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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办法挑个错处出来。于是他直接干脆地说:“脱。”左护法的脸登地就红了,却仍是规规矩矩地行完了礼然后手才落到自己的衣带上,顿了一刻,他狠狠心一把将衣带扯了开来。然后带子落到地上,他白色的袍子便散了下来,连带着里面的都有些松动。莫道桑的视线不由便因为他伸出袖外的手吸引了,虽然还是尽量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他却知道自己确实是失了神,看来这种别样的滋味,或许也不像原先想的那么古怪。“停。”莫道桑听见自己这么说。于是温琼华的手就那么卡在了半空中,甚至他本人都悄悄抬眼扫了莫道桑这边一眼,不过碍着场面抬得太低八成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后来不知道心里想了些什么,他的手略微颤了颤,将腕上的衣袖又抖下了些,这让莫道桑很是满意。莫道桑看够了以后终于肯从他那张塌上下来,一点点向那边僵硬的人走去。殊不知在对面人眼中,他赤着的一双足偶尔会从黑色的衣摆下露出来,被那泛着玉石光泽的地板一衬,更是显得莹白如玉,让人不免担心着这等物件被凉坏就被惑了心神。莫道桑笑着用食指挑开温琼华内衫的一小片衣襟,看着面前的人即使尽力绷着耳后却仍是免不了染上绯色,不由心情颇好。不过兴致到这里也就满足了,他的手重新拿起,然后点在了他的左肩,顺着记忆中的大致方向一路斜斜滑下,在此过程中,之间方才还旖旎的气氛一点点冷下去,温琼华的脸上到了最后只剩下一片苍白。手指在他右边腰侧停下,莫道桑感受着手指下不平的纹路,语气近乎诱导:“令仪,唤我的字。”“属下不敢。”温琼华仍旧战战兢兢。莫道桑这回倒是没怎么为难他,只是心疼地问:“这一剑,疼吗?”“回教主,属下不疼了。”莫道桑还是用着这么轻柔的调子说:“再叫教主,我就杀了你。”温琼华大概是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好友被惊到了,挣扎半响,最后他抬起了头,平视着面前的人,一个名字伴着百转愁肠出了口:“骏惠。”莫道桑发现目前温琼华眼里的内容有些让他掉鸡皮疙瘩,虽然这哥们确实惨兮兮但明明一个大男人却做出这样的神情他着实接受不了。于是他下一句就带了些生气出去:“恨我吗?”“属下不敢。”温琼华头一旦抬起似乎就没有收回去的打算了,他这样的性子怪不得总被原身罚,也是他自找的,这么做了,单靠回答语气里的那么几分敬意根本无法补救。“只是不敢吗?”莫道桑决定可以好好陪小左使玩玩,于是他他手腕落在面前人的胸口一抓一转,转眼就把人摔在了榻上。温琼华应该是很疼的,眼睛闭着半天都没有动。随即莫道桑就顺势压了下去,手腕压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的语气带上些失控的急躁:“跟我说,永远不会背叛我,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不愿心生怨恨,说啊。”温琼华缓过来就听到这样的话,视野里一瞬间只剩下上方那人痛苦扭曲的脸,不禁怔怔看着呆了,甚至连自己的手已经落在了上面也没有发觉。迟迟没有回复,莫道桑一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手指渐渐收紧,语气也越发凶狠:“说啊。”“咳咳,”温琼华只是不怎么用心地偏了几下,同时这种时候手居然还安抚般地轻轻搭上莫道桑的眼边艰难地说,“骏惠,放手。”莫道桑愣了愣,也是因为出神,手上的劲道就松了,之后马上就被温琼华将人带着胳膊一起抱了个满怀。“骏惠,咳咳,你是不是想起来了,是不是,咳,告诉我。”温琼华死死按着他像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莫道桑没有应声,静了片刻后身上的气势徒然暴增起来。温琼华有些胆怯却仍是没有松手。莫道桑扮精分扮得欢快,在心里赞叹了一下这美人左使确实情深义重之后,脸上出现原身每度疯狂时的神情,然后,自己给了自己脖子一下,放心睡了过去。对于这种发展,温琼华是懵逼的,然而怀里的触感给了他极大的底气,只见他的手在莫道桑的发顶轻轻拍了拍,眼神中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情。他慢慢地开口,虔诚宛如信徒:“骏惠,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不会心生怨恨,只是你,要快些,快些回来啊。”这一夜,难得柔情。天方微明,魔教教主屋子的门便被不知道抛出的什么东西砸了开来,旁边的守卫眼尖地瞧见了什么,却仍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伴着木屑飞溅,一个人形砸在了地上,立刻就见了血,等在院外一夜的一个小侍卫才终于被放了进来。小侍卫语气里都是惊慌,看着他一向连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主子被摔成这个样子,他根本都不知道该怎么动,只一个劲问道:“左护法,您没事吧。”终于缓过来之后,温琼华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开口动气就呕出一口血,小侍卫想了想,道了声护法得罪了,就小心翼翼拉起他的手,将自己的内力传了过去。“不必了,”温琼华心脉终于稳了下来笑着这么说,“思齐,松开吧。”宋思齐尽管还是忧心却不敢不从命,他抬起头来之后,那张脸分明就是当初守在莫道桑闭关洞外的小侍卫,这时却是完全迷茫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人明明伤成了这个样子,现在的笑容却比以前还要好看,真的好看得他都要不敢看了。主人真是魔教里最好的人了,要不是他,自己怕是早就死在野兽爪子下面了吧。可这么好的主人为什么总是要受苦。眼见自己的小侍卫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温琼华及时开口:“思齐,扶我起来,回去。”“可是…”宋思齐还是担心自己主人的伤势。“无碍的。”温琼华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不善言辞的宋思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憋着劲一路上走得尽量稳妥些。温琼华最后看了这院落一眼,将眼中一切情绪收起,跨出了这道门。一刹那,他再次变回了那个魔教执掌决策永远不会被撼动的左护法,从容优雅,笑里藏刀。莫道桑瞅着人走了,才悄悄掩上自己开的一道细细的窗缝,同时对脑中的小严子赔罪:“小严子乖一点别哭啦,我头疼,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只有现在这个状态才容易处理现在魔教内部的关系逐步掌权啊。”“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哭啊,我可怜的左护法大大,”小严子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哭到自己的视觉系统短路,后来又想想自己是可以和宿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