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躁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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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阿成一直蹲守在周垚房间外，看上去心情并不乐观，黑着个脸，靠在门口。脚下踩灭了不少烟头，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周垚刚一出门就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推进了成业房间。桌上一个鼓起的黑色塑料袋，绳口打了好几个死结，不难看出里面装的东西很值钱。 “这是怎么回事”阿成指着桌上那袋钱，表情有些微妙，有疑问，有愤怒。眼神里似乎还带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嘲笑，也不知是在嘲笑她还是他自己， 周垚看着他这么生气，张了张嘴嘴，一时也被震的说不出话来，眼泪被吓的含在眼眶里，仅剩的那点倔强没让它掉出来。 周垚低下头，紧咬着下唇，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么没出息，越想越觉得很委屈。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这点钱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能帮上忙就是好的，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房间里一阵死寂，头顶一声轻微叹息声，声音很小，还是被周垚听到了。 一双大手伸了过来，依旧是那天那个牌子的纸巾，带了些香味。 后来的某一天，两人窝在沙发上，周垚看电视看的入迷，眼泪止不住的流，阿成抱在怀里，满眼心疼，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珠。 周垚嘲笑她一个糙老爷们，怎么还一直用带香味的纸巾。 阿成说：女孩子不都喜欢带香味的东西吗。 原来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他就准备好了啊。 此刻房间里，周垚紧握的拳头松了又松，很用力，指尖都泛着白。 “我那天听你和何梅姐说话，修房子需要钱，我有钱，所以就想帮帮忙”最后拳头还是松开了，接过纸巾，低声呢喃。 “钱你拿着，我不能要”他说 “你就当我借你的…行吗”周垚抬头，对上了他的双眸。 “借谁的，也不能借你的啊”阿成有些无奈，眼神格外温柔。风从窗口吹拂，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乱了那颗为之跳动的灵魂。 回到自己房间，周垚看着辗转反侧最后又到自己手上的那袋钱，想着他那句话的意思，为什么别人的钱可以借，唯独不能借她的呢？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一个人钻起牛角尖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垚总感觉和阿成有意无意的躲着她，早出晚归也见不到人，更别说说上几句话了。 这天夜里，周垚夜起，看见了那匆匆归来的人。他看起来脏兮兮的，黑黝的头发落了些墙灰，一件灰衬衫被折腾的破了好几个洞，脸上也没几块干净的地方。周垚一直盯着他，他的眼睛在黑夜的承托下，亮的彻底，眼神也没了遮挡，左右徘徊，好不自在。 “你…”周垚本来想问他，这几天在干什么，看着他这个样子，也什么都明白了。 “你饿吗？”不知为何周垚大晚上鬼使神差问出这么一句话，慌忙解释道。 “我有点饿了，正好要煮面，给你做一份吧”说的斩钉截铁，不容他拒绝。 周瑶穿了件rou粉色吊带睡衣，虽然披了件外套，但外套只能盖过上半身，里面的身材被丝质睡衣包裹着，臀部露在外面，可能是睡衣太过单薄，内裤边缘被若有若无的勾勒出来。阿成盯了她好一会，最后抵了抵上颚，缓缓说道： “好，我先去冲个澡” 浴室里男人支起的帐篷呼之欲出，随着内裤扯下，某个大家伙“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抵在了男人的凹凸有致的小腹，茂密的毛发从神秘的三角地带，一直延伸到肚脐，手里握着的东西还不停的上下跳动着。 花洒里冲出的冷水打湿着男人的头发与肌肤，成业有些燥，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幕，眼里挥之不去，月色下，那件rou粉色的睡衣和睡衣下边勾勒出的形状。握住的东西又涨了几分，冷水浇在身上，也散不走燥热的因子。画面一遍遍闪过，动作也不断加快，随着一声轻哼，一股白灼从手中溢出，随后无情的被冲散。成业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胡乱冲完澡，便下楼了。 厨房是公共的，周垚往冰箱添过不少东西，她很少在外边吃饭，自己做的比较多，也比较干净，健康。虽然手艺没有到如火纯青的地步，但一些简单的家常菜还是手到擒来的。 周垚坐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才看到人从楼上下来，望着碗里的面，她特意加了一个鸡蛋，但面好像坨掉了。 “我重新再做一份吧，有点坨了”说着端起碗，却被一双大手拉住。 “没事，别浪费了”阿成说完从她手上夺过碗，夹了满满一筷子，往嘴里送。 “好吃吗？”周垚坐在对面，乎闪乎闪的大眼睛望着他，就好像是在求老师表扬的小孩。 阿成抬头看着她，嘴里的面条还没咬断，轻声说了句嗯后，埋头苦干起来，成业想起刚刚那一幕，心里越来越罪恶，耳朵根红了起来，后来那一抹嫣红，也慢慢消失在黑夜里。 周垚听到他的认可，眼里藏不住的喜悦，接着慢条斯理的吃起自己碗中的面条。 很快阿成那碗便见底了，连汤汁也没剩。 “还有吗？”他问 周垚顿了顿，看着自己碗里没吃完的面条。 “要不，我这碗给你吃吧”说着将碗推了过去，男人没接，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周垚有些发慌，她继续说着： “我吃饱了，你要是不嫌弃”话没说完，阿成拿起她那份大口吃了起来。 两人被揉进了这月色下… 周垚很多年依旧会想到此刻，夏天的那个夜晚，浩瀚的星空，树下那盏小黄灯，照耀着两人，女人眼里含着笑，男人满是温柔。 晚上的精灵“吱吱”奏乐，衬托着一个又一个宁静祥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