆长风!”“好名字,真是好名字,长风,长风,风还有长不长的呀,不过这个名字是好听,听着顺口!”邝霜笑着说道。“陆红开始也说要来的,她家志强发高烧了,上吐下泻的,现在痢疾严重,不知道活不活的过来。“邝霜说着叹了一口气。现在这会儿痢疾没有什么药治的,有的只是缓解的药物,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有的身体免疫力差,拉肚子拉着拉着就死了。不知怎么,提到痢疾,方默心里在心疼小志强的同时,突然想起最近长风似乎也总是拉肚子。最初她心里很担心,可方母和陆母说小娃娃拉稀是正常的,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此刻长风就在邝霜的手掌底下,睡得很熟,方默心里的担忧却没有减少。长风哭得次数一直比长乐哭的少,而且,两个婴儿同时躺在那儿,方默发现长乐比长风要胖不少......“你也要提防一下,最近这种病很泛滥,尤其是现在这个时节,一定要小心。”夏冬梅好心的提醒道。正说道痢疾,方母就端着几杯水进来了,手里拿着两个杯子,手指捏在杯口上,杯子四处全部都沾着水,杯子里的水冒着水蒸气,“喝水,来喝水.....”“阿姨,我姓夏,叫我小夏就行了。”夏冬梅客气道。“啊?你也姓夏啊,我们村里也有好几个性夏的,我们特别玩得来,我在我们集市里头也认识好几个姓夏的,经常称猪rou的那个屠夫也姓夏,我们都叫他夏屠夫,那杀猪杀得快得很,几下就把猪rou从骨头上剔下来了,脾气好得很,从来不跟我缺斤少两的!”方母一闻声话就像是源源不断似的。夏冬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我们村里的人好得多都是姓夏的,不过我们村里的屠夫姓王,那人不怎么样,惊颤跟村里的寡妇暧昧,大家都说这两人肯定偷过情。”“姓夏的屠夫就是多得很,我们村里也是这样的.....不过也不姓夏。”邝霜似笑非笑的说道。“阿姨,这名字是不是你取的呀,长风,我脑袋里想了想觉得这名字越听越是顺口,长风,我姓邝啊,我们村里就我们一家姓邝的,这姓少。”方母闻声,看了方默一眼。“长风?”她一脸好奇。这名字就听陆爷爷说了一回,当时大家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突然间的就决定要用这个名字了,方母心里有些诧异,刚开始听到差点没反应过来,还不知道邝霜是在说谁。“嗯,就叫长风了。”方默应了一声,还没等方母说话,“妈,长风怎么老是拉肚子啊?!”她担忧的问道。“小孩子拉肚子是正常的,怎么这么快就取好了,我昨天打电话给你姨娘还让她帮我想名字呢!她说今天就去帮我翻字典,真打算用这个长风啊?”方母依然一脸诧异的。一副意外来的太快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模样。第394章普通(二更)方默又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想着.....姨娘.......就是那个不让女儿读书,执意把女儿嫁给村上一个工人,随即用彩礼又修了个二楼房子的姨娘。现在表哥日子是好了,表哥陶建娶了村里的一个老婆,表姐却嫁到了工人家里,天天给一家人洗衣做饭。都说嫁工人好,嫁出去了就没了,好不好还不是要受着。方默遂回想起在池镇教书的时候,这个姨娘还在学校里来帮过忙,说让方默要照顾着点,方默说学校里的孩子都是一样的,这个姨娘当场就翻了脸,说她瞒着陆家在学校里偷人。她当时没有搭理,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此刻从方母嘴里再次提到这位姨娘,方默只想呵呵了,不过这位姨娘是方母娘家唯一的人了,方默不想说出来让方母心里头难受。那时候家里穷,外婆外公靠着种平菇养活一家人,家里就只有几亩地,有的时候分隔线垮了还要有人来抢地,将分隔线挖一点过去重新填一下,都想多种点庄稼多点收成,谁都是这么想的,所以谁也不让谁。外婆和外公一共生了四个孩子,最宠的是舅公,但是用方母的话来说就是舅公死得早不争气,涨大水淹死了。另外的那个得病死了,只有姨娘和方母活了下来,至今健健康康的。所以方母对这位姨娘很好,时不时过年过节的都要托人送点rou过去,小时候姨娘经常来串门。那时候姨娘特别喜欢方海妮,觉得方海妮很有见识,姨娘小时候经常说啊,说这个女人就要看得开,看的开了什么都好了,不顺的也顺了,什么不如意的也都如意了。嫁人就要嫁工人,工人稳定,生活稳定,嫁种田的一年到头这点玉米啊庄稼的只够偶尔吃吃,赚不了什么钱。所以在姨娘的熏陶之下方海妮才嫁给了何虎子,当然这事跟她自己身上的一些原因也是密不可分的。“你姨娘听说你生了高兴的很,这些裙裙啊尿布的都是她剪好托我带过来的,是她的一片心意。”方母说道,眉眼中都是笑容。“小时候你和你哥的衣服我都舍不得扔,不过我洗了洗,等这个长风长乐在大点就能穿了。”方母说道。“不用了妈,到时候我们自己买。”方默随口说道。话音刚落方母的脸色一暗,看着邝霜和夏冬梅在边上,没好意思说方默什么。没过一会儿方母就出去了,说是等陆母做什么。邝霜在边上哄孩子,哄得乐此不疲的,长风尚且哄一哄,长乐的话,就哄不住了,哭声一起来就像是排山倒海似得,大海仿佛都翻腾了。饿了哭,尿裤裆里了也哭,干什么也哭,不仅仅哭,还连带着从嗓门里发出来的那阵尖叫。伴随着长乐的哭声,夏冬梅眼神突然间震荡了一下,带着几分泪光静静地看着方默。“有人想见你。”方默愣住,眼神认真的看着夏冬梅。“谁?”“他父母。”夏冬梅脸上一丝很淡的笑容。“想让你帮忙减刑。”方默面色木然,有些不明所以的。夏冬梅是军医理所应当的应该晓得这种事是不能够求情,就算是求情了也是不能解决什么问题的,顶多闹闹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