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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庆幸感。那株巨型食人花离开后,刘子润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缓了过来。网络已经在几分钟前就闹翻了,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电影,后面看到那些边拍边直播的人也被吃掉他们才被吓到赶紧报警。公路上都是食人花踩出的一个个大坑,更叫人毛骨悚然的是地上都是血迹和人的残肢断体。幸存的不少人都不敢多看。食人花离开后,天色已经很黑了,公路上都是坑,冲到田地里的车就算合力搬出去也没法开,幸存的人只好集中起来互相搀扶去去最近的休息站等待救援。那株食人花离开的方向是市中心,刘子润很担心刘爸刘妈,电话打不通,幸好短信还发得出去,可是一直没收到回复,刘子润放心不下。车子的轮胎陷在土地里开不了,天色又暗了,刘子润打算下车去跟在那些人的后面去休息站等消息。打开车门,入眼的就是一双赤着的大脚。是那个男人。刘子润急急的下车,看到那个高大熟悉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车旁,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明白自己此刻心里的欣喜和激动是为何。男人上前拉住刘子润的手,把他上下左右都看了好几遍,确定他没事后才把他拉到怀里抱住。对着刘子润发出低低的吼声。刘子润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紧紧的抱着男人结实的腰,眼泪不由自主的跑出来。一个下午紧绷的心情终于得到发泄。男人似是被刘子润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下学着狼群里母狼安慰小狼的样子去舔刘子润的眼睛。男人用舌头舔去刘子润的眼泪,舌头感受到那稚嫩的肌肤,滑嫩可口,忍不住把刘子润的眼睛边的嫩rou舔了又舔。“你干什么。”刘子润在男人舔他的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呆住了,等男人又对着他脸上的rou舔来舔去的时候反应过来,扭头闪躲想要把男人推开。可是推不开也挣扎不开,男人强壮的手臂牢牢的禁锢着他。“我不是女人。”刘子润挣扎。男人没有再继续舔刘子润的脸,而是不明白他为何说他不是女人,他明明是雌性,他确认过的。男人没有强迫刘子润,反而有点委屈的发出呜呜声,他不希望刘子润讨厌他。刘子润顿时有点无语,怎么男人的样子,反而像是被他欺负了。明明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个。第8章跟着他.....男人一直发出呜呜声,脑袋直往刘子润的肩膀拱,样子可委屈了,要是忽视他雄壮的身体的话。现在不知所措的人变成刘子润了。这个男人现在的样子让刘子润怀疑男人的智商还处在孩童阶段,刚刚舔他的脸或许只是想要安慰他。现在的这委屈样,分明是觉得自己被凶了求安慰!就当他是小孩吧,刘子润无可奈何的自我安慰。双手环住男人的背,轻声哄道:“乖,我没生你的气。”边说边轻拍男人的背。男人又拱了几刘子润的肩膀,委屈的呜呜了几声。“好了好了。”刘子润抚摸男人的背:“是我坏,嗯?”男人这才松开刘子润,点头应了他的话。好吧,是我坏。刘子润安慰自己不跟小孩子计较。“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刘子润想让男人跟他一起去休息站,,很多人逃跑的时候被推搡踩踏,衣服破烂鞋子丢失赤脚的不少,男人这个样子去休息站应该不会引起太大关注,可是想开口叫他却不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刘子润以为男人没有名字,男人的样子应该在森林里待太久,人类的语言都忘记了。只见男人从腰间的麻布了取下一个小袋子,样子像某种动物的皮毛,袋子顶部有一条粗绳穿过。男人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张陈旧的麻布,递给刘子润。刘子润愣了一下,打开那块麻布,用手机的手电筒照看。上面有武达正三个大字,似乎是用针线刺绣上去的。“武达正?”刘子润开口叫道。武达正点了下头,激动地把刘子润抱起来。这是除了mama外第二个叫自己名字的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刘子润非常开心。男人身量太高,刘子润被抱起来的时候直接双脚离地了,这让他有种失重感,只能反射性的勾住男人脖子。刘子润感觉自己已经习惯男人忽然间的举动了,不再开口斥责他,他一个大男人不跟小孩子计较。“达正,我们到休息站去好吗”收不到刘爸刘妈的信息,刘子润的心就放不下来。武达正把刘子润放下,似乎在挣扎犹豫。“抱歉,是我大意了。”虽然现在很多人都衣着破烂,可是男人还是太特殊了,近2米的身高,浑身肌rou分明,加上棱角分明像混血儿一样的五官,幽蓝色的眼睛,一头杂乱的长发,又只着一块麻布。这个野人样子肯定还是会被关注到。天色已经黑了,到处都是残肢,刘子润不想再待下去。“我担心我爸妈,要去休息站等消息,拜拜”刘子润边离开边转头对男人说。刘子润腿脚不便,田地又松软,走得很慢,步履蹒跚。“啊。”忽然被人从后面横抱起来,刘子润吓得尖叫了一下,待看清是武达正的时候又放松下来。“不用跟我一起去的。”刘子润心里非常过意不去,男人似乎是不愿他走路辛苦。他忽然好恨自己的瘸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你快离开吧。”如果男人因他出什么事,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武达正没有把刘子润放下,而把男人托到自己宽厚的背上,然后一只手拖住刘子润的屁股,另一只手忽然变成伸长巨爪把越野车抓起。被男人拖着屁股的时候刘子润还别扭了下,发现男人光裸的背有两道凸起,上面的纹路非常像翅膀,看到男人的手变化成巨大的兽爪把车子抓起的时候连忙阻止他,“不要管车子,放在这里。”男人以为刘子润是担心他力气小拿不了车,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吼,单手把越野车抓起上下左右的来回摆动了几下,然后扬起下巴,挺起胸膛,转头骄傲的对刘子润发出低吼声。刘子润满头黑线。他是小孩,他是小孩,刘子润麻痹自己。“乖,车子不能拿走,过几天再来拿。”刘子润哄着男人。男人终于明白刘子润是真的不让他拿车,把车放回原地后疑惑的发出吼声。道路都被食人花破坏了,就算男人把车扛到路上也开不了,他也不打算让男人把车带走。现在大家的车都在这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