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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302房间那个客人是我的常客,今天喝多了,估计没想起来叫我,所以你看能不能跟我调换一下,大不了这个工钱我分你一半。”“真的分我一半?”花旗笃定的点着头:“绝对分你一半,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一百当押金都行。”“那倒也不用,我相信你。”陈彦停止收拾工具包,回身坐在椅子上:“那你去吧,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早点和我说,我都准备一半了。”花旗笑的合不拢嘴:“没问题,我保证下次会提前说的。”花旗兴高采烈的出了员工室,一路小跑到了302门前,站在门口,他长吁一口粗气,右手放在胸前,放松放松,再放松。“先生您好,我是服务人员可以进来吗?”“可以。”庄肴的声音依旧低沉带有磁性。花旗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庄肴叼着烟,斜靠在软床上,只见他看到自己顿时瞪大了双眼,诧异的目光盯着花旗看了好几秒,随后恢复往常平淡的目光。花旗微微一笑:“先生你好。”庄肴注视着他,没吭声。花旗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赶忙把工具包放在桌子上,装作整理工具包,花旗从包里拿了一条全新的澡巾套在手上,回身问道:“先生,您想怎么搓?还是一条龙。”庄肴看着他,点了点头。“那您先躺下吧,用温水泡一下再搓会更舒服。”“不用了。”庄肴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搓下身就好。”花旗很纳闷,这搓澡哪有只搓下半身的道理?不过既然是他提出的要求,花旗一定会尽量满足的。花旗拧开淋浴拿着喷头走了过去,靠近时花旗才发现,庄肴的左胳膊上有着两条不算大伤口,虽没有流血却也没有结咖,花旗看了几秒,随后放下喷头说:“先生,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花旗不顾庄肴诧异的眼神出了包房,一路猛跑到了三楼服务台,要了两个创可贴和一卷备用纱布还有一卷保鲜膜。回到包房的时候,庄肴已经变换了姿势,斜躺在软床上,唯独把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搭在外面。庄肴见花旗回来,只是瞧了两眼没说话。花旗跑的有些喘,尽量调整呼吸走了过去,他慢慢弯腰蹲下,撕开一个创可贴贴在其中的一个伤口上,接着是第二个,随后用纱布一圈圈仔细的绑好,最后在用保鲜膜在外围缠绕了两圈。花旗的动作干净利索,包扎的也非常仔细,不过花旗不敢抬头去看庄肴,从头到尾、自始至终没敢去看他。包扎好伤口之后,花旗站了起来,回身再次把澡巾套在手上:“这样就不怕沾水了,也不会感染的。”庄肴依旧没有出声。花旗拿着喷头回过身,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庄肴。反而,庄肴却认真仔细上下打量着花旗。花旗微微低头,拿着喷头打湿庄肴的身体,他尽量绕过庄肴受伤的左臂,就在这时,庄肴突然开口说道:“你他吗的是玻璃吧?”花旗心下一惊,急忙辩解:“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这是职业本能,替您考虑,希望您不要误会,如果您认为我是玻璃,随时可以换人的。”花旗死鸭嘴硬,断然不能承认,他在内心祈祷,千万别换啊,老天爷保佑。“cao。”庄肴平躺下来,右手垫在脑后,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花旗暗自长吁一口气,开始专心致志的帮庄肴搓澡。花旗从没觉着搓澡会是一件如此享受的事情,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庄肴,花旗喜欢抚摸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仔仔细细的抚摸过。庄肴躺在软床上,任由花旗摆布,仰脖、抬手、叉腿、翻身,就好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花旗极为享受这个过程,就在他搓到庄肴身下的时候,他总会在上面多作停留,特别是从大腿根向上搓的时候,总会将庄肴的二弟抬起。这个动作极为平常,在帮他人搓澡的时候,花旗都是用指尖去抬,而到了庄肴这里,他是用手掌握住的。并且,花旗时不时的就会抬一下,一来二去,手掌中那软趴趴的一团rou却挺了起来。花旗看的嗓子直冒烟,不禁咽了咽口水。“那个……还是上次的价儿。”庄肴突然出声,吓的花旗一哆嗦,条件反射道:“什么?”庄肴没有睁开眼睛:“你他吗的耳背啊?”花旗清了清嗓子:“还是二百吗?”“恩。”庄肴闷哼一声。花旗二话不说摘了澡巾,回身取了精油倒在手掌里,随后握住他的二弟,开始上下撸=动,感觉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滑不溜丢的手感让花旗不忍松手。庄肴似乎也没有上次那么淡定了,他脚趾弯曲,身体不时晃动一下,小腹快速的起伏着。“动作快点。”庄肴命令道。于是,花旗更加卖力,这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花旗两手齐上,一手握住他的二弟,一手抚摸他的两颗球,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再快点。”庄肴小腹起伏的更加快了,花旗知道他要到站了,于是加快速度,在精油的作用下,包房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粘腻声。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的我心跳加速!估计这一晚上都得兴奋的睡不着。我得缓和一下,明晚再见。☆、花旗的小心思花旗奋战二十分,终于在手臂酸疼几乎动不了的情况下才结束了这场战斗。花旗瘫坐在地上,工作服被地上的积水浸透,一股凉意从屁股上传来,但他并没有起身,而是轻微甩了甩手,看着那白色的液体掉落在积水中,形成一团奶白色的圆珠,跟着抬起头,注视着软床上的庄肴。庄肴闭着眼睛,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着,没多久,他摘下腕上的手牌:“自己去拿钱。”花旗伸出左手接过手牌,随后扶着右手慢慢站起身,这次他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把庄肴的手牌塞进了兜里,回身打了一盆清水,拿出一条新的毛巾浸泡在里面。听见水声,庄肴缓缓睁开眼睛。花旗见他在看自己,不禁微微一笑:“我帮您清理了再去。”庄肴没吭声,再次闭上了眼睛。花旗把手巾拧的半干,随后把一盆温水倒在庄肴的身上,跟着用毛巾仔细擦拭着他的身体,当他擦到庄肴肩膀上的纹身时,不禁挑起手指按了按。“cao,你干啥?”庄肴突然睁开眼睛。花旗吓的一哆嗦,赔笑道:“我以前也想纹身来着,但是怕疼,您纹这么大一只猫,当时一定疼死了吧?”“艹你吗的,你长眼睛了吗?”庄肴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