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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冷,赵康也越发喜欢睡懒觉了。这一大早的,被拉起来着实痛苦。谷王从厨房里把早餐端过来,脸不红气不喘地扯了个理由说:“今天早上好吃的多,我怕冷了不好吃,阿和你就要挨饿了。”刷完牙一口薄荷味的赵康和回道:“切,你不是能保持温度吗?想出去玩就直说。我可看见你大衣口袋里的票了,时间还早着呢!”谷王爽快地点头应和:“对,我想出去玩,我们一起出去啊,刚下了雪,除了道路上的雪被清除了,其他地方可是一片雪白,就当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呗。”赵康和吸着汤灌包,哪有多出来的嘴可以和谷王讲话,只得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这一点头,guntang的汤汁溅出来一点,落在左半边的脸颊上。谷王坐的位置正好是赵康和的左边,凑过去吃掉脸颊上那一滴快要滑落的汤汁,成功收获小赵同志白眼一枚。车子开在赵康和不熟悉的路上,他左看右看了一会,果然两边都是雪,不过太多了才不稀奇。没能扛过周公的盛情邀请,,赵康和最后还是睡着在椅背上。直到车子开到了目的点,谷王才叫醒迷迷糊糊的赵康和。“懒阿和,起来了,到地方了。”赵康和睁开迷蒙的眼,眨了好几下才确定自己不在床上。“到了啊。到哪了?”“g国民政局。”“民政局,管结婚的,来这干嘛?”“结婚!”咋听到谷王斩钉截铁的结婚两字,赵康和瞪大了眼,顿时清醒,抓了把安全带,嚅嗫道:“娃都有了,有什么好结的?”谷王看着他,他顿了顿又说道:“你还没求婚呢?有什么好结的?”赵康和被眼不眨眼的谷王看的心虚,最后在对视中认输地道:“让我照照镜子。”对着调整后的镜子整理了一通,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赵康和才跟在谷王后面走去。走到半路,“人家放假呢?这初一来着,肯定没人,下回再来。”谷王虚抬了两手,示意赵康和:是想被抱了吗?走到同性婚姻登记处的门口,赵康和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一路走来,也只有这个窗口有人,看来是谷王特地招呼过的,两个穿着工作制服的g国女子笑着问:“两位先生,请坐。”另一女子则是笑着说道:“请问你们的证件带齐了吗?”谷王从大一口袋里掏出两人的证件递过去。“谢谢!”一个女子笑意盈盈地摇摇头,眼神灼热地在两人身上扫视,目光直接而大胆。看在日子这么喜庆的份上,赵康和也只红着脸,不说话,只是被谷王牵住的手在他手心不时地挠挠。几分钟后,一个负责制作婚证和盖章的女子就弄完了全部的过程,在递东西过去的时候,问道:“可以请你们拍张照片再留个签名吗?”这要求是知道谷赵二人与去年突然热起来的那两首曲子有关的女子提出来的,本来是谷王同她们商量好的,这时候又问了一遍,谷王心里对她们周到的方式默默赞许了一把。赵康和看了一眼谷王,知道他愿意,也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介意。在临时冲洗出来的照片上签好了名,谷王才拉着赵康和道谢离开。“哦,真的是他们,居然来结婚,真是浪漫,听说今天在华国很特别呢!”“珍妮,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老大的惩罚吧,虽然我也是个声控,但是,好吧,我也觉得被罚没什么,还是这个重要,可惜我不认识华国字。嘿,你认识吗?”“我不认识华国字,但是,我知道这几个字什么意思哦!长的是赵康和,短的是谷王,谷王听说是艺人,不过他们华国民风太为严谨了,连同性恋爱都要受歧视,真可怜。”“哦,你可真棒,不过我觉得他们不可怜,因为我们g国会包容他们的,他们可以牵着手在大街上走过,不会受到别人的瞩目。”“不,我想会的,我就回盯着看,他们长得可真是,漂亮,对,漂亮...”直到车子开始开动,谷王收回了外放的神识,才没能继续听到两个女孩子的对话。摸摸自己刮了胡子的下巴,谷王想道:漂亮?那是阿和吧?拿到了结婚证,赵康和回到家还对这件事晕乎乎的,大概是因为没有想过吧,觉得有点意外,赵康和这样说服自己。谷王出门时放在口袋里的票是电影院的一场电影票,据说适合黏糊糊的情侣去,可赵康和这么一副出神的模样,估计看了也是白看,谷王就直接把人给拉回来了家。“其实,没这个也没什么。”谷王等了半响,赵康和就说了这么一句,捏一把赵康和肥了点的脸,谷王说:“有更好啊,为什么不能有,有也不会让我们少块rou。阿和莫非死嫌弃我没求婚,嗯?”谷王刻意放低了的声音很有磁性,赵康和听得头发麻麻的,“对啊,嫌弃你。”谷王伸出长手,将赵康和整个人搂着:“嫌弃我做什么,我长的这么帅,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战的了戏场,平的了床榻,多能干啊!”“雾草,你要不要你那张脸了,脸皮子越来越厚了啊。”解决完在g国的最后一件大事,又休整了几天,谷王和赵康和带着大包小包回了国,只是这地点离长涉市远的很。赵康和也颇为满意,这样的话,大哥就不知道他在哪了,知道了也没事,现在呆的地方也不属于那一块军方管辖,也不影响到赵爸爸的事。初到云京,赵康和兴奋地很,又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谷王拍戏,那就更兴奋了,要不是谷王拦着,赵康和怕是要直接去拍摄地点看现场去。安抚好孕子后越发性情多变的阿和,谷王这才往剧组包好的酒店去。唐景深摆弄着自己心爱的鼻烟壶,精致的花纹百看不厌。谷王敲门敲了好一会,唐景深才醒过神来,这才连忙起身。看了猫眼,知道门外的是谷王,唐景深开了门就自个往回走了。“明儿才开工,今儿来干啥?”谷王看着唐景深只管自个,也不客气的自己找了个地儿坐。“我不住酒店了,住南街的那边巷子,可能以后晚上的学习时间会缩短。杨梅老师还没过来。”唐景深一脸痴迷地看着手里的鼻烟壶,慢半拍才答道:“知道了,早上不要迟到,练习的事找杨梅。”交代完事情,谷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