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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还是充满了□□味的,两人都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任务目标。沈千针急于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准备先解了对方身上邪门的易容术(顺便好好研究一下,这样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没想到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半点不许沈千针插手,只说,再过半个月,自然会恢复的。一个想动手,一个不让碰,虽然丁十三的武艺不比甲乙二部的人,但是对一个0.5鹅战斗力的沈千针还是没问题的。这个时候,十六才从沈千针那里知道,原来丁十三是易容的,而不是天生长得和王嬷嬷像。再接着,十六又从丁十三口中知道,凡丁部中人,需要潜伏伪装成别的模样,都会喝一种药水,药水里掺杂了被替换人的头发和血液,服药之后,面目全改(身形没法子改的),并且有效期为一年。【这么说来,王嬷嬷肯定没死!而且就在京城!】这倒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了。宝玉是这么想的,随后,他又皱了皱眉:这药水听起来倒好像是前世某本风靡全球的魔法中的魔药了!在红楼梦世界里简直就是逆天存在啊。不过他转念一想,更逆天的能够与不同位面做交易的系统都存在,那药水也就不那么叫人吃惊了。而十六想的就不同了:【这世间居然有这么可怕的药水?!能够轻易改头换面而不被人察觉!万一有心人得到了随便换了朝堂上某一人,那后果简直就是不堪设想!】至于十六他本人会不会被替换了,他倒是没来得及想到这一点。当日,十六急召理国公柳彪。柳彪自三个多月前,在乾清宫门口罚站之后,便是很忐忑。他承认,起初他为了小命着想,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绝口不提从前打听到的一些消息。并且要不是陛下逼问,他打算这辈子都把那些不知真假的消息烂在肚子里的。谁知道,陛下如此得天眷顾呢?被先皇清洗几次宫中宫女、并三令五申下了封口的旧事还能被陛下得知?柳彪能做的、敢做的就是不主动开口说,陛下垂询的时候,他是没有胆子不回答的。八月里的时候,柳彪所知道的全部招供于陛下,他开始担心因为自己知道太多,又不够积极主动!这就会失了圣心。【日后丁部还有什么将来哦?或者说,陛下会撤了我的职位,叫丁取代我?】柳彪承认,做暗卫其实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差事,尤其是负责这样不磊落的部门,柳彪也想过,自己几个儿子都没被吸纳进来,也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许脑子是有毛病的,虽然恶心身体里的蛊虫,但是对于暗卫丁部的本职工作是半点都不排斥,反而是全身心投入到监听事业中去。如今幸得陛下召见,柳彪打算好好表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道的要说,不知道的也要说说自己的猜测。然后,他没想到,他他他,又犯了个大错,陛下登基都四年了(第一年没改元,依旧是太初,所以寿昌三年乃是十六登基第四年),居然还不知道,丁部有易容药水!柳彪觉得,这下子,丁二的春天是真的要跟着寿昌四年的春天一起来了。【我单记得在陛下登基的时候给他讲了如今丁部正册二十四人的任务,并且兴致勃勃地说了一长串朝中百官的糗事,譬如蔡阁老是个怕老婆的、卫阁老每天要洗手三五十遍……我怎么会忘记说咱们的丁部的易容药水了啊!!!】“有话直说,扭捏作态怎么回事?”十六伸手叩了叩桌面,有些不耐烦低催促到。“回陛下的话,那易容药水确实有的。因为丁部要用此药的分量极大,太医院那边说不过去,故而当初先皇把药方直接教给了丁部前十二位,每人记两种药材,谁都不知道方子的全部……药成之后,只有受蛊者才能用,旁人拿去,是半点用处都无的。”难怪先前丁十三心里对前一位的丁十二憋着一股子的不服气了,感情十二和十三就是一个分水岭,前头是领导层啊!十六知道之后,心下放心了些,不然易容药水对所有人都有效,你也能假扮、我也能伪装,被有心人利用了,那朝廷会将大乱的。十六不得不再次感慨:【当初许氏交给父皇的布帛后来就没半点踪迹了,想来也许是父皇牢记之后就毁了它,但是,长公主有这样的本事,可不就是怀璧其罪么?】十六发现了,柳彪打听消息的功夫一流,但是脑子不太灵活,要是不细细问,他对很多事情都不会主动说的,遂最近十六又找到了新任务,隔三差五宣理国公觐见,外头人还以为柳彪最近得了万岁爷怎样的恩宠呢,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只有柳彪自己知道:【心里苦啊!心里苦!陛下这般看重我,这几天出门去我都不能打听到别人家的阴私了,尽是些围着我转的苍蝇想要和我打探陛下喜好!心里苦啊,不能干本职工作,心里苦!】%%%%%%%%%%%%%%%%%%%%%%%%%%%%%十六知道宝玉想要替他媳妇儿找奶嬷嬷的下落,对于此,十六也是完全能理解的,消息一归拢好,这里头也没什么犯忌讳的、也没什么涉及皇家辛秘的,就把地址告诉了宝玉,好叫他去领人。丁部对于这些被替代的原主儿,在京郊理国公的院子里修了两栋屋子,好吃好喝关着呢,一般会直到任务完成,才将原主放出来,寻个机会“短见”了。王嬷嬷很幸运,丁十三一直潜伏,所以每年都需要她的头发和鲜血,一直活到了现在,而跟她一起被关着的人,有来的也有走的,来的指天骂地不肯认命、走的悄无声息不知去了哪里。王嬷嬷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关死在这个屋子里了,没想到,有一天被人蒙着眼睛带了出去。【是要轮到我了么?该我‘消失’?】王嬷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奴婢罢了,要说十多年前为什么有人要绑走自己,那一定是剑指老爷和姑娘的。王嬷嬷没有多高尚的情cao,这些年,偶尔她也会想起姑娘,可是更多的,却是麻木地在屋子里做针线,如果不找点事情做着,她觉得她会像隔壁的人一样,疯掉的。当王嬷嬷出现在宝玉面前的时候,宝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再怎么身心健康的人,被关了十多年,那个精神气都不对了。如此看来,倒是……】“王嬷嬷。”宝玉开口。王嬷嬷抬头,眼珠子一点一点地聚焦,一会儿才看清楚面前站着这个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距离她上次见宝玉已经有十四年了,自然没什么印象。“我是荣国府二房的贾瑛,当年下扬州的时候蒙嬷嬷照料。现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