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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牡丹jiejie。奴家知道牡丹jiejie一直与奴家有些误会,折腾了这些年,奴家想着,毕竟都是大人的妾室,日后要是再这样岂不是叫外人看了笑话?是以便同牡丹jiejie好生聊了一聊。”周守文见柳儿哭的可怜,且话说的也有条有理,怀疑的心思稍淡了些,将人搂住了,问:“之后呢?”柳儿用帕子拭了拭泪,瞥了周守文一眼,继续道:“还能如何?之后不久聊到了现在了么!奴家好不容易同牡丹jiejie解开了误会,讲好日后只姐妹同心,共通好好服侍大人……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告诉大人呢,就被大人这般戳心窝子!奴家这心,真真是要掉到冰窟窿里去了!”柳儿见周守文还是未全信,横下心,起了身对着小珍便道:“你现在去牡丹姨娘那处,将人请过来!只说老爷在这,有事要问!”小珍略有些不解地抬头瞧柳儿,只见柳儿紧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今夜我同jiejie在后院已经好好谈过一番,无碍的。去罢。”小珍瞬间明悟过来,透过柳儿的肩膀偷眼瞧了瞧正在那边坐着的周守文,咬唇用力点了点头,赶忙转身跑了。周守文眼见着小珍真的去寻牡丹去了,脸上才勉强露出了一丝笑意,起身走到柳儿身后将人抱住了,道:“哎呀,柳儿你也太过于较真了。大人我又不是说不相信你,何必真的要将牡丹请来呢?”柳儿却不依,低声委屈地道:“若是今日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日后大人遇到什么事,都扣在我头上可叫我如何是好?小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了什么大事,还指不定怎么怪罪呢!”周守文这时大约也是明白这次是个误会了,连忙笑着道:“怎么会,怎么会呢。柳儿是大人的小棉袄,大人可舍不得怪罪你!”说话间,外头忽而传来一阵响动,却是小珍将牡丹真的带来了。柳儿见着牡丹,微微扬起一抹笑,走过去便亲昵地拉起了她的手。现在不过九月初,天气还是有些热的,但是牡丹的手却是冰凉,与柳儿交握在一起,却还依旧微微打着颤,像是在害怕着什么。“柳姨娘。”牡丹勉强笑着对着柳儿喊了一声。“牡丹jiejie这么又这般叫我,之前在后院假山那块儿,我们不都说好了,日后就以姐妹相称么,难道jiejie都是骗我的?”柳儿声音可人又可怜,只是与牡丹对视的眼神却乌亮而锐利,字字句句都带着一丝威胁与压迫,瞬间便让牡丹明白了眼下她所面临的,只有唯一的一条路了。扬着笑脸亲昵地便道:“哎呀,jiejie怎么会骗柳儿meimei,这不是一时间忘了么!”拉着柳儿遥遥看了周守文一眼便道:“大人,你也真是的,都这么晚了,把我叫过来是想做什么?”周守文看着牡丹便问:“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柳儿么,怎么这时候倒亲昵起来了?”牡丹便笑:“以前不是误会了么!今儿个奴家跟meimei在后院聊了整整一宿,解开了误会,自然就好了——哎,只不过刚跟meimei分别,回到屋子里水还没喝上,就被这小珍这丫头急匆匆地叫过来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啊?”周守文终于彻底放下心来,笑着道:“没什么,不过是些小事,现下没事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叫小珍送你回去罢!”牡丹眼儿一瞪:“大人你可真讨厌!”说着,却又笑了,“算了,没事儿就好,那奴家就先回去了——对了,大人也别总在柳儿meimei这里带着,若是得了空,也该去奴家屋子里坐坐了!”说着,扭着腰便要出屋子。柳儿瞥了周守文一眼,幽怨道:“大人这下该信了奴家了罢?”“信信信!大人之前就是随口一说,大人怎么会不信你的,我的心肝宝贝!”周守文捉起柳儿的手,放在嘴边就是一吻。柳儿破涕为笑,轻轻推了推周守文:“得了罢,大人只会哄奴家!”说着,又道,“大半夜的难为牡丹jiejie过来一遭,奴家去外头送送她!”言罢,也不给周守文反驳的机会,快步便出了门。出了屋子还未走几步,这边便追上了还未走远的牡丹。将人拉倒没有人的僻静处,牡丹一脸阴郁地盯着柳儿,一只手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声音略有些尖锐地道:“柳儿,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柳儿却是面色平淡从容,她看着面前这个容颜姣好的女人,轻轻地道,“我知道你的秘密,同时,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现在还不能死,我知道你也不想,所以,今夜开始,我们暂时结成同盟,就这么简单。”牡丹的脸色乍青乍白:“你要做什么?”柳儿淡淡笑了笑:“我要周守文死。”牡丹顿时瞪大了眼:“你……你……你疯了?”“我没疯,但是如果要再这样呆在周狗贼身边的话,我就该疯了。”柳儿看着牡丹道。“不,不,我不想死,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别拉上我!”牡丹摇着头连连退了几步,转过身就想离开,只是还未走几步却被柳儿一把攥住了手臂。“本来我并不想牵扯上你,但是,现在不行了,你必须站在我这一边。”柳儿风淡云轻地道,“你该明白,像周守文那种人,一旦知道你在外面偷了人——”牡丹面若死灰,手上挣扎的动作却小了下来。柳儿见着牡丹似乎没那么抗拒了,才缓缓道:“我不会害你,我只是想周守文死而已。”牡丹沉默了许久,才颤抖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皇宫。茹末瞧着如今已经是贵为小主的知雅,微微一笑,福身行礼道:“参见雅贵人。”知雅见了茹末对着自己恭恭敬敬的模样,心里头受用无比,面上却还想着矜持一些,只抿着唇笑着道:“茹末jiejie这可真是折煞我了,半月前,我可还是比你地位要低上一等的宫女呢。”茹末自然明白知雅的话外之意,便顺着她的心意道:“但是却也今非昔比。贵人得了圣上青眼,万千荣宠集于一身,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这样一个奴才又怎么能与您相比呢?”知雅听了这话,却是忍耐不住心头的得意了,兀自笑了好一会儿,却又忽而叹了一口气,伤感道:“虽然我现在是受宠,只是圣上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到几时呢?”“你这样年轻漂亮,盛宠肯定能够长久的。”茹末在一旁安慰着。“茹末jiejie尽捡些好听的话哄我!”话说到这里,知雅忽而整个人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