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静水深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曲静深没搭理他,他仔细地挑水晶相框去了。

最大的那水晶相框大约长二十厘米,宽十五厘米的样子,相框边上是机器打磨的花纹,晶莹剔透的挺漂亮。他们前面有三个在排队的,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轮到他们。

那师傅让他们站到布景前面说:“你们选一个,还是用这个?”

景泽瞅了眼那布景上面的桃花,心说俗气透了,非得要重新选。最后选定了一张雪景,雪景上有一个大胖雪人,天空中还在飘着纷扬的雪花。

那师傅举起老式的照相机说:“喊茄子,我开始拍了。”

景泽大声说:“他不会说话!”

那师傅说:“做个口型也成!拍了!”

景泽勾着曲静深的肩膀说:“听见了吗?”

咔嚓定格!景泽的表情很二,曲静深倒是露出了八颗牙齿,但怎么看怎么不自然。景泽过去瞄了一眼说:“师傅我们重拍,你瞧我的嘴都有点照斜了!”

那师傅已经把照片印到他们选好的水晶框上了,景泽虽然不乐意,但也怕麻烦,只好默默地收了。

景泽搂着曲静深走出人群,在他耳边说:“兔子,回家喽!”曲静深有点漫不经心,这一天就花了一百多,他rou疼。

第三十五章过两个人的年

回家的路上,景泽坐在公车里摆弄着手里的水晶相框说:“兔子,我咋越看越觉得自个儿这表情傻?”

曲静深把相框从他手里夺过来装到挎包里,景泽说:“哎哎哎…给我再看会!又摸不坏!”曲静深向来看东西在意,他心说这东西最怕划到,搁他手里不定给弄成什么样呢。

景泽捏巴了曲静深一会,觉得实在无趣,还不如皮娃娃呢,他家兔子怎么捏都不会叫。他无聊地看向窗外,快过年了,外面到处张灯结彩的,既漂亮又热闹。

曲静深见景泽不吱声,瞄了他几眼,随后眼神也被窗外的炫目景色吸引。说来,这是他独自在异乡过的第一个年。以前都是跟着他叔叔过,虽然一家人也热热闹闹的,可他心里却分外冷清。饺子一样吃,汤圆也一样吃,但就是少了些家的味道。他看着叔叔一家人幸福美满的样子,十分羡慕嫉妒。

其实景泽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因为他父母亲人此时都在国外。但他平时大大咧咧,加上又二,所以这种情绪不太强烈,但不是没有。景泽看到许多提着袋子从商场出来的人,于是转头对曲静深说:“兔子,咱明儿个也去购物呗。”曲静深笑着微微点了头,算是同意了。

从公车站台到他们住的地方还有段路,景泽跺着脚走在北方的寒风里,脸红红的,下巴那儿有隔夜的胡渣,猛一看还真有些男人的味道了。曲静深还是瘦弱单薄的样子,在人群里说不上显眼,但让人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脾气很好。

景泽朝曲静深吹口哨:“喂兔子,听哥的命令,我连着吹,你就连着走,我隔着吹,你就一走一停!”

曲静深心说丫你训狗呢。可是脚底下跟不当家似的,模仿了条大笨狗。对曲静深来说,这样的琐碎温馨以前从未有过,他心里有种这样的感觉:马戏团里训猴子,总是先给它点好吃的,它要是乖乖学就继续投食,要是不乖,丫就给它一棒子。他就觉得,如果他哪天张牙舞爪了,景泽肯定往死里干他。

回到家,曲静深第一件事就是把水晶相框小心翼翼地搁在床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往里挪了挪。景泽毛手毛脚的,不知哪天不小心给弄碎了呢。

景泽跟在曲静深身后闲的做各种怪动作,先是超人打怪兽的标准姿式,后来又成了小新撒尿时的猥琐姿式。那天晚上家里炒菜没盐了,两个人一起去小商店买了盐,最后要找三毛钱的零钱,老板没零钱了,于是给了他们根棒棒糖,荔枝味的。景泽剥开糖纸塞巴塞巴含自己嘴里了。

曲静深提着盐走在他旁边,景泽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举到曲静深嘴边上:“喂,兔子,太难吃了,给你!”

曲静深死活不张嘴,景泽说:“不吃我就扔啦!”曲静深被打败了,乖乖地把棒棒糖含到嘴里。

景泽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兔子,你要是不吃晚上就把它塞你那个里面…其实挺方便cao作的,要不咱们改天试试?”

曲静深吃棒棒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荔枝味儿打他嘴里都成砒霜了。

大概都是那棒棒糖搞的,那天夜里景泽也跟棒棒糖似的。曲静深刚脱衣服上床,那货就逮着他了,以当暖炉为诱惑之策,然后床被迫的吱吱呀呀想。

景泽按把曲静深的手按在床头上,故意为难:“兔子,说你爱我,快点儿!要不我把你干透气儿!”

曲静深满脸通红,眼睛都快淌出水来了,嘴唇微张着,下、身磨蹭着景泽的。他越这样,景泽越登鼻子上脸,继续说:“sao兔子,胡萝卜顶的这么厉害,想出来吗?!啪啪!”

景泽轻轻地抽了几下,又不动了。他太喜欢看曲静深失控的表情了,只有自己才能给他这样的快感,让平时安静禁欲的人变得放浪形骸。这对年轻的男人来说,都是件极有成就感的事。似乎立马穿越成了皇帝,天下之大,莫不是王土。

曲静深觉得自己马上要暴了,就像被充气充到临界点的气球,下一秒就会嘭的一声暴掉。可是…最坑爹的就是他等不到最后那一声。

景泽的手上上下下拔着他的胡萝卜,后面时不时地鞭打他一下。每当曲静深觉得马上要出来的时候,景泽又不动了。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了许多次,景泽听到了他最想听的声音。

“嗯…啊……”那声音似乎是从嗓子深处发出来的,沾染着禁声已久才会有的的喑哑。曲静深都快把嘴唇咬肿了,景泽却趴在的耳朵边上继续无赖:“乖,再叫几声,听话,就几声…”

曲静深却再也不叫了,他双手紧抓着景泽的手腕喘息。景泽知道他马上要到了,他腰沉下去,死按住曲静深大力地猛戳。曲静深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冒出来细细的汗珠。

景泽俯□去跟他接吻,继续卖力地摆动劲腰。最后当胡萝卜汁出来的时候,曲静深已经半昏迷状态了。景泽满意地咬着他的嘴唇,别提有多舒爽。

这次景泽多少知道了点那啥完要清洗了,以前跟他玩的人都是熟手,现在遇到个生手,只有自己动手了。曲静深刚开始还拒绝被他擦拭某个地方,但胳膊拗不过大腿,景泽的手都进去了,他还能怎么反抗?

那夜是腊月二十七,天气广播上说这几天又要来寒流,但是他们家没有电视,所以当外面起风的时候,只能临阵磨枪似的紧紧抱在了一起。曲静深那夜没有发烧说梦话,真正说梦话的是景泽,可是他那口地道的方言,曲静深真没听出景泽说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