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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家里的西森八成找不到新主人,愿意收养的也很难说是不是看在您的面子,这种人我可不放心。”逆风旋坐秋千上耷拉着两条腿,足尖有一下没一下蹭过草皮,令秋千缓缓摇动,卡佳和一对小猫崽都卧在他腿上打盹儿。 “那要把四只猫都送来城主府吗?” “不方便吧。”城主府毕竟是城主办公的地方,即使能兼顾日常起居,到底也不是私人住宅,不好养太多宠物。 “嗯……也对,”于是风万里和星长乐想到一起去了,“其实都留在家里养着也没关系。” 逆风旋反驳:“那么大一座别墅就用来养猫?多浪费呀!” “盖别墅的钱是你mama攒的,房产证写的是你的名字,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舍不得把猫送人就继续养嘛,怎么都行。再说了也没有只用来养猫,不是还有种植园吗?如果以后你成家了,别墅又可以是你的婚房,用处很丰富的。” “您这想得也太远了爸爸,我离成年还有二十岁,成家更是没影的事。”逆风旋不自觉双手抱胸,“而且说不定到时候我也想自己买地自己设计房子呢。” 风万里温声道:“可你现在就能准备起来了,去找你的小蓝老师,你mama这边我来照顾,以后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喔,说到猫,西南边那个军事基地的一些基础设施也多亏了它们,那里原本是一处偷采偷猎团伙的据点,我们的部队把据点端了,在此之上建起了基地。被解救出来的动物大部分放生,或者留在基地驯养,还有一小部分成了宠物。” “卡佳也是这么来的?” “她的父辈可能是这么来的,所以体魄强健,当然卡佳也不差,如果她能适应风雪基地的环境,我觉得你不妨就把猫送去那边养,那边的人一定不缺经验。” “这主意好!”逆风旋顿觉豁然开朗,脑筋转过弯来,又忍不住笑,“爸爸,您真是的,心里有主意了就直说嘛,刚才真吓我一跳,还以为您要催我的婚!早婚早育也不是这个早法,最起码等我成年。” “……我不是要催你。” 然而通讯结束以后,风万里却陷入了沉思,心道自己是不是的确有点着急了。火无极城主预言二十年后天下大乱,唉,二十年,又是“二十年”,刚刚好卡在小旋成人的期限,纵是巧合也未免巧得太过分了,由不得他不去在意能源之城未来两个A级战士的关系进展。 要是有可能的话,在破天冰还小的时候他便会收这一前途无量的小战斗机为徒,就和师父云太息当年那样,但偏偏没有这种可能。风雪令牌执意隐没了所有战斗天赋超出平均线的战斗机的各项机体参数,说是为了避免战神制度死灰复燃,可风万里明白她是拒绝再把战斗机的好苗子送进自己这个直升机城主的手上;而哪怕风雪令牌不这么做,破天冰和逆风旋相差近一百岁,一百年前的破天冰正是如今逆风旋这年纪,正值青春期,对一个眼睛刚复明、说话还不利索的小孩能有什么好感?别弄得像包办婚姻似的,那就与初衷背道而驰了。 不过风雪令牌此举确实有帮到他。百年间战斗机们就要不要恢复战神、要不要发展文官政治削弱军部权力、要不要推翻直升机政府、要不要独立等问题吵来吵去,针对各个问题的不同观点,在争论最激烈时甚至能排列组合出几十种政见,又因为谁都找不到A级战士牵头,表面上看倒意外地风平浪静。 一阵音乐打断了风万里,抬头发现是闹铃响了,遂伸手关掉,起身去隔壁房。隔壁乍一看像是有人在睡觉,薄被搭在身上,只露一个留着暗红长发的脑袋,但在被子底下皮带捆住了大臂和双手,腿根和膝盖也都挂着锁铐,冰冷的黑色皮革之间则是细麻绳,一圈一圈缠得密不透风,几乎盖严实了整双大腿的皮rou,偶尔漏出的一丝冷白肤色倒让此人更显色情了。他被这样捆着,嘴巴里没有塞东西,人也没睡,却不知为何十分乖巧,不仅不挣扎,还咬紧嘴唇拼命忍耐自己的叫声。倘若这时掀开被子,就能看到被挡住的腰腿紧绷着不住颤抖,而他的小腹隆起一道惹人遐思的弧,显然那更里面的花xue亦不曾得空。 “唔……唔?师兄?别……别看,别看,你已经……走了、啊……” “真的没关系吗?”风万里拂开他脸上汗湿的头发,“被子都给你盖好了,我看不见,就在角落里坐着,这样也不行?第一次灌能量液,我实在不放心你呀。” 他还是摇头催促师兄离开。能量液把zigong全撑满了,当然还有按摩棒堵在花xue,听起来和上一次师兄往他腹内塞明胶卵差不多,却由于身体一直在吸收同属A级战士的能量,饱足感远比普通性玩具要来得激烈,也比性爱要来得直接,他才吸收了不到一半,就根本数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次高潮了,仿佛根本没停过,而丰沛的yin水又在不断加剧他的饱足。这哪里是灌能量液啊,简直……简直……他一时没想好,总之这副模样他绝不会答应让师兄旁观。 师兄走了,他慢慢缩进被子,叼住枕头一角断断续续地呻吟,可如果能量液真的有效,他便情愿忍耐这些,频繁发情对他们两个都是麻烦事。昨天他们从下午折腾到深夜,欲望完全放开,到最后他甚至感觉花xue要被捅烂了,贪吃的小嘴儿被喂得想吐,可怜兮兮淌着白浊。他又爽又慌,搁床上蹬腿哭叫,说什么都不肯再做了,刚恢复一点力气就忙不迭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俩眼一闭呼呼大睡。他“吃”这么饱,想着总可以支上一夜,结果才到清晨他又想“吃”了,眼睛盯着枕边人,腿间绞着棉被套,馋得直淌水。 许是他动来动去惊扰了师兄,原本两人是正常侧卧,忽然虚虚搂着他的属于师兄的手臂就一个用力圈紧了被子卷;他再一动,被子卷的下半部分也被师兄抬腿压住了。这拥抱一样的禁锢多少也算是安慰,而且此时距离他入睡只过去四五个小时,他实在没睡饱,迷迷糊糊又回到了梦乡。该吃午饭了师兄喊他起来,剥掉裹住他的被子,就见里侧明晃晃一大片水渍,跟尿床了似的。 尿床与发情哪个更丢脸?他不知道,反正快被羞哭了,只觉无论什么都好,无论是什么,能让他停止发情就好。师兄准备了能量液,可如何吸收呢?直接喝可能会刺激乃至伤害脆弱的消化道,而注射、输液以及灌肠都给他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他倒也愿意尝试克服,师兄劝他不要勉强,先试试别的,于是能量液灌进了他的zigong。 这会儿他又快被撑哭了,越来越多水液的压迫导致膀胱也产生了强烈尿意,他联想到从前被控制排泄的种种折磨,脑袋愈发浑噩,竟忘了师兄千叮咛万嘱咐自己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他喊一嗓子就好了。他忘了这个,只记得一楼二楼是城主的办公区,也就是说想找师兄得先下二楼,但膝盖被锁铐铐住,腿迈不开,他倚着墙步履蹒跚挪了半层楼,再也挪不动了,一屁股坐下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喊师兄。只是他根本没力气大喊,万幸师兄定了二十分钟响一次的闹铃,在房间里没看到他,循着一些蛛丝马迹才终于找了过来。 却没想到憋坏了的小母猫终于盼来自家饲养员,心神一松,就尿了饲养员满手,直吓得傻猫猫泪如雨下,被抱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啦,你又不是故意的,好啦好啦……”师兄吻吻他的额头,带他去卫生间,解开腿上的皮铐和绳索,“感觉怎么样?能量都吸收完了吗?” “嗯。” 师兄没有多问,把按摩棒取出来,失去限制的水液便一股股滑落,速度并不快,却宛如钝刀子割rou一般折磨。他发了狠摁住自己肚子猛然下压,随即大量水液冲破宫口涌入花xue,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剧烈刺激,他又一次高潮了,瘫坐在马桶上喷着水,像一个漏壶。 倘若不考虑最后这段小插曲,灌能量液的初次尝试还算成功,接下来一个多星期他都没有莫名其妙发情,夜里和师兄正常地亲密接触一下,也不会总是要不够了。师兄也改进了能量液的配方,逐步提高能量浓度、减小体积,测试他对于能量的承受水平,敲定一个最合适的。他看见针头还是会怕,灌肠也怕,五天当量的能量液用花xue“吃”进去,这就是极限了。半小时的狼狈换来五天的清净,他觉得很值。 他心情好,整个人看上去更精神了,睡得也更香了,有时自然醒,有时被师兄温柔叫醒,有时却是被一顿揉搓。好像师兄以前说过,自己失眠了他却在旁边睡得不省人事,瞧着会很不爽,不爽就捏他揉他搓他,想看他也不好过。 可纵使明白师兄这算是欺负他,每次一睁眼看见漂亮师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多余的精力用来气恼?因此被欺负醒了他却总是嘿嘿傻笑,拉着师兄的手讨个亲亲,再咂咂嘴继续睡,心大得很,完全不和师兄计较。而且战斗机确实长得很好捏啊,脑袋圆圆的,手脚肥嘟嘟的,胸软软的,关系好的朋友都是随便摸,都没什么距离感,尤其安慰人的时候,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胜过千言万语。若师兄也忍不住摸他,那不恰恰证明了他有魅力,多好啊,他才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反倒是师兄偶尔会因为他和朋友们缺乏距离感而不高兴,他也意识到了相比于战斗机,直升机好像确实更冷淡一点。譬如他仅仅是想和师兄的熟人搞好关系,却经常引得人家误会,或郑重拒绝、或提出交往,而他一脸懵逼。 类似的尴尬事发生过几次他便长了记性,那时候他已经和师兄在一起了,但没有过分声张,主要是怕麻烦;但师兄的熟人应该都知道。他独自处理了那些尴尬事,没告诉师兄,师兄也没问。再之后熟人聚会他就故意和师兄表现得非常亲密,没有最亲只有更亲,亲密到连他自己都嫌腻歪,不过有效阻挡了烂桃花,甚好甚好。 他现在想起过去的事情就跟蒙着一层雾气似的,快乐与难过都单薄。午觉睡醒了他从床上挪窝到沙发上,抱着软软的枕头发呆,呆了一会儿又被师兄勾走了视线。师兄在剥橘子,手掌那么大的柑橘,甜美多汁,可惜容易坏,他的肠胃也受不了冰冰凉的东西,所以每次都是趁新鲜多吃几个过过嘴瘾。他想到柑橘果rou在唇齿间爆开的汁水,师兄圆润而修长的手指仔细摘去橘络。记得有人说橘络是很好的,可以入药,吃橘子最好别剥得太干净,但是……管他呢……他只觉口干舌燥,一瓣橘子递来他便迫不及待张嘴一裹,嘴唇碰到指尖,令师兄看上去有些意外:“你今天胃口这么好呀?” “甜,好吃。” 于是师兄把剥好的大半盘橘子都推给他,自己接着剥剩下的,嘱咐他吃慢点儿。这种柑橘每一瓣都很大,又只在盘底铺了一浅层,看着挺多,其实也就不到两只橘子。他一边吃着盘子里的,一边还忍不住觊觎师兄手上正在剥的,趁其不备凑过去飞快叼走,但好像师兄没想太多,以为他是喜欢被投喂,便捏着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喂他。他得寸进尺舔师兄的手指,师兄这回明白了,却抽出手改捏他的两瓣嘴唇,挤出一张鸭子嘴:“别闹。” “唔唔,唔嗯嗯……” 他晃了晃头把手指甩开,索性也不装老实了,把师兄扑倒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脱了对方碍事的居家服和背心,瞄准锁骨那一小片敏感而薄的皮rou,小狗似的又亲又啃。他还要再往上亲脖子,咬耳朵,师兄掩了他的口,略略推远了一段距离,不过并非拒绝他求欢的意思,因为很快那手指又钻回嘴巴,夹住爱干坏事的舌头玩弄拉扯。 手指带来的刺激连同性暗示搅得他流了好多口水,下面当然也湿了。不待他随便压着哪儿蹭蹭,师兄另一只手适时插进他腿间,手掌贴上洇了水的内裤摩挲yinchun。他摇摇晃晃呻吟着似要软倒下去,又被哄着换了姿势,头靠在沙发上,几个抱枕把后腰垫起来,腿心湿漉漉地门户大敞;前襟同样失去了蔽体的作用,他稍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胸脯被心跳“砰砰砰”震得仿佛花枝乱颤。“先闭上眼。”师兄的吻落在眼皮。 “嗯……”他主动放弃了光,含住嘴里的两根手指专心舔舐,诚然花xue根本不需要唾液来额外充作润滑,但偶尔他们也会认真一点做做前戏,欲望的火就是这样逐渐烧至燎原的。 待会儿师兄要如何挑逗他?脱掉内裤团成团塞他的嘴,还是故意留着那层布料,手指在外面勾画、探进里面抽插,却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他脑海中的素材库丰富异常,有些的确来自师兄,有些不是——他没有刻意分得很清楚。回忆令下身潮水泛滥,他越来越兴奋,与此同时也越来越空虚,两种情绪有如风助火势,又在突破某个临界点之后变成了此消彼长,兴奋衰减而体内空虚愈盛。怎么还不开始呢? 他意识到哪里不对,猛然睁开眼,结果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也并没有一片漆黑,而是天青色……是师兄的能量!师兄不知何时捂住了他的眼睛,他吐掉手指弹坐起来,可紧接着好几个扁扁凉凉的、触感像绸缎却可以自己动的条状物体就缠上了他,各司其职,有的负责捆绑,有的缠在他的关节处把整具身体摆弄得愈显yin荡,有的卷住睡袍衣摆继续往更上面推,让肚脐也露出来。能量触手连接着源自主人的意识,就和真的生命体一样灵活,又不像软体动物那么湿滑恶心,所以他被绑后只是惊讶,不曾反感,甚至还挺期待的,几乎瞬间就幻想出了被触手捅进花xue狠狠侵占的快乐,淌水淌得更欢。 触手最先满足了他的一对奶子,粗点儿的盘一圈把乳rou勒得鼓囊囊的,rutou立起,而它们同样被细点儿的触手狠狠一勒,另有更细的对准奶孔戳刺,像是针在扎,有多爽便有多疼。他忍不住哭喊:“不要了不要——啊!啊……哈啊、呃……嗯?嗯嗯!嗯!唔唔唔!呜……” 他的嘴“如愿以偿”被塞住了,也是触手,顶端的形状由尖改圆,避免在他嗓子眼儿里钻得太深。不过这一改便让触手成了别的东西,他含着触手却感觉自己嘴巴里面的是一根假阳具,而且假的比真的还要真,满满的师兄战斗能量的气息令他头晕目眩,眼泪与来不及吞的涎水仿佛在跟下面的yin水比赛。 cao我啊……他本能地扭摆腰腹,此前他的双腿已经被触手分开了,花xue张着嘴等着挨cao。如果师兄没有离开原地,那么以他现在的姿势,他饥渴难耐的样子会完完整整落入师兄眼中吧……“呜!” 好撑好满,好多好多的能量把他团团包围,绑他,揉他,哄他,cao他,好多好多的能量,竟如同好多好多的“师兄”,一想到这个他便情动不能自已,简直要昏过去了。触手随即缠紧了他的腰,拖着他往杵在花xue的那根同类上撞,他自是一阵阵浪叫呻吟,yin水却又被触手(能量)锁进肚子,好撑。前天他才吸收过满满一肚子能量液。好撑,不单是物理上的,他也实在吃不了更多的能量了,师兄还要继续玩弄他吗?抑或直接放着他不管了?他曾表现过对玩具和绳索的抗拒,于是那些死物换成了不完全是死物的触手……是这样吗? 师兄,你在哪里呀?师兄,师兄——“小傲。” 一双手及时抱住了他,温暖的,属于活人的温度,到底还是胜过触手的。很快所有能量消弭于无形,花xue空虚了一瞬,又被真的阳具重新填满,他骑在上头,以前发情期他往往就这么入眠。“喜欢吗?”师兄抱着他细细啄吻,“以后还要吗?” “……太久不要。” “好,下次不弄那么长时间了。” 闻言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呵欠,舒舒服服趴着不动了。他觉得自己全身各处都敏感,zuoai时什么都想要,可师兄只有一个人,确实比不上触手照顾得全面,说不喜欢是假的,只要师兄别从头到尾全用触手应付过去。忽然又听见师兄惊疑的气音,他忙张开眼,师兄手指沾了一抹白浊给他看:“好像是你的……” 他迷茫地重复道:“我的?” “嗯,在你腿上,已经有点干了。” “我的……什么?” 师兄一愣,眉宇间浮现出一种又像笑又像哭的表情,而后叹了口气,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他:“你的jingye,小傲,刚才我没做任何事,这很可能是你射出来的。” 他继续迷茫:“我的jingye……” 他不由得低头去打量自己那根早就失去男性性功能的小东西,刚才它射精了?他射了?曾经他也幻想过类似的事情,幻想过自己不再是战神,不再沾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或许他的身体能慢慢恢复正常也说不定,然而,然而……天哪,真真如大梦一场。 “我们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了,对不对?” “……” “小傲啊,”师兄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你看,一切总会好起来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