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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重要了。”其实勒奈并没有说清楚他的真正想法。在重生之后,他一度是希望他们就这样将养父子的关系持续下去的。他一直隐晦地认为,上辈子祝方觉那样的遭遇,全是因为这份爱造成的不幸后果。但勒奈最终还是没能抗拒那样的情感。祝方觉摇摇头,他继续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在你离开之后的……十年?”勒奈有些不确定,“我忘记了。在……在你的墓碑之前,我……”“别说了。”祝方觉已经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他希望能得到怎样的答案,除了听到那些让他越发难受的故事。“和荣安还有点关系。”勒奈说。祝方觉惊讶地问:“什么?怎么会?”他顿了顿,“荣安的实验成功了吗?”“成功了。”勒奈点点头,“在大概五年之后,他让雌雄虫的关系并不仅仅只是为了生殖,更是绝佳的战斗伙伴。他改变了银河联盟。”勒奈停顿了一会,才又补充道,“精神力实体化也成功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足的奇怪,像是有些抗拒,因而每个字都拖得极慢。祝方觉依旧对精神力实体化这个东西很好奇,但他察觉到了勒奈奇怪的态度,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问:“后来你实体化成功了吗?”“可以说成功,也可以说不成功吧。”“嗯?”祝方觉眨眨眼,有点茫然。勒奈眸光深冷,那情绪并不是针对祝方觉的,但祝方觉却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说:“我在尝试精神力实体化的过程中,就直接重生了。”“啊?”祝方觉愣住了,“可是不是死了之后才会……”“我也不太清楚。”勒奈这么说着,语气却未必那么肯定。他似乎有些猜想,或是自己的意见,但并没有选择说出来。祝方觉也没有选择问出口。在他看来,勒奈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精神松弛下来,祝方觉的肚子也咕咕叫了两声。他尴尬地咧咧嘴:“先生,您做饭吧?”他讨好地露出一个笑。勒奈打开冰箱:“刚刚让你挑的时候,不是说什么都不想吃。”“现在什么都可以吃。”勒奈只能让着他。做饭的时候,勒奈若无其事地说:“明天,我送你去学校。需要我几点钟叫你?”祝方觉一下子愣住了。他迟疑了很久,才说:“不然就不去了吧?”“你是在担心前世的事情会重演吗?”勒奈转过身看着他,但没有看多久,就回身继续做饭了,“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再出事的。”他语气很平淡,但就是那种平淡得仿佛再陈述事实一样的语气,让祝方觉陡然安了心。祝方觉笑着说:“也不是不放心啦。”他说,“我就是懒,不想去上学。”勒奈否决:“这个理由不行。”祝方觉歪了歪头:“那么……我想去试试你办公室里那个房间。”勒奈失笑。祝方觉锲而不舍的挑逗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自订婚那次的交合之后,他们就没有发泄过。雌虫性欲旺盛,这几天憋下来,勒奈也有些受不住。他清清嗓子,应了一声,决定放纵他的小雄虫一回。祝方觉懒懒散散地抱着勒奈的腰,勒奈走到哪,他就像影子一样跟到哪儿:“先生,您在那个房间里准备好东西了吗?”现在祝方觉称呼勒奈为先生的时候,就像勒奈称呼祝方觉为主君一样,纯粹就是个情趣了。勒奈低头切菜:“……准备什么?”“换洗的衣服,总归是要准备的吧?”祝方觉嘀嘀咕咕地说。勒奈笑了笑,他也轻松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年长的缘故,勒奈总是忧心着祝方觉,担忧着祝方觉的身体、心情,他总是希望能方方面面地照顾到祝方觉,任何地方都不要出现疏漏。他对祝方觉有着无可避免的保护欲。这种本能的保护,或许从他第一次在战场上捡到祝方觉的时候就开始了。之前祝方觉在订婚之后一直蔫蔫的,他倒不会怀疑说祝方觉真的悔婚之类的,但那样的精神状态,实在是让他担忧。但现在看来,祝方觉算是真正恢复了。把一切都敞开说清楚,或许才是最好的吧。勒奈这么想着。他在心底,暗下了一个决定。啊,感觉这章写得好差。最近心态莫名很崩。可能快完结了有点卡_(:з)∠)_第11章也是小日常既然约好了明天去办公室打开新世界,那么晚上的时候,两个人都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了。不过在睡前,祝方觉问系统:“系统,我可以留下来吗?”长久不出现的系统隔了会才回答他:【还有一个世界就结束了。】“是啊。”不出所料。祝方觉抿抿唇。过了一会,他又问:“本来,我是应该在第一轮的时候就发现真相吗?”在一个个世界走下来,祝方觉越来越觉得这样。系统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您现在也即将发现真相。】“不管怎么说,哪怕我不进入彩蛋,真相也会摆到我面前吧?”系统没有回答。这或许也是另外一种的默认。祝方觉叹了口气。他看着黑暗中一片模糊的房间,忽然有些疑问:“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已经拼凑出一个大概,却对自己和对方的身份一无所知。或许只有到了最后一个世界,他才能看见那个最终的真相吧。他又发了会呆,才沉沉地睡去。在他呼吸平稳下来之后,勒奈翻了个身,把他抱进怀里。年长的男人用手理顺祝方觉有些凌乱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注视着他安宁的睡颜,然后才闭上眼睛,静静地睡去。隔天早上,祝方觉是被勒奈叫醒的,他朦胧中看了眼时间,然后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因为起得太急,脑供血有点不足,导致他坐起来就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茫然地看着勒奈。勒奈望着祝方觉头顶上睡出来的呆毛,哭笑不得地帮他理了理头发,然后亲了亲他的唇角:“乖,起床了。”祝方觉眨了眨眼睛:“……哦。”等到他用一捧凉水冻得自己打个激灵的时候,他才彻底地清醒过来。祝方觉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外面吃早饭。早饭同样是勒奈做的。议长大人显然比祝方觉起得早,足够他把两个人的早饭都做好。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勒奈一向不喜欢别人来打扰他的私人生活,很多时候他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