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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因爱生恨,灭了天极峰?”壁流花觉得这故事比他和靳秋意还要激烈啊,爱不得也不能这么残暴吧。“展鹤不是这种人,他很伤心,但是他一句话都没有怨我。”轲戎道:“他走了。”走了不是很好吗,两个人都不必为难,多好。轲戎笑的有几分凄凉,“他要是真走了,那有多好。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山上的其他弟子合谋迷晕,废了武功和容貌,丢下了天极峰。”“怎么会这样,你们天极峰的弟子未免太过残忍。”壁流花一听,简直是骇人听闻。“我平时里亲近展鹤,许多事都让他打点,天极峰上上下下很多人都有微词,怕我有意提点展鹤,展鹤的心思被众人戳穿后,我日渐疏远他,有人积怨成恨,于是,趁展鹤毫无防备时害了他。”“他掉落天极峰为何没死,还入了玄冥教?”轲戎道:“展鹤亲口告诉我,他是落到了寒潭才保命。在崖底,无意间捡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他花了半年时间习武,然后上山。他不敢回天极峰报仇,怕我见到他那副模样。所以,他投靠了玄冥教。一年后,他武功大成,借助中秋我离教,便与另外三魔上山把天极峰得弟子统统杀了。”“当初害他的人不会是整个天极峰的弟子啊,他怎么变的如此极端。”“我问过他,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天极峰。”轲戎看着河水,“我一直不明白,他明知道玄冥教是魔教,为何宁可入魔教,也不愿意放过他自己。”“这几个月,我到处打听他的消息,可是他行踪飘忽不定。这次玄冥教召开武林大会,靳秋意授函邀我前来,我是来见展鹤。”壁流花夺过来轲戎的酒坛子,给他倒上一杯酒,问道:“见到他,你打算对他说什么?”轲戎摇头,面色复杂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一个人心里容的下几个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心里……有他。”壁流花直直的看着轲戎,轲戎也看着他,壁流花继续说道:“我知道想见一个人,求而不得的感觉,容锦,你怪不怪展鹤杀了那么多人?”轲戎叹息道:“我不知道。”“那你考虑清楚,你见他要对他说什么,他一定很想听你说真心话。”壁流花道:“于宴已经去世这么久,你也该走出来。容锦,珍惜眼前人才对。”“呵。你不明白。”轲戎说罢,拿起碗呼噜呼噜喝酒,壁流花唇边扬起一抹笑,他左顾右盼,终是看见齐阳与那琴奴坐在一处说话,两人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男才女貌,十分般配,壁流花眯起眼睛,端起碗意味深长的喝起酒。====齐阳把壁流花送到放门口,便是叮嘱壁流花早些休息,壁流花挥手让他混蛋,自己跌跌撞撞的进屋,才进去就被人粗鲁的勾过脖子按倒在门上,壁流花出招对付他,来人喘着气在壁流花耳边。“回来的如此晚,还浑身都是酒气,花花,你是去哪儿风流快活了?”壁流花冷笑,“反正不是和你。”靳秋意松开壁流花,随手点亮了烛火,壁流□□直走向桌边,他给自己倒水喝,好让他心口好受些,酒劲上来还是有几分厉害。靳秋意站在他身后,笑道:“你也不怕我给你下毒。”“这是我的地盘,你都不怕自己来送死,我又何须怕你那不成气候的毒。”壁流花坐下来撑着额头,他觉得有几分疲惫,困的厉害。靳秋意也坐到他身边,伸手碰了碰壁流花的额头,壁流花由他动手,闭着眼睛慢慢喘息着。靳秋意靠近他,问道:“你喝醉了。”壁流花点点头,“我困了。”靳秋意唇角轻扬,反问道:“要我伺候你睡觉?”壁流花轻笑起来,“不敢劳驾靳教主。”靳秋意伸手,趁壁流花不清醒,一把把他抱起来,壁流花酒意消去大半,立刻挣扎起来,靳秋意坏笑着躲开壁流花,把他抱得紧紧的走到床边。壁流花干脆不动了,就那样看着靳秋意。靳秋意忽然放手,把壁流花往床上一扔,摔的壁流花一把老骨头要散架,壁流花一个翻身把靳秋意踹的老远。靳秋意急退两步,笑着拍拍自己胸口的脚印,“花花,不高兴也不能这么粗鲁。”壁流花抽下自己的发髻,冷笑道:“比不过你。”这个臭小子,是真疯还是假疯,还有待商量。靳秋意失笑,一步步靠近床,而后他逼近壁流花,“我们是不是很熟啊。”壁流花只是看他,眼神不确定。靳秋意伸手触摸壁流花的发髻,把发髻从壁流花手里抽出来。“你很清楚,我并不想杀你。”靳秋意说道,“是谁给你用了蝶香?”壁流花反问道:“天下有几个人会用蝶香?”“三个。”靳秋意轻笑道,“我。我师父慕容棠。还有我师兄尧清。”没想到关于巫教的事,他倒是记的很清楚。壁流花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谁会给一个男人用这种东西。”“一定不是我。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对女人也没有兴趣。”靳秋意道:“我对你比较有兴趣,可是我从来不用这玩意。”“我师父对男人女人都有兴趣,但是他不屑于用这种催情迷香,所以只能是我师兄。”壁流花心想,如此聪明,难道靳秋意没疯都是装的?“师兄生性风流,可是骨子里骄傲的很,他可不会对自己的心上人用这样的东西。所以,他用在你身上另有目的。”靳秋意此刻与壁流花只有咫尺之隔,“他要你迷惑一个人。一个能闻到这股味道,也能对你感兴趣的人。莫非,他是要你投入慕容棠的怀抱?”壁流花白他一眼,亏他想的出来,果然是个疯子。靳秋意低笑了两声,他把发髻拿在手中把玩,壁流花要抢,靳秋意却不让他拿了,壁流花道:“还给我。”靳秋意道:“这玩意真眼熟。我真的在哪里见过你才对。”“想不起来就别问,省得耽误别人的功夫。”壁流花毫不留情的说道,靳秋意却毫不在意,“想不起来又有什么关系,现在知道享乐也不算错。”壁流花倒是要看看靳秋意如何知道享乐,他凑过去,慢慢靠近他,靳秋意却突然扑过来抱住壁流花,把他压倒在床上,壁流花靠在他怀中,醉意更浓。靳秋意抬起壁流花的下巴,笑道:“花花……壁流花,莫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壁流花轻笑着,“知道了还要问?无情便是无情。”靳秋意低下头,“那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无情。”说罢,靳秋意立刻吻住壁流花,伸手将壁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