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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祸首,也无从兴师问罪。”赵清明抬手轻轻抚了抚对方的脑袋,便闻覃牧秋又道:“这件事,归根结底我爹也有错。若不是他一时糊涂,也不会惹出这许多的是非。”赵清明没有言语,只是将对方抱得更紧了些。夜深,外头已有些凉意,两人才返回竹楼。两人走到覃牧秋的房门外,推门进去,却发现床上正盘腿坐着一个人。“哟,在下不知道覃将军还带了人回来,实在是失礼。”说话之人正是秦仲余。“你怎么会在这儿?”赵清明沉声问道。秦仲余一脸笑意,不住打量对方揽在覃牧秋腰间的手,道:“明日便要分别了,在下与覃将军还有几句话只能赶在今夜说,还请赵将军莫要在意。您二位来日有的是时间温存。”赵清明面色微冷,却闻覃牧秋道:“你先回去睡吧,天都快亮了。”赵清明犹豫了片刻,道:“我就在竹楼下头的院子里。”说罢便转身走了。秦仲余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两分,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覃将军坐,莫要客气。”覃牧秋没有搭茬,而是坐到了一旁的竹椅上,道:“有什么话,说罢。再不说,天就亮了。”“令尊的死,你若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告诉你。”秦仲余道。覃牧秋面色一凛,沉声道:“你到底是谁?”“覃将军,我是谁这个问题放到后面讨论比较稳妥,如果我是你,我就先听听我自己对于令尊的死会说出什么。”秦仲余道。覃牧秋面带犹豫,沉默了良久。秦仲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随即面色黯然道:“其实你都猜到了大概,所以你对真相才不好奇。”覃牧秋看了他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开口道:“你说吧。”“令尊七年前来西南之时,便知道自己此行不可能再回去。太子渐渐年长,他当年做的那件事情,到了该承担后果的时候了。”秦仲余道。覃牧秋面色微沉,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秦仲余。“红枫营是他的亲兵,不可能背叛他。而当年朝中得到的奏报,确实是说覃帅在与良国签订了契约之后遭遇小股散兵不慎中箭而亡。”秦仲余道:“他确实中了箭,也确实死了,这都是事实。”“只不过……”秦仲余顿了顿,看向覃牧秋,眼中现出一丝悲凉,道:“那股散兵是大余的士兵,他是自愿中箭的。”覃牧秋面色黯然,并没有很大的波动。事实如他所料。“他要保住覃家,没有别的路可选。”秦仲余道。覃牧秋道:“他不止要保住覃家,他还要保住……”他还要保住李逾。秦仲余苦笑了一下,道:“可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事情还是回到了它本该有的样子。大余依旧是李家的江山,红枫营依旧是覃家的。”覃牧秋轻轻叹了口气,道:“只是有些可惜,我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自己有个胞弟。我时常在想,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可是我却错过了与他相识的机会。事情,并没有回到原来的样子,这件事牵扯到的所有人,都失去了太多。”秦仲余闻言目光突然柔和了几分。他透过昏暗的烛光,打量着几步之外的覃牧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闪动着从未有过的光亮。“事情,总会回到原来的样子。”秦仲余悠悠的道:“只要你的愿望够强烈,你的所思所想便能实现。”覃牧秋拧着眉头望向对方,见对方面上的笑意颇有些眼熟。他突然记起先前有一次在梦里,他梦见自己到了奈何桥畔不肯喝孟婆汤,抬头望见桥上立着一个俊朗的青年,回头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那笑容与眼前的秦仲余如出一辙。第55章金鱼番外(上)李逾自小便生的好看,唇红齿白,颇惹人疼爱。不过平日里,甚少有人看到他笑。宫人们私下里老爱偷偷的说,太子爷为人阴郁,小小年纪便老成的很,压根儿也没个孩子的样儿。不过再不爱笑的人,也总有笑的时候。李逾笑的时候,通常就是看到他的十一叔的时候。宁安王李谨排行十一,因此他有好几个侄子都与他年纪差不了几岁。自小便被一群年纪相仿的孩子叫叔叔,李谨为此极为郁闷。好在随着兄长们年纪渐大,纷纷离开中都去封地就藩,李谨的耳根子便清净了不少。直到有一天,他又有了一个小侄子。那小子可比自己小多了,纵然追着自己叫叔叔也不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事儿,当时未满十岁的李谨心里便是这么想的。“叫十一叔。”李逾尚不满一岁时便时常被宁安王如此要求。“逾儿,叫声十一叔给本王听听。”宁安王在李逾学会叫叔叔之前,一直致力于教自己的侄子叫叔叔。终于有一天,已经快两周岁的李逾开了金口。“十一叔。”宁安王乐的几乎找不着北,高兴之下一猛子扎到了花园里的池塘里。当时正值深秋,湖水颇凉,被捞上来后足足病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这位贵人懒语的小侄子,便日日围在自己的十一叔身边,而口中也只会说这一句话。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久到李逾已经将自己的十一叔触怒到动了杀意之时,宁安王偶然想起那两岁的小娃娃口中的“十一叔”,也依然会忍不住浮起满脸的笑意。李逾自懂事起,便不爱言语。除非面对的人是自己的十一叔。无奈之下,宁安王被强行规定做了李逾的伴读。当然,他很乐意。实在是因为这位侄儿太讨他欢心了。李逾自小聪明过人,因此也颇为孤傲,从不将旁人看在眼里,莫说是个笑脸,平日里便是冷眼都不爱多瞧旁人半分。可是对自己的十一叔,却是依赖有加,成日里笑脸相迎。待宁安王长成个半大少年的时候,他的侄子也成了个小小少年。这个半大少年,成日里带着这个小小少年读书写字,跑马练功。渐渐的,宁安王发觉自己的小侄子似乎有了心事。他自然是担心忧虑,想要替对方排忧解难,可是对方颇有主意,不想说的话便是任你撬开了门牙,他也不会吐露分毫。后来,在李逾十二岁生辰那日,两人避了道贺之人,偷偷躲在房间里喝酒,李逾才终于下定决心要说一说自己的心事。“十一叔,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