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爱我吗?
你很爱我吗?
陆周月一晚上都觉得半梦半醒。 有时候是在书桌上,有时候是沙发。 有只猫盘缩在沙发一角,睡得正香,陆周月不知道怎么就萌生了想要去摸摸它的想法,刚伸去手就被人捉着回来撑在他胸前。 下半身的抽动半点没休息的意思,她也只能随着一起颠簸。 陆周月趴在他的肩头,花xue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疼,什么是爽,一直没完没了的流水,好像要把她全身上下的水都流干了。 “我好困。” 陆周月环着人的腰,脑袋抵在他胸口。 对方没说话,抬着她的脸,手指放在了她的眼皮上,细细摩挲着,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陆周月眼睛都没睁,抬了抬手觉得有些沉,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恍恍惚惚觉得又在做梦。 做一个很久很久之前做过的梦。 那时候她总是跟靳行之这样没完没了的zuoai,夜有多长他们就厮混多长。 靳行之就很喜欢摸她的眼睛。 说她的眼睛生的好看。 陆周月晃着已经不剩多少清醒的脑袋,伸手摸了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的黏腻细滑的白沫。她收了手,指尖环在人的肩头,迷迷糊糊小声问道:“你伤好了没有?” 席星洲听了个大概,跟耳语似的问道:“什么伤?” 陆周月又说:“别做了。” “别做了靳行之。” 面前的人愣了愣,笑了一声,她听得不真切,用指尖去摸他的唇角,热而汗湿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席星洲扳着她的脸,面无表情把人晃了晃:“陆周月,醒醒。” “别吵。” 陆周月说着连眼都没睁,又要把头低下去,连带着手也脱力。 席星洲也没再用力,抱着人坐在沙发上,曾经交叠的手分开,垂落。 他眼眸沉沉,看着敞开的卧室门、斑驳的墙面。 得到的,就得承担得到的代价。 席星洲喉结滚动,一手揽着人,仰头靠在沙发里,用手盖住眼睛。 他已经分不清了。 认不清。 那些光怪陆离的夜,终究是把人迷了眼睛。 席星洲放空了许久,把yinjing从xue里抽出来,打横把人抱着送进了卧室。 陆周月家的床又宽敞又精美,床单被套都是滑的摸不住的丝绸。 而如今陆周月缩着身体,滚到了他那张小床的角落里,蜷成一个团,脑袋陷进了枕头里。 席星洲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只知道天光放亮,夜要过去了。 …… 陆周月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晒醒的,不怎么遮光的窗帘后散发着阵阵热气。 她收起腿,感觉到身下的肿胀和刺痛。 她撑着头倒吸了口凉气,看了一圈周围才想起来昨晚上荒唐无比的夜晚。 身体被收拾的很干净。 然而热气又让她覆上一层汗,陆周月扯开单薄的夏凉被,身上斑斑点点的印迹几乎覆满了全身,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 席星洲素来不爱留印子的。 她摸着有些疼的脖子,赤裸地拿起来挂在衣架上的内衣。 席星洲买了午饭回来进门就看到陆周月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床上,系着内衣的扣子,两次都没扣全。听到动静,她侧了侧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帮我系一下。” 昨晚被架着手臂不知道多久,哪哪都软。 席星洲走过去,看着她一身情欲过后的身体。垂着眸子,勾着带子把纽扣扣好。 “外面的内裤要干了,我给你拿过来。” 陆周月侧头看了他一眼,席星洲又说:“早上我去买的,天气热,洗了干的也快。” 棉质蕾丝的面料也容易干。 席星洲回来的时候陆周月已经套上了上衣,纯白色紧身的T恤勾勒着她的腰身、胸部。 发丝间遮挡着锁骨上被吮出来的青紫。 她耷拉着眼睛,没精打采的。 席星洲捞起来她的腿,把内裤套上,揉着她的腿心问道:“累不累?” 陆周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席星洲帮她捏着腿,垂头说道:“昨晚上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他扯着一旁的裙子也给她穿好,又问道:“腰酸不酸?我给你揉揉。” 陆周月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的鞋。” 席星洲又把她的鞋拿过来,低头撑着她的脚穿着,笨拙地系着鞋带。 看到他这副样子,陆周月一句气话也说不出来。 也没必要说。 本来昨晚上就是来找席星洲上床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 陆周月扶着床刚站起来,腿一软又被席星洲捞了起来:“我给你找件防晒的风衣吧?” 她现在根本没法看。 裙摆上下的皮肤都是印子。 全是他昨晚上抱着人没忍住一个个印上去的。 他也不想来着。 可是陆周月说的那些话,以及那句靳行之真真是让他心绪难平。 “用不着,手机给我。” 陆周月说道。 席星洲找了一圈,把手机递上去。 没有密码,打开的屏保有点眼熟,陆周月想了想,想起来了。 这是跟靳行之出去旅游的时候,靳行之拍下来的。 席星洲当时说想要,就给他了。 照片又被拍摄了一次,当成了屏保。 她找到了联系人,看到里面唯一存着姓名的手机号,指尖停顿了一下。 “要不要吃点东西?” 席星洲就存了她一个。 陆周月怔忪了很久,勾了勾手指。 席星洲不明白,凑过去头,见她把手机抛在一边,勾着他的脖子,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亲。 “你很爱我吗?” 在席星洲准备加深这个有点来之不易的吻时,陆周月冷不丁问道。 席星洲低着头,望进了她的眼睛里,闷闷嗯了一声。 “有多爱?” 陆周月手搭在他的耳侧,撩着那边一撮头发。 席星洲说:“我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他对陆周月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陆周月嗤笑了一声:“这算什么答案。” “你想要什么答案。”轮到席星洲问她了。 “我也不知道。” 陆周月回答道。 席星洲又把之前她的回答返了回去:“这又算什么答案。” 陆周月收了手,坐在床上又把手机拿起来,输入了司机的手机号,拨通,那边没过多久就接了电话,陆周月简短地报了地址。 “大概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到,你要不要再做一次。” 陆周月撑在床上歪着头问他。 席星洲喉结滚动,笑道:“我买了饭,吃了再走吧。” “嗯,还有你喜欢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