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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英气不同,有种内敛的威严,哪怕闭着眼时,也让人不自觉地屏息。叔父未有子嗣,已经这么多年了,朝臣不可能不议论,李衍秋自己也不会不知道,段岭觉得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单凭彼此的寥寥几句,段岭觉得李衍秋很可能一点也不喜欢皇后牧锦之。“皇儿,你觉得皇后如何?”李衍秋闭着眼,倏然开口问段岭。“挺好的。”段岭以自己有限的几次接触,并未尝到牧锦之的针对,也许也是因为与牧磬在一起的原因。“四叔要纳妃吗?”段岭问道。“不纳。”李衍秋说,“有你一个就够了,还生?”自古帝王家继承人太多,总是没什么好下场,自伤元气不说,还牵连站队的朝臣。但段岭挺希望李衍秋能有个孩子的,皇子也好,公主也罢,宫中定会热闹些,叔父现在这样,未免太寂寞了。当然从私心上来说,李衍秋若有儿子,段岭就不必费心思了,当一段时间的储君,来日登基便可立李衍秋的儿子为太子,自己正乐得和武独出外玩去。“有小孩的话,宫里热闹些。”段岭说。“要生你自己生。”李衍秋眉头微皱,答道,“想生几个生几个。四叔给你带。”段岭心里咯噔一声响,寻常人家十三四岁的少年就要说亲下聘,当年父亲回到身边时,也特地问过“我儿有喜欢的姑娘没有”,万一李衍秋下一句是“回去也该给你说门亲事”,那该怎么办?第181章民生段岭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本想答道“我也不想生”,却生怕又惹得李衍秋生气,可真娶太子妃吧,却又对未来的那女孩不公平,对武独更不公平。李衍秋半晌未听见段岭应答,睁开双眼,打量段岭,手指摸了摸他的眉眼,问:“怎么?不乐意了?”“没有。”段岭尴尬地答道,“我还没……做好准备。”“不过是开个玩笑。”李衍秋说,“不想娶是不?”段岭索性答道:“是。”“那就随你。”李衍秋自然而然地说。段岭:“……”“可以吗?”段岭又试探地问道。“四叔这一辈子。”李衍秋说,“最烦的就是娶了个不喜欢的人,终日了无生趣,住宫里像坐牢一般,自然不会去勉强你。你爹还在时,也说过,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不想当皇帝,真要走,也只好让你走了。”段岭转身抱住了李衍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李衍秋笑了起来,无奈摇头。只有段岭心里明白,李衍秋说这话时满是无奈,想走就走,一走了之,自然爽快,大陈的江山却又交给谁?还不是又扔给李衍秋?“当年你爹与我推这位置,推来推去半天。”李衍秋摸了摸段岭,低声道,“我不敢接,就是怕接了,他更有理由不回来了,到时又留得你四叔我一个,待在宫里,你小子算是有良心的。”段岭笑了起来,在李衍秋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但想到自己的决定,对李家而言,又似乎十分自私。这夜他一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一时又只想与武独好好地过日子,直到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不多时便被外头的声音吵醒了。“该动身了。”郑彦的声音在门外说。段岭睡眼惺忪地起来,李衍秋却已洗漱完毕,换上了衣服,在门外交代武独事情。武独只站直听着,时不时地应一声。“不必来送了。”李衍秋朝段岭说。“要送。”段岭还没睡醒,抱着柱子说。武独只得用裘袄将段岭裹上,派了一队两百人护送,李衍秋骑奔霄,身边跟着郑彦,郎俊侠则被李衍秋顺道带回江州。段岭忍着不去看郎俊侠,与李衍秋话别,路上小心的话说了又说,又反复交代郑彦。送到邺城南门时,李衍秋才说:“回去,开春来见,再往前一步,就跟着叔走了。”段岭只好停下,欲言又止。李衍秋说:“回去给你写信,等我。”说毕李衍秋竟是一骑当先,冲出了官道,将所有人扔在后头。这皇帝果真是当得随心所欲,李衍秋一走,所有人登时惊慌,忙跟上去,郑彦顾不得道别也赶紧走了,两百名邺城军将士紧随其后。段岭正笑着,忽然瞥见郎俊侠策马,稍稍侧了过来,正看着他。两人目光一触,郎俊侠也不吭声,只要段岭看到他了,就调转马头,径自离开。“这就走了。”段岭说。“回去吧。”武独下马,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带段岭回邺城去。冬天终于真正地来了,李衍秋刚走,邺城便迎来了三天大雪,段岭哪儿也去不了,开始着手处理前些日子耽搁下的事务。李衍秋来时披着斗篷,无人见其面目,他来到后武独便将城守府上下侍卫遣到府外,重新调拨人,与郑彦亲自守着厅堂与李衍秋起居之处,避免走漏风声。林运齐等人尚不知大陈皇帝居然来过一趟。“昨夜你们说了什么?”武独问。“没说什么。”段岭说,“就睡觉了。”武独疑惑道:“只睡觉了?”段岭寻思早上起来时,听见李衍秋在交代武独不知什么事,料想武独猜到了些。“昨夜我倒是做了个梦。”段岭靠在武独身上,翻阅政报,饶有趣味地说。武独正喝着茶,眉头微微一扬。段岭说:“梦见你穿着大婚的红袍,站在我边上。”武独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段岭又伸手在武独身上摸来摸去,说:“你穿上婚袍还挺好看的。”武独不禁满脸通红,忙道:“你老爷我可不会插得满头钗还涂脂抹粉,莫要动奇怪的心思,恶心!”“没有满头钗和脂粉。”段岭抱着武独的腰,趴在他身上,解释道,“就是一身凤袍,头发束着,和一个小皇帝拜天地来着。”“小皇帝是谁?”武独红着脸,似笑非笑,打量怀里的段岭。“你说是谁,自然就是谁了。”段岭笑着从武独身上爬起来,一本正经地翻着陈情书,忽然想起入冬前费宏德的陈情书还未解决。虽然开春就要回去了,被秦泷不幸说中,官员来来去去,俱未将河北视作真正的家,但无奈之余,段岭却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河北真正地好起来。“把人叫过来吧。”段岭吩咐手下。不片刻,林运齐、王钲、费宏德、严狄与施戚都到齐了。十余日不见,段岭恐怕手下人诸多猜测,先道:“近日里颇有些倦怠,校尉师门,白虎堂里又来了人,便说不得怠工了几日。”众人纷纷点头,段岭知道不说有访客是行不通的,毕竟还派了两百人去护送,须得先编个理由瞒过去。林运齐说:“恰好今天,丞相的信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