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耽美小说 - 浴霸不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几斤排骨还是吃的起的。”

花旗无奈道:“我不是说吃不起了。”花旗翻着白眼:“你不是想东山再起吗?那咱们就得存钱,往后就吃馒头咸菜啥的。”

庄肴哭笑不得道:“cao,不至于啊。”

“哎呀,其实我也好养活,要是跟过去,我保准儿大煎饼卷大葱能活一辈子。”花旗绝没有一丁点儿的夸张,事实就是如此,实话实说罢了。

“你要是个女的,谁娶了你谁幸福。”庄肴开着玩笑,快走的家门口时,抬头看了眼衣绳上洗过的衣服:“呵,不错不错,衣服都洗完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啊。”花旗嬉笑着。

庄肴仔细瞧着衣绳上的白色短袖,脱下来的时候快成灰色了,现在却被花旗洗的漂白漂白的挂在那儿,别提心里多舒坦了。

“看啥呢?进屋啊。”花旗催促道。

庄肴莞尔:“看你的胜利果实呢。”庄肴转身往屋里走,忽然觉着有点儿不对头,便再次转过身看着衣绳上的衣服,皱着眉瞧了一会儿,说:“哎花小狗,我那条黑白条的内裤你咋没洗啊?”

“黑白条的内裤?”花旗一愣:“我没瞧见啊,你脱下来的衣服都跟这儿呢。”

“不可能,那条黑白条的内裤是前天晚上你来的时候脱下来的,怎么可能没有?”庄肴疑惑道。

“哎,我骗你干嘛,我真没看到。”花旗辩解道。

“回屋找去。”庄肴转过身在门口脱了鞋,进门时往屁大点儿的屋里看了两眼,屋子已经被花旗收拾过了,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墙角,别说,一眼望去,还真没有那条内裤的踪影。

花旗跟进来时说:“看吧,哪有什么内裤,这屋就这么大。”

“可是我记着呢,怎么就没了?长翅膀飞了?”庄肴十分纳闷不解。

“哎呀……”花旗突然咋呼道。

“你一惊一乍的干啥?”

花旗一拍手,恍然大悟道:“该不会是被人偷走了吧?”

庄肴的脸刷的就沉了:“谁会偷我内裤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事实上,花旗心里已经有了数,如果庄肴真的脱了,现在又不翼而飞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cao。”庄肴走到灶台跟前放下排骨说:“今天出门了?”

花旗一愣:“啊,你咋知道的?”

“抄手都拿家来了,你当我傻逼吗?”庄肴指了指灶台上的抄手说:“和谁出去的?”

花旗笑道:“我今天去找工作了,是江浩托朋友帮忙找的,但是他没时间陪我去看,只能让高军过来带我过去。”

“cao,有着落了,内裤是那小子偷的。”庄肴十分肯定道。

花旗故作惊讶道:“不会吧?他偷你内裤干啥?”

“那小子变态,谁知道他偷去干嘛。”庄肴从柜子里拿了一双筷子,打开抄手的袋子说:“是给我买的不?”

花旗笑道:“你猜呢。”

庄肴抿嘴笑道:“不用猜也知道。”庄肴端起碗,闻了闻:“我先吃两口,今天中午没吃饱,现在有点儿饿。”

“那你吃着,我先把排骨弄了。”花旗蹲□从柜子里翻着盆子。

叮铃叮铃……庄肴的电话在裤兜里响个不停,庄肴赶忙放下碗筷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喂,啥事?”

“哥,我和你说,这回可真是热闹了。”

“有话说有屁放,我这儿吃饭呢。”

郭靖虽然被骂,却丝毫不以为然,继续笑道:“哥,我今儿听说,逄帅的婚礼取消了,好像是五行那边儿让章弛给折腾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内裤大盗还真很多的,哈哈哈笑死!

上学那会儿,挂在衣绳上的袜子内裤各种莫名消失,时不时就能听见某个宿舍有人扯脖子叫骂,哪个王八蛋把我袜子偷了?内裤也偷啊?

总之,茫茫人海奇葩不要太多,再这里就当给看官们乐呵一下吧。

今天更新的有点儿早,因为我要去看我的老腰,疼的直不起来了,所以提前放好存稿,闪人喽。

哟西,明儿见……

PS:感谢不挂看官的一颗地雷,么么哒。

感谢青色羽翼看官的五颗大地雷,么么哒!

☆、第74章暂时媳妇

庄肴拿着电话,平静如水道,“怎么回事,”

“我认识一哥们,他和逄帅车队里的人挺铁的,听他说,章弛不顾逄帅的嘱咐,没给上头上供,这不……正好最近又赶上严打,枪头第一个就瞄准了逄帅的娱乐城,那家伙,那场面大的,六七辆警车停在大门口,呼啦一群人冲了进去,光小姐就抓了三四十人。”郭靖边说边笑,感情就是在看一场好戏。

庄肴微微皱起眉,轻声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逄帅的娱乐城停业整顿,我前儿个还从那边路过看了几眼,里面静悄悄一片。”郭靖越说越来劲儿:“逄帅这回真跟章弛翻脸了,婚也不结就回了娱乐城,这会儿估计正闹着让章弛退股呢吧?”

庄肴想了想说:“退股对逄帅的打击不小,一旦章弛退股,恐怕他那娱乐城也熬不住了。”

“可不是吗,我偷偷打听了一下,章弛很情愿的就退股了。”郭靖那边迟疑片刻又道:“哥,我最近还听说一件事儿。”

“什么事?”

郭靖清了清嗓子,左思右想道:“你还记着章远投的那块地皮吗?”

“记得,不是已经被人回收了吗?”

“问题就在这儿了。”郭靖惊讶道:“我听人说,回收这块地皮的人就是章弛。”

庄肴一惊:“什么?”

“我也只是听说,不知打哪传出来的。”郭靖叹气道:“最近道上都在传,卷跑章远钱的人,就是章弛主使的。”

庄肴阴沉道:“你有打听过吗?”

“打听了,可什么结果也没有,不过我估计不是空xue来风。”郭靖那头沉默了,随后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接着他又说:“哥,我和你说,章弛真是疯了,要不就是心里有病了,进去这几年,谁知道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出来后跟疯狗似的乱咬人,没准儿章远就是被他逼死的。”

“别……”庄肴这边刚开口,郭靖就打断了他的话:“哥,我说这话你别觉着难听,我知道你和章弛小时候感情好,但那只是小时候,长大了谁都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我敢打包票,如果章远那事儿真是他做的,一旦东窗事发,那他就得再回号子里,一辈子都甭想出来了。”

庄肴哑然,其实他并没有打算帮章弛说什么好话。

“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郭靖提高了声音。

“嗯,在听。”庄肴情绪略微有点低沉。

郭靖叹息道:“本来我也只当个热闹看,现在想来倒是挺可怜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