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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什么伤害吗?”孙明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唇发抖,眼泪簌簌往下掉,“怎么?你现在知道替他心疼了?我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这样对得起我?”此时此刻,孙明玉才发现,曾经承羿给予他的包容,在泽州面前,显得有多微乎其微。从前的他,哪里来的信心觉得自己可以取代泽州的位置?承弈不说话,男孩还是不肯放弃:“其实我不介意你跟林泽州在一起,真的,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像以前一样,不,哪怕不用像以前那样,我,我们,哪怕三个人......也是可以,你以前对我,是那么好的......”“然后呢?”承弈淡淡地问。“你不要我了吗,承弈哥......”看着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男孩哭泣,承弈不能说不动容,但是,他想要的和他能给的,必须要有一个取舍。对于除了泽州以外的人,他总是有着清醒的杀戮决断。回去的时候,承弈甚至都在觉得,如果泽州想要的就是这些的话,那他可以说是目的达到了。他甚至觉得,泽州一直在等这一天,是下的一盘大棋。没错,他现在痛苦了,他总该快活了点吧。他从来都不喜欢泽州太过自我的样子,尤其现在更是痛恨他看自己的眼神。他承认泽州对自己的影响已经不可预计了,但要他挽回,他做不到,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拖死他。拖到老,这样,那男人就没精神和力气再到外面乱搞,让自己不省心了。他就只能乖乖地呆在自己身边,哪里也去不了了。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觉得攻还是很该死啊【笑哭】我本来想跟普通的渣攻一样的套路,最后渣攻悔不当初,痛改前非,但是我觉得,那样的话,人设其实崩得挺厉害的,我自己是写不下去【哭】或者说明白了点吧,我没那个本事【认真脸】PS:感谢红豆冰的火箭炮!感动感动,这个要出本子哒,红豆冰小仙女到时候可以给个联系方式,我直接寄一本给你当然还有其他可爱的小宝贝的支持,多多的评论才能让我打鸡血!第20章第20章也因着这次受伤,蠢蠢欲动的北堂主背了个锅,毕竟他的存在一直是李家的心病。他手伸得太长,借着自己当初仅存的威望,暗地里接洽李氏高管,也是野心过剩。承弈跟孙家的关系也不会因为孙明玉一个人而有什么改变,毕竟,他们互相需要对方的地方很多,一条船坐久了也没那么好下。蒋家跟李家那是过命的交情,两个家族企业根深叶绕,新的研究成果出来后,会完善他们在欧洲的产业链,所以,蒋方舟无论如何也是会帮承羿的。依着之前蒋方舟对泽州的了解,他一脸施然自在,也不用联系,直接奔了泽州家。刚在庭院里坐下,泽州也从外面回到家,跟蒋方舟差不多时候进的门,泽州不禁暗骂,他对自己的行迹倒清楚得很。“林老板……”蒋方舟坐在泽州平时坐的藤椅上,也未起身,侧手伸向泽州,“好久不见啊……”泽州没打算跟他握手,“是啊,这不,这么久没见都忘了是谁了。”蒋方舟这时轻笑出声,调侃说,“那我这是自作多情了,看来林老板发达了就不忘了当初一起玩得好的了。”泽州含糊笑了一下,维持表面的客气:“我可不记得我们玩得好了。蒋老板这次过来是什么事啊,我看我有没有时间,等会儿还要接人。”“江震宇?”蒋方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虽然没有灰,却十分不屑地弹了下,“江震宇是个好孩子,但是也是个惹不得的角色,泽州,你知道他家的背景的,别玩他,你会玩火自焚的。”泽州十分厌恶他这副说教的口吻,“不老您费心,您还是回去cao心cao心自家的事吧。”蒋家一家老小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说起来,比他林泽州可精彩多了。蒋方舟一僵,“听说林老板的心是铁打的,今天一看,还真的是这样。”泽州连白眼都懒得翻,懒得继续跟他纠缠,只想赶快结束对话,“是是是,蒋老板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不?”蒋方舟跟他的交情谈不上多,今天竟然追到家里来训人了,泽州想笑。蒋方舟看着泽州,无法控制地冷笑着,这姓林的,爱的时候义无反顾,不爱了,恨不得所有跟承羿有关的人都罪该万死,可能他心里还觉得,自己是受伤害的那个。这种人,只有他自己会活得心安理得,不理会别人的死活。“那我也实话实说,你跟承羿还有没有可能了?”泽州刚想说话,被电话吵到了。声音响了好一会,他才接了。“哪个王八羔子?”“王八羔子”这个词,不光是说给电话里的人听的。“王八羔子?”耳朵里传来一挺浑厚的声音,“你胆可肥了,敢叫我王八羔子!叫你来接我,人呢!”泽州懒懒地应了一声,随即大吼了一声:“自己没长腿啊!”说完就挂了,最后泽州好像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泽州拿了车钥匙站起来,“我说要接人的吧,这不,人都打电话过来了。”泽州离开的时候,整张脸都有种说不出的嘲讽意味,他现在倒是没了以往那些起伏的情绪,烦躁或者愤怒,闹到现在,他只觉得有些累,身心俱疲。也不知道蒋方舟这趟的目的是什么,抛开其他,至少他这个说客,是做得不成功的。晚上接了崽子,两个人在外面吃完饭也没回家。崽子提议是,到外面住个宾馆,听说有家情侣酒店挺不错的。泽州没考虑就答应了。隔天中午,早上下了点雨,地上湿湿滑滑的,还亮着水光。泽州的车开到院子前,就看到一个头发白了不少的男人靠在他门口,只穿着一层单薄的衣服,已经湿透,脸上可能是因为高烧发着红。他一直不停地在抽烟,地上已经堆了满满一堆,看样子,是来了很久了。他一看到泽州,既不激动也不恼火,就这么看着他,用他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那一刻,泽州对承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耐烦,谈不上恨,就是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一丝一毫的联系,哪怕就是再想想那个情景,都会好费力气。承羿从楼梯台阶上站起来,在墙上捻灭烟头,定定地看着泽州。好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两人谁都没有开口的欲望。承羿闭了闭眼睛,神色疲惫,泽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个人离得太远,早已失去感知对方的能力。他在想什么泽州不知道,但泽州却在想,他什么时候走。时间漫长得好像永无止境,就在泽州烟瘾犯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