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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仅仅一颗糖怎么能够满足。他放弃下伪装,如八爪鱼一般缠了上去,拼命往项旭辉嘴边凑。项旭辉咂咂嘴,没什么感觉,既不厌烦也不心动,然后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竟然着了损友的套路,真的试了!他猛得把许缄从腿上推了下去,又恼羞成怒地踹了许缄一脚,想着好在自己是在做梦,谁也不知道。他头也不回地走出电影院,远离这个看恐怖片都能发展出奇怪情绪的地方。许缄趴在地上,摸摸自己嘴唇,抑制不住的唇角上扬,眼睛发亮,激动地在地上打滚,被踹过的部位也满满都是甜蜜。第二天早上起来,许缄身旁已经空空如也,某人害羞的早早起来跑去提前上班,虽然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梦,但还是不好意思跟许缄一起去。许缄精神振奋地爬起床去单位,幻想着很快就能成功上垒,兴奋地飞奔至单位,好像刚发了奖金。沉浸在幻想中的人容易产生过多的脑补,比如许缄仅仅花了一个上午,就焦虑怎么项旭辉还不来找他表白,今晚是不是应该买几瓶酒庆祝一下新婚,然后晚上趁着酒劲祝兴过一个美妙的洞房花烛夜。“老板,请您认真工作。”项旭辉经过一上午的自我调节,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这个在梦里献出了初吻的人。他把文件拍在明显正在走神的老板桌上,“请签字。”许缄看也没看,拖过文件直接签上大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项旭辉,脑中闪过他躺在床上,扭动赤裸光滑的腰身勾引自己的样子。虽然觉得好像有点OOC,但相当带感啊!项旭辉被许缄盯得毛骨悚然,身形倒映在对方眼中好似被扒光了示众,但他拿不准自己是想愤怒地戳瞎他还是含羞地戳瞎他。许缄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你是不是想说啥?”“说什么?”项旭辉愣住,莫名其妙。许缄依旧期盼地看着他,怪异至极。项旭辉想了想,“下午三点和客户有个会议,别忘了。”“不是这个。”项旭辉继续冥思苦想,“五点之前需要上交明年上半年计划书?”“不是。”“……我今晚想吃锅包rou?”项旭辉实在想不出来了。“虽然不是,但我今晚做锅包rou。”还不是?项旭辉被彻底搞晕了,皱眉与许缄对视。正巧有人来电,他借口接电话逃离了许缄办公室。他害羞了害羞了!他就是因为害羞才不敢表白,许缄看着初恋仓皇出逃的背影,脑补全了俩人的一生一世,从结婚到白头相守,在脑中的故事里,墓地都选了好几块了。基于脑补,许缄奋笔疾书,提前交了明年的计划书,早退跑去超市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红酒牛排锅包rou,甚至扯了条红线放在旁边准备浪漫地玩点情趣。“今天什么日子?”刚到家的项旭辉被吓了一跳。许缄把他按到桌边,“结婚纪念日?”“哈?”项旭辉一头雾水,“谁的结婚纪念日?”许缄举杯,“咱俩的。”然后一仰而尽。“啥?”项旭辉也习惯性的跟着喝。他莫名的被灌下一杯红酒,胃里还是空的,很容易微醉。虽然觉得今晚的许缄不正常,但也没多想,一杯一杯陪着他喝。许缄只觉得微醺的老婆美极了,他悄悄挪过去,越凑越近,呼吸喷撒在项旭辉脸上,闻着他香甜的酒香味,忠没忍住,倾身过去,继续昨晚梦里没做完的事。“……你!”项旭辉吃了一惊,后仰躲开,对他怒目而视。许缄舔着嘴唇,“昨晚你先亲的,礼尚往来。”“我昨晚那是……!!!”项旭辉震惊,“你怎么知道的?”许缄眨眨眼,没有回答,一脸高深莫测,微笑着再次贴上项旭辉嘴唇,“我习惯双倍回报。”唇下触感并不柔软,却有一股刚毅的甜蜜。得到了心心念念玩具的小孩使劲浑身技巧去征服对方,吸允品尝,手下不老实地摸上项旭辉的胸部,指尖沿着肌rou的纹理轻轻划过,满意地感受到手下人一阵战栗。项旭辉在秘密被发现的惊讶中忘记了推拒,等反应过来时已然被挑起情欲,他扭开头逃避亲吻,许缄顺势舔上他的喉结,轻轻一吸,留下一朵浅浅的梅花。一股热流从项旭辉脖颈处扩散到四肢百骸,他打了个哆嗦,勉强伸手推开许缄。许缄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单腿跪地,举起一个红色的盒子,硕大的钻戒在里面闪烁,“我爱你,嫁给我吧!”项旭辉被许缄的各种手段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呆了片刻,生气道:“你把我当女人了?”许缄嘿嘿一乐,扔了钻戒,又重新掏出一对银色对戒,简单的环,没有雕花修饰,玲珑精致,“其实我也喜欢这个。”他拉过项旭辉的手,装完而郑重地给初恋戴在无名指上,然后握住他的手,防止他摘下来,“先戴着,试试嘛!反正你又没办法把我轰走。”刚才亲吻的时候项旭辉并没什么感觉,反而在戴上戒指后心跳加速,浑身燥热,他看了看对戒,一点都没有摘下来的想法,“那你不许带,同事会看见。”许缄咧嘴笑开花,也戴上另一只戒指,而后随便一捣鼓,戒指就神隐在手指上。他炫耀的举着手,“怕什么,我是‘魔法师’啊!”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许缄得到了思念许久的初恋,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享用,一寸一寸地亲吻抚摸。项旭辉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拍拍许缄的肩膀,“去床上。”得到首肯的许缄拉着初恋就蹦到了床上,好似瞬移术。俩人滚成一团,许缄翻身坐到项旭辉身上,拆开心仪的礼物一般珍惜的解开初恋的衣扣。西装很贵,更要认真仔细地解开,这更增加了些许情趣。许缄兴奋得快要爆炸,一点点剥光身下人的衣衫,他抱住项旭辉,紧挨在一起,恨不能永远黏在上面。他手描绘着初恋优美的线条,逐渐下移,蓄势待发。手臂突然被抓住,项旭辉红着脸说:“我不干了!”“啊?”许缄如同飞奔棒球手,球被击飞,眼看就要上垒,裁判突然宣布比赛结束。项旭辉坚定地摇摇头,重复道:“我不干了!”他躺在人身下,怎么都无法接受这个体位。尝试亲他尝试接受他是一回事,让他匍匐身下,被爆菊又是另一回事。“怎么可以停下!”许缄拉着初恋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坚挺,哄骗道,“不疼的!试试嘛!”项旭辉也觉得这个时候喊终止不太人道,他灵机一动,把许缄推到一旁,欺身而上,体位反转,“这样试吧?”“啊?”许缄呆住,像所有要被啪却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