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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他上战场和在朝堂的样子。“夫人好相貌,只是看上去不像大金人,倒像大燕人。”老头子很是热络地说。“她是大燕女子,没错的,所以才来你这里喝酒,你这不是地道的大燕酒嘛。”于璨笑道。老头子很是骄傲,一个劲个吹说:“那是,我这里是整个大金都找不出的第二家大燕酒馆!”我只是好奇大金和大燕素来不和,他竟然开了个大燕酒馆,平日里真的有人来喝酒吗?许是观察到我的疑惑,于璨凑近我的耳边说:“这老头的亡妻是大燕人,他之前也是在大燕生活的,如今来大金生活做个酒馆生意。”我对于他这样亲昵的接触有点不经意的抵触,稍稍皱了眉,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温柔地点点头,看看这老汉,没有说话。“那我们就尝尝这你说的大燕的酒,我夫人在此,你这酒如何,倒是让她来品品看了!”于璨在案桌下握着我的手说。我依旧笑笑,反正也是要走一辈子的人,我总不应该一直这样抵触。这酒真的很不错,很有大燕酒的感觉,算是正宗的酒了,我觉得很好,在这里也能喝到大燕的酒。我夸了这酒几句,于璨就要赏老头儿,我拉着他,示意不要这样直接,他却笑着反握住我的手对老头儿说:“掌柜的,我夫人喜欢你这酒呢!”说完在桌上额外放了银子给他,老头子很高兴,倒不是因为有银子,而是为着有人觉得这酒好,他看着我说:“夫人随夫来了大金,要是日后思念大燕就来老儿这讨酒喝,我为夫人蓄些好酒!”我很是感动,说日后会回来吃酒的,心里却有点为难,不知道以后还能否出来宫外?于璨似乎看见我的目光,同意的点点头,我心里也很高兴,要是他愿意定期给我出来的许诺是最好不过了,即使日后失宠了也还能出来走走。我们走的时候老头儿在缝衣服,酒馆生意不好,客人不多,但是听说他不缺钱,只是依然要开这个店,果然是有所执念的吧。“为什么他要自己缝衣服?”我坐在马车上问于璨。而且那衣服看上去像是女人的衣服。“是他亡妻的衣服。”于璨很严肃地说,“他是个深情的老头儿,我幼年时认识他,他的妻子已经离世十年了,如今又是十年,他依旧像当初一样经常缝缝补补他妻子的旧衣服。”我看着远去的酒馆,萧条的生意,孤独的旗帜,都比不上这老人独自缝衣的一丝萧索。“我们有一首诗叫,说得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形。”我收回注视那家酒馆的目光说。“是吗?怎么说?”于璨侧着头问我,似乎对于我的学识有点兴趣。“绿兮衣兮,绿衣黄裳。心之忧矣,曷维其亡。绿兮丝兮,汝所治兮。我思古人,俾无沋兮。”我想起起哥哥那时教我们学诗经的时候,温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的美好。可是那是小五,不是王羌。“这是什么意思?”于璨没有学过诗经,但是看他的脸色其实我猜得出来他明白这两句的意思,只是他依旧要这样问。“其实念出来后觉得也没有多像,是我错了。”我说,没有解释这两句的意思。于璨突然把我搂住,用手摩擦我的发顶说:“你们大燕的人啊就喜欢念叨念叨却不说从中体会到什么,那这样念诗有什么用呢?”我没敢挣扎,没敢呼气,脸差点撞上他胸膛,只好双手抵住他胸膛,“于璨!”我恼着说,他这样一下子拖拖拽拽的,搞得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丢了面子。“羌儿,你想听我的理解吗?”他松开我,变成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说。我愣愣地点头。“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没办法挽回,能做的只有感伤而已。要是不想日后感伤就要现在好好珍惜,不要留着日后无力。”他很认真地说,漆黑的眼睛始终看着我,我们离得很近,我希望路上不要出现一块石头这样的老戏码。“你的理解很有道理。”我赞同道,他是个不服输的人,我大概可以想象他在我之外的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的了,他其实很强硬。他看着我,目光有点迷离,我还是很清醒的,我看得出来他想吻我,我连忙挣开他,离他远了一点。这是本能,想要离他远一点的本能,我喜欢的是起哥哥,此生再不会喜欢别人了。可是,于璨是个和起哥哥一样优秀的人,我喜欢起哥哥是因为他是个盖世英雄的话,于璨也可以做到,我不要动摇。而且,于璨也说过,我长得很像他曾经喜欢过的人,那现在我们是相互欺骗,我不愿意一直这样骗下去。于璨有点失望,随即拉住我一只手,有点强势的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很是快速地吻住了我,我根本没办法反抗,这样的感觉在驿馆那晚我就有过了,现在又是一次,我自嘲地想女人就是给他们男人发泄的东西吧。他很是陶醉,看我不反抗了,力道也温柔了一点,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身,把我抵在侧壁上,我希望外面的人不要感觉出来我们在干什么,我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心里只是一片平静,是死心的平静,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此生已经这样了,我不明白我还在奢望什么?奢望起哥哥还能和我在一起吗?没有希望了。再也不可能了,小五。于璨满足之后才放开我,看见我一脸死气的样子,竟也没有生气,他竟也凄然一笑,抚摸我的侧脸说:“你会一直喜欢他的吧,不论我做什么?”我心里一惊,转眸看向他,他知道了?“担心吗?担心我去杀了他?”他很温柔地笑笑,这笑凄然却狠辣,我有点颤抖。“你觉得我喜欢你吗?”他又问。我摇摇头。“是吗?”我点点头。他笑笑,突然像没事人一样说:“好了,我们回宫吧,下个月我们还出来。”语气欢快,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不快。我皱了皱眉,看不透的人,果然是帝王心最难猜啊,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路上却发生了一件插曲,属于我们三个人的插曲,起哥哥的终曲。“何人惊扰!”外面小倌喊道,马车也停下了。“这位老爷,我们在路边捡到一个受伤的人,想要送去医治,你们能不能送他进城?”是个女子的声音。我掀起车帘,看见一个农妇弯着腰请求,旁边是个小孩子,估计是她的孩子,在孩子旁边是个躺着的却是王起,我的起哥哥。他现在正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腰腹部似乎受伤了,疾风也不在。我瞪大眼睛再看,真的是他!怎么办?要救他,只是他是将军,于璨和他对峙过,一定认得出来他的,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