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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不敌众,很快便被一个大汉压在地上。那青年一身华服,却形容猥琐,一看便是暴发户出身。只见他悠悠走近,蹲下道:“小公子,别来无恙啊!”赵烈动弹不得,便沉声道:“你最好还是放了我!若是我家里知道,有你好看!”青年两眼一瞪:“哼!还嘴硬!我偏不放你怎的!我三教九流,白道黑道皆识,任你是当朝太子,我也有本事让他们骨头也寻不着!”赵烈这才知道碰到狂妄无耻之徒,不知天高地厚,落在这种人手里,最最可怕。只好换了副口气说道:“上次是我对不住你,你放了我,多少钱财都由你拿。”青年越发得意:“我最不缺的便是钱!哪个欺侮了我,我便要他好看!加倍折腾回来,让他生不如死,那才最好!”赵烈听得心惊rou跳,又不敢露了怯色,只得绷了一张脸不说话。青年见他不答,走过去,狠狠踹了他肚子一下,他疼得差点叫出来:“哼,先让我玩你几天,再送你去个没人认识你的所在,在勾栏混个营生,你看怎么样!”第九章青年见他不答,走过去,狠狠踹了他肚子一下,他疼得差点叫出来:“哼,先让我玩你几天,再送你去个没人认识你的所在,在勾栏混个营生,你看怎么样!”赵烈知挣不过他,也不说话,任他们把自己蒙了眼,推上一辆马车,又被强灌了一碗迷药,晕了过去。当他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榻上,身处一座厢房之中,房中摆设,十分华丽精致,看看照进来的天光,竟已似傍晚时分,家里一定十分着急。他想动,却惊觉被牢牢缚住手脚,挣了几下,无济于事。惊疑不定之间,有几个女子笑声由远及近,房门大开,为首的是个男子,却是那个华服青年。“你们看看,这可是我街上搜罗来的,上次让他跑了,现在还不是一样栽在我手里!”青年语气狂傲,一看就是市井之徒。赵烈本来就不爱和人打交道,这类人他更是少见,此时只一脸防备,坐在榻上。只听见一阵撕扯的声音,他不禁抬头看去,青年竟生生把脸皮撕了下,露出另一张俊俏的脸蛋来!城中竟有此等人物!他脑里极快地思索曾来自己家的宾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公子,不用想了,你行白道,我行黑道,想你生在富贵人家,不辩菽麦,更不用说认得我们这种人!”青年看出他心思,笑得邪中发狠,让他心中直泛寒意,“我也不废话,你在这,就是我的人,我叫你怎样就得怎样!”“你做梦!”他想那日这人竟厚颜无耻地对自己上下其手,毫无掩饰下流之态,心中厌恶,本能地脱口而出。“啪”地一声,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他咬牙看去,竟是其中一个女子,虽面容娇好,却杏眼圆睁,两手叉腰,活脱一副泼妇模样,骂道:“你以为这是哪里?要耍公子爷脾气,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回去!欠教训!”他从小哪受过这等委屈,当场怒道:“对下流无耻之徒,我死了都这个脾气!”那女子听罢,冷笑一声,道:“好,我便打死你!”随后,走将上来,左右开弓,几十个巴掌下来,打得他嘴角鲜血直流。那青年冷眼旁观,看得差不多了,抬了下手道:“可以了,打丑了,我不白捡了他来!”那女子退到他身后道:“爷,这……”那青年随手搂了另一个女子,问道:“我的心肝,你说这人怎么样?”那女子比打赵烈那个还要小几岁,和赵烈年龄相仿,倚在青年怀中吃吃发浪笑道:“好,好得狠!就是要这样面如桃花,嘴角带血的样子,眼神又够倔强,才别带娇艳!”青年哈哈大笑,十分高兴,道:“既然说妙,便是看够了!都出去罢,爷要开始享用了!”那些女子向他行了个礼,一一离开了厢房。青年走到他身边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赵烈早就头昏目眩,现在才清醒过来,别过脸不答。青年冷笑:“不识抬举!”说罢,手一伸,把他下巴强扭过来,对着自己:“说!”赵烈当然不理,只怒目而视。青年目露凶光:“好!名字无所谓!我就喜欢这样有骨气的!玩起来才舒服!”边说边上来一阵拖拉他嘴上乱亲。赵烈只觉得一阵酒臭,恶心得很,拼命挣扎,那青年那日既然能被他打一顿,自然也没什么功夫,但现在赵烈被全身缚住,也是奈何不得,渐渐地,那青年吻落在他脖子上,手也滑至他腰间,伸进他外衫去,在他腰后,狠狠地捏了一把!赵烈疼得差点叫出来!两腿一挣,竟也把青年推开了一下,那青年手正扯着他内衫,此时,竟拉了一半下来,定睛一看,倒愣了一下。肤如凝脂倒罢了,更绝的是,赵烈这几日心中烦闷,竟在内衫中又置了件大红绣花女子肚兜!青年的脸因为兽性大发,双目露光,满脸兴奋得通红,直喘粗气,喜道:“真真尤物!竟落到我手里!先前我讨得的,要千哄万哄千打万骂才肯穿上,要么就是勾栏里的贱东西,而你竟然自己穿了!好得很!好得很!”说罢,野兽一般地扑上来,又撕又咬。赵烈被他又撕又咬,越挣扎他劲越大!不一会儿,已被咬得浑身是伤。正在此时,门外有人急声叫道:“公子!公子!不好了!”,还急促地敲门!青年大怒,边扯赵烈裤子边道:“臭东西!什么事!”仆人冲进来唤道:“公子万万不可,那是赵大人的儿子!赵大人已经报官了!官差挨家挨户,都查到这来了!”“什么!赵大人!哪个赵大人!”青年不耐烦道。“这榆塘城上,还有哪个赵大人!”青年脸色一变,“哼”了一声,伸手穿好衣服,梳了头,道:“好生看着!我去应付那官差!”青年走后,仆人进来看了眼赵烈,赵烈此时衣衫被扯得扯,撕得撕,红肚兜又被拉开一半,头发也蓬乱之至,十分狼狈。他道对方已知自己身分,羞愤不已,觉得还不如死了好!仆人虽是见惯自家主人如此,但看了赵烈,仍觉得yin艳不已,一时竟不忍视。过来别着脸给他胡乱理了理衣衫,边道:“赵公子,你已经知我家主人相貌,恐怕他不是那么轻易放了你,对不住。”赵烈已是又惊又怒,啐了一口,恨声道:“现在怎样,他想让我死了,便好灭口么?还是真卖到哪个破地方的窑子里去?”仆人沉默不语,只顾理他衣衫。过了好长一会儿,青年才进来,恨恨吼道:“我叫他们去道观请黄大师来了,怎么还没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