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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技术核心还是在代形术,能否令木人挥剑具有真人挥剑那样的驱邪效果,代形术结合成功与否才是关键。谢灵涯刚才已经把象征着自己的金箔小人放进了桃木人背后的槽里,按理来说,现在它挥剑已经能够驱邪。“单这样看不出来,要找个阴物实验。”谢灵涯沉吟一下,“也不知道这木人能发挥我几成的功力,像厕鬼那样的,找来会不会一砍就死。”厕鬼大概在不知哪个角落瑟瑟发抖,方辙不忍地道:“估计会,还是别找它了。”“有了,有个家伙肯定能受得住。”谢灵涯一拍掌,把东方鬼王叫来呗!方辙:“……方便吗?”谢灵涯:“我还好,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方不方便都得来,鬼王怀里还抱着一坛酒,被谢灵涯给找来了,看着还微醺的模样,一见到他们就猛地飘向前,“小柳啊!”谢灵涯往旁边一闪,一手捂住了肩上的柳灵童。但他想太多了,喝多了的鬼王捧着那桃木人痴痴道:“小柳你怎么长大了?”众人:“……”谢灵涯赶紧把鬼王折腾清醒了,从他手里把桃木人拔出来,开玩笑,这桃木人是代他之形,他看鬼王抱着就觉得起鸡皮疙瘩。鬼王酒醒了,叹道:“本王今日若任你劈砍,还有何颜面见鬼界父老。”谢灵涯疑惑地道:“你现在鬼界还剩了颜面的?”鬼王:“……”鬼王委曲求全:“算了算了,本王敬重萨真人门人,给个面子。”他站在桃木人前面,张开双臂——当然这个动作是很没必要的。如果说面对普通高矮的鬼,桃木人横劈只能斩到小腿,那面对鬼王就只能斩到脚踝了。桃木人机械地抬起手,一剑劈下去,砍在鬼王脚踝上,一阵金光波光粼粼地泛开,登时现出了一道黑痕。“成了!”方辙惊喜地道。桃木人没有被按下停止,就不停地挥剑,鬼王赶紧捂着脚往后窜。谢灵涯把桃木人给抱了起来,关上开关后,举着剑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过了片刻,鬼王腿上的痕迹就开始愈合,很快消失不见。可见比起本人来,桃木人挥剑虽然有用,但效果会打折,饶是如此,也很不错了,这砍的是鬼王不是普通鬼。“可以啊,那之后还是要研究一下指令。”谢灵涯说道,“这样还能做些比较准确的动作,捏手决。”说到这个,谢灵涯还让桃木人比了个中指给鬼王看。鬼王:“……这不是灵官诀吧。”“是不太标准的灵官诀,可惜了啊,手指还是不太灵活。”谢灵涯一本正经地道。鬼王:“……”总觉得自己吃闷亏了。虽说请鬼王只是来做个实验,但到底还是要供奉的,谢灵涯拿来早就准备好的酒菜,再烧些元宝、冥钞。鬼王一边大吃大喝,一边说道:“那个火居道士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这说的显然是施长悬,鬼王还不知道施长悬搬到租房有些天了。“我没有,别瞎说啊,什么时候形影不离了。”谢灵涯心正虚着,说道。鬼王很正直地道:“反正每次我见你他都在啊。”谢灵涯:“巧合。”其他人也琢磨,谢老师是不是真和施道长起矛盾了,这两句看着都不想承认自己施道长关系好了,但是昨天俩人一起夜归,这关系真是扑朔迷离啊!鬼王喝罢了酒,谢灵涯把那酒倒了。鬼喝酒是吸酒气,没了酒气酒就淡如白水,因为阴气重,也不能继续给人饮用,得倒了。吃饱喝足,塞满了冥钞元宝后,谢灵涯就赶鬼王回去了。鬼王:“再待会儿。”“这个时间我们观里都要休息了,没人招待你。”谢灵涯说道。鬼王眼神在他肩膀上扫着,“没事,又不要你招待……”柳灵童软软地道:“主人,我害怕。”谢灵涯保护欲油然而生,把鬼王给推走了,“回见!”他一低头,心想哎呀柳灵童真是越来越活泼,还知道撒娇了,以前老是吓得自己哭。他哪知道,自从商陆神在外见了那么些玩意儿后,越发察觉出柳灵童好,对它和善许多,独处时还教它怎么跟谢灵涯撒娇。当时柳灵童很疑惑,你自个儿见到谢灵涯都经常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啊。不过事实证明,商陆神的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有力的,柳灵童照做果然有用。再说这桃木人实验成功后,方辙又按照谢灵涯说的,增添了一下动作设计,包括把手指做得更加细致一点,能够捏出来许多种手决。方辙手巧,又将木人漆成枣红色,但未画上五官,只是由谢灵涯在眉心的位置画了一只灵官神目,如此一来还能识别普通的鬼物伪装了。方辙踌躇满志,只等下一次抱阳观再有什么活儿,桃木人就能实地演练了。_农历九月廿三是萨祖圣诞,谢灵涯组织了信众一起恭贺萨祖生日快乐,把耳房那尊萨祖像用柚子皮清理了一边,涂上精油。出来之时,只见一个腰身板直的男子和一个老太太同在院内,老太太是这里常来的信众,看到谢灵涯还打了个招呼,问他解签的道长在哪。“请假出去办点事,待会儿才回来。”谢灵涯和那男子点头示意,说道,“大妈你求的什么签,我帮你看看?”“我儿子求的,今天带他来拜拜祖师爷,他啊……”老太太刚说着,就被儿子制止了,让他别接着说下去。谢灵涯倒没在意,拿过那签看了一下,他平时不解签,只是看书看着,就也看了一些解签文,有所了解,扫了一眼后说道:“所求之事无法应验……也不是这样说,应该说所求对象错了。”男子竟是一笑,说道:“我求的对象是祖师爷,这也会错?”“不同的神灵司职不同,当然会出错。”谢灵涯看看他说道,“你一身正气,恐怕是公职,甚至在警局、法院之类的地方工作吧。”“年轻人眼力不错。”男子微微一笑。老太太小声道:“我儿子是警察,老不愿意来,这次也是……”她说着又看了看儿子的神色,没接着往下说了,有所顾忌。谢灵涯又仔细看了看这警察,“你是不是没休息好,晚上多梦啊,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去后面诊所看看。”男人失笑,没想到谢灵涯开口会劝他去诊所,“是多梦,但是诊所可治不了。”谢灵涯听他这么说,多半梦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既然不是健康问题,可不就是求神拜佛才能解决的问题。“咱们跟小谢说说吧,他都说你这签解了不对。”老太太劝道。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