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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里已经这么硬了……嗯……小人、小人想要这个……啊……」严玉阙只觉脑中有什么「铮」地一声绷断,接着再顾不得多想,有些急切且慌乱地将蛇从他身上弄了下来之后,掀起衣摆,松开裤头,架起琉琦的一条腿,将自己胯下那条蛇的蛇头对准了洞口,猛地往里一送。「啊——!」琉琦发出一声略有些高昂的尖叫,下一刻身子一颠一颠地承受着那疾如狂风骤雨的鞑伐与侵袭,和被蛇钻入完全不同的速度与律动,蛮横地将那热杵一下下往里捣弄。「贱人……」严玉阙一边干,一边牙咬切齿地骂道。琉琦却是露出更为魅惑的笑意,被架起的那条腿索性缠到了严玉阙腰上,「嗯……那大人用力一点……狠狠干死我这个贱人好了……啊啊啊!」严玉阙如他所愿狠狠将孽根一送到底,又飞快抽出,接着再次插了了进去,仿佛要将他从那里捅穿一样。刑架发出「吱嘎」「吱嘎」仿佛要承受不住的声音,严玉阙也大约是觉得这样实在不方便,解了琉琦手腕上的绳子,就着进入的姿势将琉琦从刑架上抱了下来,放到地上,高架起他两条腿,底下大抽大送。「啊……啊……大人……好深……太深了……会坏的……」琉琦婉转的吟哦渐渐染上哭腔,没多久,那些yin词浪语就只剩了断断续续的哀求。「贱人……这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yin贱的人?就该弄坏你……就该弄死你……免得去祸害别人!」琉琦脸上泪水涟涟,面对严玉阙的辱骂,用手勾过严玉阙的颈脖将他拉了下来,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一下用力到让严玉阙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也分不清到底是他唇上的,还是自己唇上的,血的味道让人情绪越发兴奋贲张起来。「大人真的舍得?……嗯!」后面的话再无余力脱出口来,而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在这件狭小阴暗的牢房里,回荡了很久才停歇下来。第十五章牢房里情事之后那旖旎暧昧的气息还没散去,但两人间的气氛又恢复成了之前。严玉阙沉着脸默默整理衣衫,仿佛之前的情欲冲动都和他无关,他只不过是被诱惑的,于是看向琉琦的眼神里又带着鄙夷和嫌弃。琉琦像是已经料到严玉阙就是这样的人一般,光着两条白白的腿,腿间还沾着两人的情液,就着一个很惬意的姿势,靠着墙坐在干草堆上,不时好意出声提醒。「大人,你忘了香囊了……」「大人,你的簪子歪了……」「大人……」后面的话没有再说出来,严玉阙已经箭步上去蹲下身用手卡住琉琦的颈脖,脸上表情纠结,似乎对于自己每每在他面前就无法自持这一点很是懊恼。「等一下,让衙役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敲碎,舌头一寸寸剪断,看你还怎么得意!」琉琦露出无辜的表情,「在下现在浑身上下似乎找不出任何可以得意的地方……」顺着琉琦的话,严玉阙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他身上,透过破烂的中衣,本来满是鞭伤的肌肤,还算完好的地方布满了红痕和深到渗血的齿印,腿根那里的狼藉昭显了之前情事的剧烈。严玉阙恨恨地松开手,「趁着还能说话的时候,你就尽管说吧……」起身就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琉琦在他身后用着沙哑的嗓音幽幽的说。「那在下最后告诉大人一件事,明日午后大人请前往码头,在那里大人会看到有趣的东西。」话音落下的时候,严玉阙已经甩手关上牢房的木门,大步离去了。琉琦的疯言疯语他听得太多,只当他是又要玩什么把戏,但是次日快到午时的时候,严玉阙又有点介意了起来。琉琦是可以花上几年来布一个局的人,他说有东西要自己看,说不定是真有东西,于是让严安备轿去码头,他倒要看看这个人在玩什么花样。到了码头之后,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锦麟布庄的那些船还被扣着,船工正将那天被雨水打湿的布料展开铺在码头上晾晒,虽然这样,但经过雨水的浸泡,丝线的光泽大不如前,有些地方的颜色甚至湮开成了一团,就算晒干了也于事无补。严玉阙冷眼看着那些船工忙活,那些人不时执起布料,摇着头叹息,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他想,难道琉琦要让自己看的就是这一幕?让自己看看这些被糟蹋了的布料,而勾起自己心里的愧疚?好笑!实在可笑!就算自己也觉得这些布料可惜了,但这只能怪是琉琦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他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如果他不彻底激怒自己,自己也不会做到这一步!就在严玉阙转身打算要走的时候,码头上的船工突然跑动了起来。「快点,快点,拿缆绳来!」严玉阙抬头,原是一艘三桅的货船靠上了码头,周围一片都是两桅的小货船,两桅的货船其实已经不小了,但这艘庞然巨物一靠过来,顿时让周围那些船感觉好像缩了一圈似的。严玉阙这一下倒是来了兴趣,站在一旁想要看看是哪一户商户,竟然舍得雇这么大的船。船上抛下绳子,放下跳板,船工陆陆续续将船上的货物卸下来。严玉阙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那一箱箱货物上打的封条上的戳印似乎很是眼熟,便让严安去打听一下这是谁家的船。不一会儿,严安就跑了回来,但脸色不太好看。「爷,他们说这船是临安连老板的船,船上运来的都是苏杭的绸缎和江宁的织锦。」严玉阙不由皱眉,「连老板?」「对,是连老板,就是锦麟布庄的连老板,据说是因为听说京城分号出了事,所以亲自来主持生意了……」严玉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亲自?」转过身去看向那货船……船尾那里的跳板上还是船工来来回回地在卸货,在靠近船头的地方又放下了舷板,而那个人正站在船舷一侧,待到舷板放稳了,便一撩衣摆,缓步走了下来。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刚及弱冠的青年模样,样貌清俊,五官标致,完全是年轻了几岁的自己模样,只是眼神看起来,里头蕴含着一些和年纪不太相符的老成……五年未见,如今他在样貌上成熟了许多,少了未脱的青涩与稚气,更多了深沉与稳重,身形也更加挺拔,一袭粉白的缠枝莲纹锦袍穿在他身上,添了几分飘然出尘的味道,锦衣华冠,远远看着,那一股丰神俊朗、气宇轩昂之气,教人暗暗称赞。但就算明白那个人是自己的兄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