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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上面的号数差了十多位,怎么看也不可能安排在一个屋子里。当然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游乐绕了一圈,从腾真挚的手里拿到了和自己相邻的号数。腾真挚瘪了瘪嘴,把袁铮的号记了下来,临走开前,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游乐的肩膀,低声说道:“厉害了?现在是越来越不忌讳了?”“谢谢了,兄弟。”游乐笑嘻嘻地回了一句。这次,伦敦奥运会为运动员们准备的住房有一个单元三间房和一个单元四间房两种。每个房间两名运动员,每个单元都有两个卫生间,单元内都有一个小客厅,有一个电视,每个房间都有无线网络。游乐、袁铮一个房间,同一个单元的还有刘浪和文浩,以及其他教练手下的两名男队员。在进屋看了一圈后,刘浪评价:“还行吧,但是感觉没北京那次好,花老钱了,什么都是新的。”“我觉得不怎么样。”文浩转了一圈再回来后说,“你们看到床没有?长度只有1.80,宽还不到1米,我们几个谁能睡称展了?”“不会吧?”游乐叫了起来,冲进屋里看,果然铺着奥运标志方格子床单的床小的可怕,往上面一躺,他小腿肚子都露在了外面。翻身试了两下,他坐起身蹙眉看着袁铮,“怎么办?怎么睡?”几个人正要开口,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腾真挚叫嚷着大喊:“你的床是什么情况啊?合适吗?”众人一指游乐:“不行。”游乐拍着自己露到窗外的小腿肚子,耸了下肩。腾真挚甩着手机笑:“行了,别急别急,就是来告诉你们这件事的,昨天住进来的法国队、巴西队,还有好几个代表队都和大赛方提了意见了,他们正在解决这个问题,不行今天就对付一下吧,他们说可以打地铺。”说完,腾真挚顿了一下说,“休息一下,听说晚上在中心的俱乐部有乐队表演,那里很热闹。”“嘿嘿嘿……”刘浪和文浩指着腾真挚的鼻子笑的很猥琐。袁铮和游乐面面相窥。游乐他们提前了近10天到达伦敦,一来是让队员们有个倒时差的适应时间,二来也是在前段时间的训练强度太高了,这十天正好用来调整恢复,缓解肌rou的疲劳,以保证比赛的全力发挥。不光是中国队这样安排,几乎大部分的奥运代表团都是在如此安排,再加上教练官员等居住的地方和他们不在一起,导致选手们都有了一段休闲的假期……又或者用赛前的疯狂也不为过。奥运村里,每栋大楼都有一个设备悬挂在门内一侧,大赛方公布他们将会通过这些设备免费发放150000个避.孕.套,所以用做.爱来解除大赛压力在国际上已经是一种通用手段了。教练员们甚至会刻意回避这段时间,给自己的队员们一个充分自主的空间。于是,那之后游乐才知道,腾真挚所说的俱乐部意义何在,而文浩和流浪为什么会笑得那么贱。去俱乐部前,他们在食堂吃了一顿饭。中国代表团驻地距离食堂近,从“吃”到“住”步行七分钟便能到达,村里的大食堂位于中心地带,远看大食堂就像是简易大棚,进到里面,一个密密麻麻放置了大片桌椅的大棚,食物种类繁多,各国的特色食物都有,游乐甚至看到了不少中国的食物,红烧rou,西湖醋鱼、北京烤鸭、白米饭等等……几个人打完饭后看见了游明杰和叶书文,游明杰像是刻意在等着他们一样,于是刘浪打过招呼后,自觉地带着另外两名队友去了别的桌子,而游乐、文浩、罗鸣以及袁铮则坐到了游明杰的桌边。大家沉默着吃了一会儿饭,叶书文突然开口说道:“别玩疯了,十天三次差不多,节制一点。”“噗!”几个小伙儿不约而同地把饭喷了出来。叶书文淡定地拨走下巴的饭粒,继续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这天高皇帝远的,你们游导想管也管不住,所以就合计着给你们交代上两句,别忘了咱们到这儿是为了什么就行。”说完,视线一划,刻意在袁铮和游乐的脸上多绕了两下,意思像是在说,你们两个更要给我节制一点儿,少来“真”的,要把游乐给整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几个小伙儿点了下头,心下也不以为然,也不是说“一夜情”说找就能找,那也要有看对眼的外国妹子看上自己啊,他们这些学游泳的还好一点儿,体cao队的那些中国小伙儿怕是想找也不好找啊。叶书文把话说完,看了眼游明杰,确认该交代的就这些后,于是拿起餐盒就要走,可是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脚,又看了眼桌子下面被文浩踩住的夹板拖鞋,眉心一下就夹紧了,恼怒地瞪着那个正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臭小子,只觉得太阳xue一阵阵的抽痛。晚上哥儿几个约着去了俱乐部,那里可以打台球,玩实况足球,喝咖啡聊天,还可以翻阅包括中文杂志在呢的各类书籍,又可以听乐队的现场演奏。或许来到这里的人的目的都一样,再加上大赛方“贴心”的考虑,俱乐部里的除了吧台外,只能容纳最多四人站着的可怜小桌子,为这些肤色各异却都阳刚健康的男男女女们提供了便利,很快一起来的几个兄弟就都散开了,或许是去和开朗大方的外国女孩单独聊天,又或者是去和比较熟悉的外国选手们打声招呼,等游乐再一回头时,已经找不到刘浪了……不愧是很有经验的“浪哥”啊。八点过,游乐正在俱乐部的台球室里和法国的阿贝尔,以及他这次的主要对手弗雷德里克聊天。去年的上海世锦赛弗雷德里克受伤没有参加,而阿贝尔也因为行程的原因来去匆匆,所以作为游乐认识的第一批世界名将们,他很希望他们维持一种较好的关系。如今他的英语口语已经可以勉强交流。穿着简单却整洁的阿贝尔一晚上都在看游乐,当然视线也会落在以保护者身份站在游乐身边的袁铮脸上,他对游乐说不上是死心还是着迷,只是每次见到人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在维持自己的风度的同时,又可以和游乐保持一种相对于稳定的“好”关系。倒是游乐基本都在和弗雷德里克说话,这位成名已久的老将给他必须尊敬的感觉,哪怕是对手也是良性竞争,他们的话题大多数都是这次的自由泳参赛选手,以及宣布退役前最后一场比赛的小西埃罗身上。而游乐作为世界泳坛自由泳方面的新生代代表,弗雷德里克对他也抱持了相应的尊敬,他们整个聊天的过程都很顺利和热切。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