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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面子劳您担心。就这样吧,我睡了。”“嗯……”“那我挂了啊。”她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他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半天,终于觉出为什么会觉得不妥了,合着是他上赶着关心她的近况是不是?电话还挂这么快?前段时间还眼巴巴的等着他来救她呢,还感激涕零的跟他道谢呢,现在啥意思呢?过河拆桥呢?他发誓以后要是再管她一毛钱的事,他就是贱骨头,活该被虐!手机往旁边一扔,睡了。所以你们瞧,指望一个渣男有自知之明,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虽然彭沛伦打定主意不再管白芸的事,然而几天之后还是有人自动送上门来把真相吹到了他耳朵里。这天早上天又凉了一些,他起得有些晚,出门的时候被风一吹还打了几个喷嚏,这是个不详的预兆。果不其然,到了公司,助理一脸神秘地迎过来:“秦小姐来了。”他一愣:“秦佳茵?”秦佳茵是来坦白从宽的。和彭沛伦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来过他的办公室,分手了倒是来欣赏了一番他办公室外的超赞江景。自从白芸来她的生日宴会闹了一番之后,她每天都收到了来自各路朋友的“关爱”讯息,打着关心的名义来探究事情的原委,以便在茶余饭后多一项笑料和谈资。这其中唯独没有来自于彭沛伦的消息,连兴师问罪都没有。她突然有些想明白了,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件多么无意义的事情。彭沛伦坐在办公桌后支着胳膊肘托住下巴,静静地听着她把和白芸的恩怨交代完,他没有就这件事本身发表更多的意见,只是问道:“为什么特地过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因为不管白芸有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都觉得你至少应该站在我的角度听听这个故事。”她其实想冲他笑一笑的,但是忍住了,她怕笑得比哭还难看。她不是个坚强的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简直是个哭包,那时候他会乐得哄她,可是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站起来告别:“应该有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了。”“你去哪里?”他起身送她。“先出去旅行一段时间吧。”“路上小心。”“嗯,不用送了。拜拜。”秦佳茵走后,彭沛伦站在窗户边上发了很久的呆,江边的车流熙熙攘攘,排着队度过属于自己匆忙的一天。助理敲门进来,站到他身后说:“她哭了。”“我知道。”她刚刚坐那里的时候眼睛就有些红了,一直忍到出了门才开始抹眼泪。平心而论,他并不觉得愧疚,正常的交往分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这个时候他最应该做的,就是看着她红了眼眶却什么都不做。他向来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突然有些烦闷。助理还准备说些什么,被他打断:“我出去一下。”————————————————————————————————为了让男女主快点见面,所以临时决定加更一章,小可爱们明天早上起来看到我更了两章会不会很惊喜啊?哈哈哈哈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明天能看到你们的珠珠吗?这个秘密只有小望知道,你不要告诉别人。自从被秦佳茵摆了一道之后,白芸有了些微的心理阴影,生怕自己一个看走眼又钓到一只鸭,所以这几天都没再去过酒吧,收起了爱玩的性子在家里死宅。宅得无聊的时候就跑回江家跟着白mama学起了做法式甜点。白mama的手艺那不是白芸吹,当初江怀南能看上她,有一大半是这双巧手的功劳。成功嫁进江家后,她还保持着高水准创作热情,隔三差五地研发新品,还不忘定期让江楚望带到学校去拿给当时住校的白芸试吃。白芸和江楚望都不是特别喜欢吃甜点,为了不让白mama的手艺被埋没,白芸会不定期的充当一下美食博主,在网上给粉丝抽奖送点心。这天她照例在家宅着,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准备吃过午饭后照着白mama给的食谱做个柠檬挞试试。才刚刷完牙就听见了门铃响,她还纳闷外卖怎么来得这么快,打开可视电话一看,居然是彭沛伦,杵在门口,耷拉着脑袋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白芸打开门禁,靠在门框上等着他上来,看到他出现在门口,才悠悠地说了一句:“我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过来串门。”彭沛伦很识趣地站在门外没动,只是一脸笃定地说道:“你邀请过的。”见她还一脸茫然,他又说了一句:“几个月前,在海边。”她想起来了,那天半夜她担心他喝多了酒掉进游泳池淹死,于是起身去看他,结果被他三两句话给说动,坐下来喝酒。两个老司机把堆在泳池旁的酒全干完,还有些意犹未尽。“下次你来我家喝啊!”彭沛伦说,“我那里有不少好酒。”白芸和他客套:“不如你来我家啊!”“好啊!”由于彭沛伦比她多喝了几瓶,爬楼梯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白芸自顾自地上了最后一层台阶,冷眼旁观着他一步一步地踏上来,确定他不会滚下去之后才往自己房间走去。走着走着就听见身后的楼梯又起了响动,她回头一看,简直快要崩溃了——彭沛伦这祸害又开始往楼下爬。她走回去拉住他:“你干什么?”他冲她笑,眉眼俊得让人一时有些移不开眼:“我……我下去找把剪刀。”“我靠!你真的要为钱觐自杀啊?”白芸拉住他的力道又重了点。彭沛伦到底是喝得有些不清醒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先吐槽她脑子有毛病还是先给她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找剪刀,情急之下就只说了一句:“没有剪刀我睡不着的。”他这句话透着点气音,是平时说话不曾有过的语气,白芸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为什么?”“你帮我找到了我再告诉你。”他嘟哝着讨价还价。白芸没办法,只得陪他到他的车上去拿剪刀。后备箱打开,工具箱里就放着他心心念念的剪刀,他伸手去拿,白芸拦住他:“等会儿!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剪刀。”彭沛伦一本正经地冲她勾勾手指头,那截食指在酒精的作用下勾得有些迟缓,这给她留出了不少思考的时间,她脸一红,决定不要凑过去,并且用行动制止了他靠近。她推了他一把,却没想到他这会儿倒是身娇体软了起来,轻易就被她给推到了地上。他眨着眼睛愣了半晌,没说什么,拍拍屁股爬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白芸这时候意识也有些飘忽了,忽然就有些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他,她侧着身子朝他走近了一步,递过去自己的耳朵:“说吧!”彭沛伦这才高高兴兴地凑上来,在她耳边说道:“我小时候老是做噩梦,我奶奶说,在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