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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学生”的夸奖让越泽林顿时觉得诡异,而那莫名其妙的“亲爱的”更让他脸色不自在,推开李祚轩冷冷道;“别这么叫我。”李祚轩大笑出来,指着他手中的相机道:“我们去镇郊那边拍几张吧?那里风景好得很。”见越泽林犹豫,他又补充道:“你放心,默海他们不会去那里,我顺便和你说一下调查章弘的事。”小镇西部是一大片绿色的山丘,空无人烟,在蓝天下映得阳光灿烂,让人看了心情都舒爽很多。李祚轩见越泽林摆弄着相机,认真的样子和工作时不同,更像是个玩玩具的小孩,眼睛里的神采看得很让人喜爱。他恍惚觉得,这和那个棒打鸳鸯、参与盛天黑色产业的越泽林是两个人,这种反差让他觉得太神奇,也更兴奋了。他走到越泽林身后,握住对方拿着相机的手。越泽林一僵要挣开,却被他抓得更紧,然后以这种近似搂抱的姿势转了个身,对着后面得那片风景。“这个角度更好。”越泽林脸色有些发愣,干硬地“哦”了一声,按下快门。李祚轩又忍不住笑出声:“傻瓜啊,你手抖了。”越泽林窘迫地挤开他,怒道:“别妨碍我。”李祚轩微笑地看着他离自己好几步远,道:“你拍完后拿去那家店,那个店主可以免费洗出来。”“知道。”他在草地上坐下,静静地看着越泽林在眼前晃来晃去。对方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浅卡其色的裤子有点紧身,衬得那双腿更笔直修长,还有那紧实挺翘的屁股,自从尝过那销魂滋味后,李祚轩每次都恨不得把对方的衣服撕个稀巴烂,用力揉捏着那手感极佳的臀rou、把自己的roubang插进去,看着越泽林逐渐失控的表情。但李祚轩毕竟经验老道,克制情欲的能力也是一流。现在他就坐着,悠闲地看着越泽林,就像看风景一样自在。突然对方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带怒地瞪着他,脸上微微发红:“你看够了没有?”李祚轩挑眉,向他勾勾手柔声道:“草地很舒服,来坐一下吧。”越泽林走近他,以俯视的姿态瞪着李祚轩:“可以说一下调查的事了吗?”“正要和你说呢。”李祚轩又勾了勾手,示意他坐下来。等越泽林有些不情愿地坐下,他便道:“我估计章弘想把钱在南亚转几轮,然后再回到国内,如果现在去查会花很大的力气。”“你的意思是等他把钱弄回国内再查?那他现在人呢?”“在南亚,如果你动太多人去找,越叔叔会察觉吧?”越泽林沉默了一阵,隐藏着愠怒的表情显得更烦躁了:“你说的调查记录呢?”“在酒店的房间里,你可以跟我回去拿。”李祚轩微笑道。“不用。”越泽林硬生生地拒绝,起身道:“方便的话直接发给我,以后我自己查。”李祚轩轻轻握住他的手:“南亚那边很混乱,你从来没接触过,这样查是没有结果的。”越泽林表情有些恼:“你很了解?”李祚轩眨眨眼:“还行吧,我可以帮你查,这样越坤叔叔也不会发现啊。”他故意强调越坤的存在,意在提醒对方他随时可能告密。越泽林果然脸黑了一截,额头上的筋脉几乎清晰可见。李祚轩站起来,顺势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低声道:“婚礼明天上午十一点开始,想看的话,在教堂后的山丘上就行。”说完他就拉着越泽林往回走,对方冷着脸,生硬地要甩开,却还是无果。013.李祚轩要去参加越默海的婚礼了。那次在办公室做完后,越泽林刚穿上裤子就抄起文件要揍他,还好他反应及时地躲开,然后抱住越泽林好言安抚,还分析了合作利弊,对方才逐渐冷静下来。本来这周和越泽林有公事的见面,但因为越默海的邀请,李祚轩不得不临时出国,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在抓住对方的弱点后,李祚轩觉得越泽林实在是有趣极了——脾性极其高傲,一点不会礼貌地求人,说话时总理直气壮,但一旦被控制住要害后就像个小孩一样手足无措。比如现在,对方一听到这周的见面被取消就有些不满地问:“你要出差?那章弘的事查得怎么样了?”“他的钱转到了南亚,恐怕要联系那边的人继续查,”李祚轩边收拾行李边用道:“我可以帮你,但条件你该知道的。”“你在耍我?”越泽林语气有些愤怒。“见面的时候给你看调查记录。”李祚轩柔声道:“我不会骗你,我怎么舍得你被越叔叔骂呢?”“少啰嗦,什么时候见面?”“下周同一天吧,我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还没说完越泽林就挂了电话,李祚轩有些无奈地摇头,然后继续收拾行李。第二天他带上为越默海和杨欢设计的婚礼服装飞去了荷兰,在对方安排的酒店里住下。李祚轩在法国时就经常游玩欧洲各国,对荷兰也很熟悉。婚礼前一天他没什么事,就打算在小镇上四处走走。他看到镇上有一家专门卖老式胶卷相机的小店,突然想起越泽林喜欢摄影,便闲来无事走进去看看。刚踏进店里李祚轩就愣住了,只见一个亚洲面孔的俊美男人正拿着一个古旧的小相机,面色柔和地询问老板。那竟然是越泽林。李祚轩往前走了几步,对方无意间抬起头看见他,脸色立即变了,放下相机就要往外走。李祚轩哪会放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扯回来,然后面带微笑指着那小相机问老板道:“这个多少钱?我买了。”老板笑眯眯地收了钱把相机递给他,李祚轩将那小相机握在掌心,拉住僵硬的越泽林出了店。只见越泽林神情僵冷,脸色有点惨白,似乎是被揭穿了不愿说话。李祚轩紧握住他的手,把那小相机递给他,轻声道:“你是来参加默海的婚礼?”越泽林冷笑道:“你认为他会邀请我吗?”“那你是来破坏婚礼的?”越泽林脸黑了,怒道:“谁说我是为那小子来的?”他明显是嘴硬不愿承认。李祚轩道:“他们的婚礼在镇上的教堂,如果你要去看的话,不如亲自和默海说一声吧。”越泽林的脸黑了又白,低声道:“我不是说他不想见到我吗?!”“教堂附近有个小山丘,到时候我带你去那里看吧。”“我说了不想去看!”越泽林几乎要吼出来了。李祚轩看着越泽林愠怒的脸,攥紧的手似乎要把那小相机摔在地上,便轻轻抓住他胳膊,像小孩子拉手一样摇了摇笑道:“那不说这个了,我们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