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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顶上倾盆而下,“我只是没碰见!没碰见而已!我要真想要,一堆!”“是是是。”白文斌顺毛摸,“你牛!行行行,咱别生气,逗你玩呢。”游乐翻了个白眼。白文斌见他这小样儿,眼珠子一转,逗趣:“那想不想要啊?”“你要给我介绍啊?”游乐也跟着闹。“NONONO,要不我勉强收你当填房得了。”“……”游乐愣了一下,“填房!?你有嫂子啊?”“什么嫂子!”白文斌一把勾过罗鸣,“当家的,准不?要不收了他吧,我怕他深闺寂寞,去sao扰‘小铮哥~’。”“……”罗鸣反手一巴掌给白文斌呼了过去。“呵呵。”袁铮一下笑了。眼风一扫,见游乐傻乎乎地看自己,尴尬地偏开脸挠了挠脑门。这种可耻的卖腐行为显然对于才抽枝发芽的乐乐小同学刺激颇深,尤其是袁铮那“百媚横生”的一笑,瞬间就刷低了他的下限,于是自发的眉梢一扬,捋着额头的发丝,入戏了:“小妾啊……我倒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大太太怎么说?”嫉妒第十章“噗!哈哈哈!”白文斌抽了,狂推罗鸣,“大太太,他叫你大太太!”罗鸣不买账,冷冷开口:“别没事找事儿啊!闹腾什么呢?”“那……”游乐冥思苦想,眼睛一亮,“那大姐?”罗鸣的脸黑了几分。“哈哈哈!”白文斌快笑疯了,狂锤桌子。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急忙拿着茶杯递到了游乐面前,“行行行,什么都行,晚上我翻你牌子,新宠儿!”“欢迎。”罗鸣适时地举起了茶杯,打断了白文斌一旦抽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话题,浅笑道,“欢迎你来国家队,有游导在,肯定能出好成绩。”“谢谢!”游乐大咧咧的拿起了茶杯撞了上去,“当”的一声脆响,笑得心无城府。游乐是什么都没听出来,可是一直不温不火的袁铮若有所思地扫了罗鸣一眼。这话,细细咂巴下来,真心不中听,什么叫有游导在?一顿饭,看似其乐融融,可实际上未来困扰这四个男孩很久的问题已然浮现,更别说解决袁铮的问题了。毕竟袁铮本来就没有拒绝任何人,他坦然的接受任何一份好意,只是性格使然,总会给人一种支出和收入不平等的感觉。不过看的出来,袁铮和白文斌、罗鸣更为熟络一些。毕竟也相处了那么一些日子。游乐本来在体校就被孤立排挤的事儿折腾够了,再加上正好是好热闹的年纪,在和袁铮单独相处了两天后,本能的就更喜欢去白文斌的寝室溜达,临到熄灯睡觉才回屋。当然,他对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满,对沉默寡言的小铮哥更是不会!这样就很好,真心很好!就算不至于兄亲弟恭亲如手足,可也是和乐融融暖意阵阵,日子过得很充实。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训练太累。累得他脱了好几层的皮!最初的时候,游乐忙着基础训练,特渴望下水,畅快淋漓地游,可偏偏小叔不让他下,就算下了也是基础训练,不死不活地吊着,憋得他全身都是劲儿。一周后,他的愿望达成了,可也切实的用身体感受了一把国家队的训练强度。训练任务安排的多不说,基本都有限时,师兄们在前面游得欢畅,他在后面拼了命地追,可是拼死拼活,400米的自由泳游下来,每次第一个出发的小铮哥都能超他一圈。所以每当身边水流涌动,一道身影超过去的时候,游乐都想泪流满面地说上一句:“师兄,对不起,我碍着您的道了……”不过好在游乐这孩子韧性特别的强,当初成绩下滑到那个程度都没把他打垮,可见一斑。所以吧,在他渴望恢复成绩的当口,这训练就算再强,只要没把他游晕在泳池里,他总能够咬紧了牙坚持下去。这份坚持看得游明杰老泪纵横,更是往死了鞭策游乐,可以说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游乐身上。要是指点了好几次的错误游乐又犯,他直接会骂娘的上脚,踹得游乐眼泪花花,那股子狠劲儿让白文斌他们频频侧目!不过也正是这样的心无旁骛,肆无忌惮的教训,更是让有些人的心里是越发的不平衡。训练上不说,下了训练,游明杰也会带着游乐去公寓旁边的小楼,厚着脸皮去求理疗室的王姐给游乐放松肌rou,给过度疲惫的身体做适当的治疗。一来二去的,公寓里都知道了游乐是游明杰的亲戚,背地里也有了不少闲话……这天游乐照例去做理疗,袁铮在寝室里上网,白文斌和罗鸣拿了副扑克窜到了他的寝室里聊天。袁铮不善言辞,参与度也不高,不过他也希望能够改善自己目前的困境,所以见队友过来,把电脑一关,三个人就盘膝坐在床上玩起了斗地主。最初的时候挺好,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聊着聊着,罗鸣就问了句:“你们……觉得游导对他侄子,嗯,乐乐那样……合适吗?”“什么?”白文斌捋着牌,心不在焉地问。“就是公私不分……”罗鸣又说,偷偷瞄了袁铮一眼。袁铮和白文斌同时抬头看过去,白文斌不置可否地耸肩:“挺好啊,乐乐是他侄子,是该照顾啊。”“对,是可以照顾。可问题他把人在训练时间带进泳池,整个场子就听到他怎么教人了。”说着,罗鸣蹙紧了眉心,“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咱们可就在旁边呢!”“……”白文斌不说话了,蹙眉看向罗鸣,“我知道你听到其他队的人说了闲话,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烦?又不是女人。”“我不爽!”罗鸣把牌一扣,定定地看着两人,“这一周,你们敢说游导没把心思都放在游乐身上?对我们只要把训练计划一安排了就完事,对游乐就一直盯着,一点错就骂,下来了吃穿住行全照顾着,恨不得明天就能把人招进队里来,可问题马上要比赛的是我们,去国际上比赛!他就不管了?”白文斌抿紧了嘴角,有些动摇,喃喃一句:“也是……这一碗水确实该端平了啊。”一直沉默的袁铮眉心蹙紧,黝黑的眸子带着丝冷光,语气不善地开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罗鸣瘪了瘪嘴,移开了视线。寝室里的气氛一时间绷紧到了极致,白文斌笑了笑本想打个圆场。袁铮又说:“游导是咱们教练,游乐也早晚会进咱们队,外面说什么无所谓,你不能搀和进去。”“我怎么搀和了!?”罗鸣一下怒了,瞪圆了眼看人,“这都还没招进队呢,就是这么个态度,进来还得了!?是,你无所谓,再坏他也要管你,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