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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将他往前带了带,此番暗示再明显不过,但他似还不罢休,言语更加挑逗,「大人可以进到最里头,狠狠捣弄,椿药那样,用大人的rou杵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腰胯贴着严玉阙的胯下一前一后的摆动,「……弄到小人哭着求饶为止。」严玉阙露出几分鄙夷和不屑,但他这副婉转诱惑的模样,却是缓解方才因为让自己用嘴含弄他而生出的屈辱的最好良方,这也是这个人最厉害的地方,鞭子固然令人心生寒颤,但是掺在蜜糖里的毒药,才最最致命。只是现在想通了这些,为时已晚,尝惯了甜美滋味之后,就算心里知道要去拒绝,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就如此刻,明知道自己会对他的身体起情欲,完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但自己就是难以自持。「贱人……」严玉阙嗤骂了一声,撩起衣摆露出胯下已经抖擞而立的阳物,提枪上阵。◇◆◇严玉阙这一次用了手段,不仅仅想挫一挫连玉楼和他手下的锐气,更想就此将锦麟布庄赶出京城以绝后患,但现在不仅让官府将那十船布料解扣,还不得不放虎归山,一番折腾下来,除了让琉琦在牢里吃了一些苦,损失了一些货物之外,自己并没有得到太大的便宜。而等到琉埼离开之后,严玉阙才想到,也许豆豆的出现一早就在他的计划里,否则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在他被陷害下狱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干扰自己的决断?也许琉琦早就想到了自己会对付他,所以才留着这一手来牵制自己……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再和琉琦你一招我一招看谁比谁更阴狠的时候了,而今首要的事情,就是查清楚豆豆的身世,但豆豆的母亲已经病故,从琉琦口中也没听到她在离世前有留下什么证明豆豆身份的重要线索,否则她也不可能带着豆豆找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实在走投无路只能赖上连玉楼。放琉琦回去之后没多久,连玉楼便启程返回了临安,不过依照自己和琉琦的约定,走的时候只有连玉楼和那个捕快,豆豆确实没有被他带走。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落下了一半,而一想到豆豆,严玉阙便就生出去见一见的念头,但是豆豆在锦麟布庄,自己几次去那里都是刻意去找事,突然前往,琉琦知道了之后说不定也会取笑自己。但憋了几日,严玉阙却有点憋不住,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在意了,不论做什么事,心里总是莫名其妙浮现那张稚嫩的但是五官和自己极为相像的小脸,再念起那天琉琦对他动辄就打的态度,心里便不由生出几分担心。于是在犹豫踌躇了很久之后,严玉阙还是决定去锦麟布庄看看那个孩子。锦麟布庄里的伙计见到严玉阙大咧咧地站在店铺门口的时候,个个如临大敌,以前那个人高马大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吴进是连二的人,真名其实叫樊重,琉埼在码头被带走的那天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才是真正服侍他的人,名叫恭喜,严玉阚以为还会有一个叫「发财」的,但似乎只是随便取的唤着顺口而已。吴进虽然莽撞,好歹身材魁梧往那一站就是一堵墙,要想越过去还真挺难的,但恭喜不过十六、七,眉目秀洁又身量小,往严玉阙身前一杵,小鸡似的不起任何作用。「你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想找我们家爷的麻烦?上次爷被你们抓走之后……哎!你这人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的?哎?!你怎么自己上去了?哎……」严玉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径直往二楼上去,还没走到楼上,就听到压得很低很低的啜泣声,「啪」「啪」的声响,以及琉琦的训斥声。「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知道……」「错在哪?」「呜……我不该功课没做完就偷偷溜出去……呜」「不准哭!」又是「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抽在皮rou上发出的声响,听着让严玉阙心里一跳,赶忙跨上最后几个台阶,朝着声音传出来的那间屋子走过去。那是走廊尽头布置成书房的那间,严玉阙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琉琦坐在桌边,手里执着一把戒尺,豆豆站在一旁,低着脑袋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两只手伸出来摊开着,手心被打得红红的。见琉琦举起戒尺又要打下去,严玉阙一步上去将豆豆给拉到了自己身后,「你怎么又打他?」琉琦的表情有些肃冷,完全一副身为人师的严厉态度,几乎让人很难想象他在挑逗严玉阙时会露出那种七分媚三分诱的暧昧风情。见严玉阙阻挡,琉琦眼神大有埋怨他多管闲事的味道,睨了严玉阙一眼道:「我的徒弟不听话,我教训他,关大人什么事?」说着伸手要将豆豆从严玉阙身后拉过来,同时手里的戒尺猛地往桌上一敲,「啪」的声响让豆豆举着两只小手,睁着大眼睛,满脸惊恐地往严玉阙身后缩。严玉阙觉得琉琦这态度简直就是要故意激怒自己,知道自己在意豆豆,也知道豆豆的身世涉及到自己,却偏要这么做,故意看自己的反应。严玉阙道:「你要教训徒弟是没错,但他到底是个孩子,好好说话不行?做什么每次都要动手?」严玉阙说完,脑中就响起琉琦之前一次的反驳。「大人这会儿倒是知道他是个孩子?可是……当年我们爷又做错了什么?他也不过只是个孩子罢了……」不由心里一悸,确实那个时候连玉楼也不过才这么大而已,但却不仅仅只是挨两下打这么简单……严玉阙有些烦躁地挥去脑中的胡思乱想,「为人师表要懂得循循善诱,你这样总是用打的能教出什么来?」琉琦挑了下眉,将手里的戒尺往桌案上一扔,「大人难道不知道,我们天香阁的小倌个个都是被打出来的吗?要是有一句不从,就一顿棍棒,打完就扔进柴房关上几日,没吃没喝的,再不然,就找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来,什么手段都用上……几次下来保管个个服顺得和小鸟似的。」严玉阙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在这么小一个孩子面前,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肮脏的事情?」「肮脏?」琉琦的声音略提了一些,然后又缓了下来,「大人在床榻上的时候怎么就不嫌我肮脏了?」严玉阙被他这一驳,火气也上来了,被他堵没声了就正好遂了他心思,但今天自己偏要好好和他理论理论,「你……这里不是天香阁!你怎么能依照天香阁的方法……」话说了一半,袖子被人拉了拉,严玉阙收声低头,发现扯自己袖子的是豆豆,他怯怯地从自己身后走出来,然后抬头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扁了扁嘴,嘟嘟囔囔地恳求,「大人,你不要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