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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魔的坚持下,莫纹的满月宴办得很大,几乎所有魔界有头有脸的妖怪都前来祝贺了绣儿曾是应龙的妻子,无论当日她为何离开,而今天又以何种身份回来,对于知情者而言都是尴尬的而那些不知情的妖怪,一直都认为朱淇淇跟莫纹名不正言不顺,唯有绣儿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魔尊之位[]曾有不少妖怪联名上凑,要求重新迎回绣儿母子主持朝政,如今绣儿的回来让他们即将熄灭的信心又重新点燃起来接连着几名妖魔将军要求拜见绣儿,绣儿心中甚不是滋味,起身跟朱淇淇告辞,“两个孩子还在家里没人照顾,我得早些回去,宴会我就不参加了日后若有什么事,你尽管告诉我,能帮忙我定不会推辞”朱淇淇清楚绣儿的心思,倒也没再挽留她,“一路小心莫纹跟你可亲了,等他再长大一些,我带他见你去”“嗯,若是有机会,我也带两个孩子来看你”临走之下,朱淇淇犹豫再三,对着绣儿道:“有粽子庇护魔界,你不用的我跟莫纹有意外他对你是真心的,否则又岂会答应护魔界安全,我消你们有情人能终成眷属”绣儿一怔,难怪风雨飘摇的丰都城能屹立不倒,原来粽子在暗中cao作他心思缜密,处处考虑她的感受,她还有什么好顾及呢或许一切都是她多想了,既然他不开口,那她主动点何防呢?数天没回来的粽子终于见着了影子,带着两个孩子在湖边玩耍绣儿微笑着朝三道身影走了过去,朝粽子问道:“尸界的事忙完了?”“想你们了,抽空回来看看”粽子将两个孩子将给小绿带,随意的问道:“朱淇淇儿子的满月宴怎么样?”“挺热闹的”绣儿淡淡道:“魔界的妖怪几乎都到了,不过我的两个孩子会饿肚子,没来得及参加宴会就回来了”粽子拉着绣儿手往木屋走去,“你担忧孩子会饿肚子,就不担忧我会饿?”绣儿笑,顺着粽子的话往下说,“我有预感你会回来,所以特意赶回来给你和孩子做饭呢”跟粽子处久了,她发现就不能跟他唱反调,一旦唱了反调他只会越发的兴奋,没完没了的跟自己对着干“我饿了,好饿!”粽子揉着绣儿纤细的手指,力道越来越大,“你懂的”“行,我马上给你做饭”绣儿往厨房走去,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明知故问道:“你喜欢吃饺子还是面条?”粽子直接将绣儿拦腰抱起,露出个流氓的笑容,“绣儿jiejie,我要喝奶”绣儿勾抱住粽子的脖子,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不准让他们发现”哼,就知道他脑子里又想着那事了“行,包你满意”粽子激动的嗷嗷叫,抱着绣儿大步流星的往房间走去,“若不满意,可包退货”绣儿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问道:“几天没回来,是不是想了?”这厮推着不走,打着倒退,唯有顺着他的心意,他才不跟拧劲“想,夜夜都想”难得绣儿主动,粽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两眼放光粽子直开另一个久违的熟悉空间,空间一片雪白,放着一张宽大的软榻往昔在天庭里,他每每跟绣儿爱爱时,都是躲进这个空间,尽情的寻欢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床上躺好,粽子朝绣儿折贼笑,“绣儿,你好几天没有打我了,我浑身痒的难受来吧,狠狠地打我吧!”“……”绣儿满脸黑线,果然是被虐狂伸手褪去衣衫,绣儿慢慢俯身吻着粽子温热的唇,她悄然闭上眼睛,“楚寻,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对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某硬物高昂抬头的粽子受不住绣儿的磨叽,直接翻将她压在身上,“就算天塌下来,也是等我们办完事再说!”番外尸王的宠妃30一番抵死缠绵,绣儿偎在粽子身上,指尖轻轻在他结实的胸膛划弄着,“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是怎么想的?”“什么事?”粽子的尸抓轻轻摸着绣儿雪白的裸背,嘴巴贴着她的耳垂暧昧道:“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是不是我的功劳?”男女阴阳调和,自是相由心生,加之她最近施了些淡妆,穿着也比以前讲究了,确实让僵尸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喜欢她什么都不穿!“上次跟你提的我去尸界的事?”绣儿有些郁闷,“你是不是在尸界藏了别的女人,怕我去了会坏你的好事?”粽子笑,“你每次都将我榨干了,我哪还有精力去找别的女人?”绣儿憋红了脸,“是你榨干了我好吧?”额,这么咋这么奇怪,怎么说怎么不对“别急,我已经在处理了”粽子摸着她的头发,“再等段时间”绣儿不解道:“有什么好安排的?”莫非他怕宓裳红不高兴?“我想给你个惊喜”粽子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只怕是惊死吧!绣儿忍不住腹诽道“楚寻,你说馒头到了尸界,会不会不习惯?”绣儿担忧道:“尸界怨气太重,会不会对他有影响?”“有我在,放心吧”粽子胸有成竹道:“总之你放一百个心,我不会让你跟孩子受苦的”“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绣儿侧身背对着粽子,“老是神神秘秘的,让我提心吊胆”“绣儿,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就是想着这事?”“哼”绣儿嗤鼻“说来听听”“你什么事都不说,我猜不透你心里想什么”这种感觉,就好像百年前一样,他来无踪去无踪,连开辟了尸界娶了宓裳养了几十年的孩子,她却毫不知情他的蚀气一天不除,她总是放心不下,指不定在蚀气的驱使下,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来绣儿愈发的不安,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道:“楚寻,蚀气的事你是如何打算的?”“已经驱除的差不多了”开玩笑,男人没点野心如何在世上生存,更何况他体内哪来的蚀气就算有,况且仅凭一滴女魃一滴僵尸血的浊气,能耐他何?不过绣儿总是提心吊胆的,他也不便反驳她,要知道女人一旦生气便是没完没了的“真的?”绣儿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