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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等胡萝卜等急了,提醒我继续喂。“对了,瑞瑞怎么样了,病好了没?”也是邢云弼涵养好,估计见到我就想问了,我都没想到这层——我实在太像标准坏爸爸了,扔下生病孩子不管,和小情儿出来骑马。“还没好呢。”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瑞瑞最近有点娇气,我在他身边他还更怕吃药了,所以我让卫平看着他,自己跟予舟出来骑下马。”邢云弼又笑起来。他刚要说话,谁知说曹cao曹cao就到,我的“小情儿”已经骑着匹黑马气势汹汹从马场边跑回来了,予舟从小骑马,姿态真是干净潇洒,我看得目不转睛,如果不是看到他脸色有多冷,我几乎想喝两声彩。予舟冲到面前才停下来,回了个半圆,马都没停稳就瞪起邢云弼来。邢云弼一脸笑意:“纪总早,真巧,到哪都能碰到你。”“是吗?那是我出门没看黄历了。”予舟毫不客气。其实他们俩人就完全是两个典型,一眼就看出差距,予舟从小是人上人,所以脾气很坏,邢云弼自己一路辛苦爬上来,什么都能笑脸相迎。“对了,你们要不要……”“没你事,喂你的胡萝卜。”予舟完全不给我圆场机会。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从人迁怒到马,无视了予舟那匹马渴望胡萝卜的眼神。还好邢云弼擅长给人台阶下,自己轻飘飘转移话题:“我刚刚在跟林湛说瑞瑞……”“林瑞在家打针呢。”予舟神色傲慢:“还有别的事吗?”“没有了。”邢云弼笑得淡定,临退场还学德州牛仔,摘下帽子跟我鞠躬告退,我被他逗笑起来。第十章混蛋予舟大概跟邢云弼犯冲,见他一面,马也不想骑了,黑着脸去换衣服回家。我也喂完胡萝卜了,摸摸马和它告别,跟着予舟进去换衣服。真是折腾,马背都没上,衣服换了两套了。这马场搞得很原生态,连休息室都是原木做的小木屋,予舟有自己专用休息室,他骑马骑得多,换衣服动作很快,下午阳光带金色,从窗户照进来,他背影非常漂亮,线条流畅修长,又有力量感,像古希腊石像。他不说话,我当他生气,也不出声,自己干自己的事。谁知道我正脱衬衫,予舟从后面过来,直接推我到墙上。整个人贴住我的背,嘘出热气在我耳廓上。“腿分开。”我努力想转身挣脱,但是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早知道不该跟他来骑马,应该跟他去练散打。“别玩了,予舟。”“我没有在玩。”他声音低沉,手上却一点不松懈,直接解开我皮带,骑马裤极为紧身,脱不下去,他直接把我翻过来,我还想推开他,直接被他抓着手腕举到头顶。房间窗户透进来橘色的夕阳光,照在他侧脸上,他的鼻梁是光与暗的分界点,眼睛里夹杂危险欲望,像一汪深潭,专注看着人的时候,灵魂都要陷进去。我一个恍神,手腕已经被捆住。他掐住我下巴,开始亲起我来。他的嘴唇柔软,带一点好闻的烟草味,动作却极粗鲁,我的衬衫被撩上去,后背摩擦着墙壁,几乎要破皮,他却直接揽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我整个人悬空,手又被绑住,本能地用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摇摇欲坠。真是疯了。在这种地方也……越是怕,身体反而越敏锐,他身上衬衫材质极软,但是连扣子摩擦我胸口的感觉都仿佛被放大到极致,我被困在他和墙之间,完全挣脱不开,刚想求饶,却被他启开牙关,挤了进来。换衣间完全不大,夕阳一落,整个房间都暗下来,我被他吻得意识涣散,连什么时候勾住他脖子都不知道。他一边啃我脖子,一边把手伸进我裤子来。耳朵向来是我敏感带,轻轻一碰整个人就过电一般,他向来喜欢玩这里,用牙齿轻轻咬我耳垂,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都快流出来。裤子被扒下来时我整个人都蜷成一团,他挤进我两腿间,揽着我的腰,手一路滑到内裤里。我知道顶着我臀部的是什么。“别,予舟……”我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眼睛都看不清楚,只能可怜兮兮地求他。“乖,”他像哄小孩一样哄我,亲吻我的脸:“放松一点。”每次都是这样,只有这时候才温柔一点。但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每次都被他骗。“予舟,别在这,会被听到……”我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轻轻在我耳边嘘气,手指却熟练地侵入我身体:“所以你要叫得小声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油脂,冰凉地融化在我身体里。“唔……”无论多少次,这感觉还是太恐怖。我畏惧地抱紧他脖颈,把脸埋到他颈窝里。他按住我后脑,一直温柔地咬我耳垂。混蛋纪予舟,每次不等扩张完就直接进来!“好痛。”我本能咬住他肩膀,手指全绞成一团。“等会就不痛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欲望,忽然开始恶狠狠地吻我。我被抵在墙壁上,被他由下而上的顶弄着,整个人都恍然起来,更衣室像个黑暗的小木屋,屋顶上悬着的不知道是一束什么植物,一直晃动个不停。我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失去控制,仿佛在他面前敞开来,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征伐,整个下身都湿得脏兮兮的,被弄得一塌糊涂。我整个人像要散架,只能勉强勾住予舟,才能维持不被摔下去。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人经过,我瞬间紧张到极致,整个人惊慌地蜷成一团。“有人,予舟……”予舟毫不在乎,仍然抵着那一点狠狠顶弄,我直接哭出声来,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予舟吻住我的唇,轻巧启开我牙关,亲得我心神摇晃。“没事,他们听不见的。”他一边咬着我耳垂一边告诉我:“叫出来,叫出来我就快点结束。”这诱惑实在太大,我在这点上吃过太多苦头,整个人意识也快不清楚,竟然觉得这生意很划算。声音出来时我自己都吓到,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但纪予舟这混蛋压根不可信!我嗓子都快叫哑,他却压根不肯放过我,一直到我xiele两次,整个人都哭到快脱水,他才听着我被逼出的那些羞耻的称呼,一边咬着我耳垂,一边射在我身体里。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只记得自己回来的路上一直在生气,整个人缩到车子座位角落里蜷成一团,予舟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