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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吗?”庄肴无奈道:“煤场明儿定了饭店,得留下吃一顿才能走。”“哦”庄肴把包挎肩上:“先吃饭,还是先去招待所?”花旗想了想:“招待所。”******招待所是煤场附近一个小胡同里,算不上多高档,却出奇干净。进门时,花旗连忙跑到鞋柜跟前拿了拖鞋,待庄肴进屋后蹲他脚边儿说:“哥,我帮你脱鞋。”庄肴皱了皱眉,认同了。花旗脱了庄肴皮鞋,随后又把袜子脱了,给他换上拖鞋时候,花旗想起了江浩那番话,欲拒还迎。想到这儿,花旗脸色一沉,啪一声把拖鞋扔地上:“自己换吧。”庄肴一愣:“你他吗抽风啊?”花旗瞪了他一眼进了卫生间。庄肴有点儿蒙,心想这花小狗不是抽风了吧?就这时,花旗开了卫生间门,端着一盆温水出来,笑意盈盈道:“哥,泡个脚吧,一会儿我帮你按按,保证舒服死。”庄肴彻底沉了脸:“花小狗,你是不是中邪了?”花旗笑而不语,端着水盆放庄肴脚边儿,捧着庄肴脚放进了水盆里,跟着一起身,黑着脸说:“要洗自己洗。”庄肴气脸红脖子粗,扯着花旗衣服硬生生按到了床上,跟着一抬腿,顾不上脚上有水便跨坐花旗身上,怒气冲冲道:“花小狗,你是不是有病?找揍啊?”花旗慢慢露出微笑,挑起小手指庄肴手背儿上慢慢挠着。作者有话要说:山那边、海那边有一只小男宠,他活泼又聪明,他卖萌又讨喜,他自由自生活无节cao世界里,他善良勇敢爱钙微,哦……可爱小男宠、哦可爱小男宠……我要代表月亮,消灭格格巫。哎哟喂,本来这章打算来rou,结果挪到下一章吧。我好想来个全垒打,让庄肴x了花小狗。Ps:感谢sshe和豌豆豆地雷。感谢继续支持看官,请接受我腚朝天大礼。☆、第25章要想美就得露大腿花旗不知道这样够不够诱惑,能否像江浩所说那样,做到欲拒还迎。想到这里,花旗小手指又庄肴手背儿上挠了几下。庄肴猜不透这花小狗到底抽什么羊癫疯,但看他那股子贱不拉几劲儿,还挺招人稀罕,再加上手上被他挠直痒痒,自然而然火气全消,哭笑不得道:“花小狗,你是不是中邪了?”花旗顿时跌落谷底,看来没效果啊,难道自己表现不够好?许多想法花旗脑壳里混成一团,思索片刻后,花旗沉着脸硬是把庄肴从身上推了下去,跟着下床进了卫生间。庄肴盘腿做床上,皮笑rou不笑猜想着。花旗卫生间里捣鼓了半天,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站镜子前面左右打量着自己,呲个牙、笑一笑、眨巴眨巴眼,怎么看都觉着自己挺好。花旗刚才被庄肴压身下时候想起了一句话,还是鼓浪屿搓澡时候一个搓澡工经常说话,那时候领班还是个女人,胸大腿长,特别喜欢穿一条黑色紧身小短裙,每次大厅里查岗时,不少搓澡工都跑出去看他,回来时候聊不亦乐乎。没过多久,女领班迎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春天,那就是她终于成功嫁给了鼓浪屿老板,他们结婚半个月后,女领班就不穿裙子了,大伙都纳闷,那么漂亮腿怎么就不露了呢?后来才有传言说,鼓浪屿老板喜欢玩大腿,女领班大腿上被他啃青一块一紫一块,所以不能穿裙子了。后来搓澡工们经常会聚一起聊天儿,其中就有人说,现露不露又咋样,反正都如愿以偿了,不过还真就应了那句话,要想美咱就得露大腿,傍大款还得露大腿。那时候,花旗只当听了个乐呵,现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儿道理,虽然自己不是女人,但终归是个可以尝试办法啊。想到这里,花旗对着镜子长喘一口粗气,替自己加个油,随后回身开了门。此时庄肴穿着保暖内衣斜躺床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宋丹丹主演,正巧是重塑自我那集。“家里有人吗?……”电视声音很大,花旗顺口卫生间里接了一句:“有人啊。”庄肴一愣,挑着眉看着卫生间。卫生间门是开了,可花旗始终不出来,庄肴不耐烦道:“花小狗你折腾够了没?老实给我进屋待着。”话音刚落,卫生间门口伸出一条修长白净光溜溜大腿,脚趾来回动了几下:“先生,需要特服不?”庄肴笃瞪大了眼睛,诧异道:“花小狗,你干嘛?”花旗从卫生间里探出头,傻笑道:“哥,你稀罕我不?”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跟我耍呢是吧?过来……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花旗脱j□j,还真不太好意思出去,一番思想挣扎过后,他豁出去了,舍不得果体套不着庄肴,花旗双手挡身前,慢慢晃悠出了卫生间。庄肴打量着花旗,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是挺白,特别是那两条大长腿,一根汗毛都没有,就跟娘们腿似得。花旗走向庄肴,站床边刚要开口说话,庄肴猛伸出手把花旗拽倒床上,还是以腚朝天姿势倒下。“花小狗,我让你嘚瑟。”说着,庄肴抬脚踢花旗屁股上,大脚趾向上一翘,很灵活花旗屁股蛋子上狠狠拧了一下。“妈哟,哥,我不闹了,你别拧,疼……”花旗疼直晃腚。“你也知道疼啊?”庄肴又是狠狠拧了一下:“我这是稀罕你呢。”花旗用劲全身力气把手从庄肴手里抽了出来,起身跪床上,捂着腚说:“我不用你稀罕了,当我啥都没说。”庄肴嬉笑道:“没事儿,我稀罕人从来都这么稀罕。”花旗撇撇嘴,拉过被子盖身上,随后一翻身躺庄肴大腿上:“江浩说方法一点都不管用,还是我自己招好使。”庄肴疑惑道:“江浩和你说啥了?”花旗翻过身,挪了挪位置,额头贴庄肴小腹上说:“江浩说了,对付你这样人得欲拒还迎,我刚才就是想试试管用不,结果还是我方法好使。”庄肴嗤笑道:“你们这些玻璃,一天到晚不想好。”花旗没有反驳,反而闭上眼睛说:“哥,摸我耳垂呗?”庄肴怔了怔,没吭声也没有拒绝,慢慢抬起手凑到花旗耳朵旁边,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着。花旗从小到大有个毛病,特喜欢让别人摸他耳垂,小时候花旗总躺表姐腿上让她摸,长大之后就不行了,然后就自己摸,自己失眠时候。花旗耳垂很大,摸起来又圆又润很有手感。“哥,我困了。”花旗朝庄肴怀里挤了挤。庄肴低头看着花旗侧脸说:“困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