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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当时局势混乱,说不定回来后就忘了。没想到郑彦居然一直记在心里,一连多日未曾提起,本以为无事,却突然被郑彦逼了个措手不及。郑彦答道:“这是他曾经用过的一个名字,连白虎堂其余三派,甚至总坛也有所不知。当年淬剑台灭门后,师父带着我亲自前去调查,在大火中找到一片未烧完的余烬,内有半页信纸,里面就有这个名字。”“而按理说,你与乌洛侯穆素未谋面,不可能知道这个名字。”郑彦说,“他更不可能告诉你,这名字代表了他的某种过去。”段岭说:“当事人不在的时候,咱们背着他讨论这些,郑彦,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郑彦笑道:“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奇怪的,终于找到您了,殿下。”郑彦起身,走到段岭面前,撩起袍襟,双膝跪地,朝着段岭伏身。武独说:“郑彦,你这一手可玩得不厚道。”武独将烈光剑抵在郑彦背上,预防他突然暴起,只要郑彦一起身,后颈就会被烈光剑穿透。房中一片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段岭抬眼,求助般地看武独。武独眉头深锁,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这事究竟是好是坏。段岭沉寂片刻,这短短一瞬,却比他这一生所下的任何决定都要更难。最后,他终于决定赌一把。“爱卿平身。”段岭说。武独这才把剑收走,却不归鞘,警惕地注视郑彦,右手做好随时出剑的准备。郑彦长身而立,说:“陛下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在怀疑,命我前来找镇山河,实则是保护你的安全。”段岭:“……”这是段岭第二次感觉到了震惊,郑彦袖手,看了眼武独,又看向段岭,说:“先前未能判断,是以狠下心试探,朝先帝与殿下说出大不敬之语,还请您恕罪。”“恕你……无罪。”段岭脑海中一片混乱,今夜发生的事实在太多,接踵而来,令他完全无法招架。“等等。”段岭抬手道,“郑彦,方才你说陛下……什么来着?让我仔细想想,我已经蒙了。”郑彦没有答话,只是在一旁站着,眼中现出笑意。武独说:“郑彦,你这混账,你一直都知道?”千万个念头涌过段岭的脑海,郑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那句话,令他的人生中闪现了一道强光,照得他近乎头晕目眩。“郑彦,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段岭连声音都在发抖,“你说,陛下对我……”郑彦稍稍行礼,说:“我去取些东西,殿下一看便知。”说毕,他退出门外去。段岭惊疑不定,看着武独,武独也有点蒙了。“他……”段岭问,“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确实是姚复的私生子。”武独答道。“我不是说这个……好吧。”段岭还没缓过神,郑彦又回来了,带着他的包袱。郑彦把包袱放在段岭面前的案几上,打开,取出第一块木牌时,武独才彻底放松了警惕,对他不再有敌意,但取而代之的,则开始是另一种敌意了。段岭看到那一包袱木牌,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每个木牌上都有一个姓氏,那是影队的随身腰牌!“你杀了多少人?”段岭问。“十六个。”郑彦答道,“殿下出发前来河北郡不久后,东宫冯铎派出影队,上路追杀您。陛下得知影队被调动,是以起疑,派臣沿途跟随,看看影队究竟想做什么。”段岭这才意识到,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为什么会注意到我?”段岭说,“他知道我就是……他的侄儿吗?”郑彦摇头说:“臣不清楚。”“不必拘礼。”段岭忙道,本想拉着郑彦的手,让他坐到身边来,却发觉武独的脸色不太好看,便招招手道:“你就这么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郑彦说:“我当真不知道了。”段岭长吁了一口气,朝武独说:“我想回江州。”“不行。”武独答道,“风口浪尖的,一定会引起蔡狗的警惕。”郑彦答道:“不可,须得等陛下安排,陛下亲口吩咐,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贸然回去,须得在邺城等候,直到他布置妥当,让您回去。”听到这话时,段岭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这些年中受的苦,遇过的险阻,筑起的防线,终于在这句话前彻底崩溃。他只是无声地流泪,点头道:“好的,好……我听他吩咐。谢谢你,郑彦,谢谢。”他无意识地抬起手,武独握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身旁。郑彦叹了口气,坐在一旁案几上,看着段岭。段岭先是无声地淌泪,最后再也控制不住,抱着武独,埋在他的肩上,大哭起来。房外雪花飞扬,冷风卷着雪飘了进来,下在这满目疮痍的大地上,温柔地掩盖了所有的创伤与痕迹。它洋洋洒洒,仿佛那些悲伤从未发生过,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瑞雪兆丰年的洁白。第172章探视这夜里,段岭脑海中一片浑浑噩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翌日一起来,看见武独坐在身边,低头注视他的睡颜,便笑了笑。“好点了?”武独问。“好多了。”段岭有点头痛,坐起身来。武独说:“郑彦派人送信回江州了。”段岭长吁了一口气,武独有点遗憾地说:“以后你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但真到了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点舍不得你。”段岭“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抱住武独的脖颈,吻住他的唇。片刻后武独脸上泛红,彼此的唇分开,武独刚要说话,段岭却又把他吻住。又过许久,武独正想说点什么,段岭却贪得无厌地把他按在床上,骑在他的腰间,亲吻他的唇,武独已被吻得身下翘起,呼吸急促,段岭又解开他的单衣,顺着他的胸膛吻下去。……及至一个时辰后,段岭俯在镜前,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武独近乎完美的肌rou。段岭眼里泛着泪花,似笑非笑,只是不好意思抬头看武独。“郑彦真的是姚侯的……那个吗?”武独给段岭穿衣服的时候,段岭忍不住又问。武独哭笑不得道:“你怎么对这事这么上心?”段岭说:“太子太保、镇国大将军、老爷,你不要欺负他了。”“你说了算。”武独的嘴角微微翘着。段岭又说:“这世上除了你,再没别的人……”“我知道。”武独打断段岭,答道:“你哪怕是对乌洛侯穆,仍会念那点旧情,何况对我?只是我想,哪天有人能让你哭,让你笑,让你回到你四叔的身旁,也该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