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你可知楚清是谁?(455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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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你可知楚清是谁?(45500珠)
王甲为难道:“头儿,言姑娘可是朝廷要犯,这信明显有劝说言将军莫与麟王开战之意,咱若帮着跑腿,那就是‘助纣为虐’,要么……就当从未见过,销毁了得了。” 裴凌掀起眼皮,看二傻子似的看了王甲一眼:“瞎了?这分明是个楚姓妇人向家中报平安的家书,与朝廷要犯有何干系?” 王甲眼角一抽,只见裴凌将信折好后又塞了回去:“重新点上漆,着人快马送到西川去。” 处理好杂七杂八的琐事后,外头已月上梢头,这大半天来度日如年,他还是第一次觉出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日便就过去了。 按理说,她已同他毫无干系,甚至成了别人的女人,昨夜那档子事严格来说也算是个意外,今夜他若再去找她,就挺……没脸的。 他应该回自己房去,沐浴更衣闷头睡觉。 可此刻,他的脚就像是铁打的,而客院就是块巨大的磁石,吸着他不由自主朝那去。 到了门前他抬手要叩门,半空中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现下他是官,她是“囚”,哪有官客客气气给囚敲门的? 他咳嗽了一声,在心里默数到三后,直接推门进去。 言清漓听到外头那声响亮的咳嗽声时,急忙放下裙摆系上腰带。 裴凌一进屋就见她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手还悄悄向身后藏,他眉峰一凛,沉下脸问:“手里拿了什麽?” 当初她为了不怀上他的孩子,每回缠绵后都要偷偷服避子丸,这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昨夜他都将精水弄出来了,怎得这女人还是不放心?就这么避他不及? 他冷着脸大步过去,可没等他出手去夺呢,她就已识相地摊开手,掌心置着一只小小瓷罐,她轻声道:“消肿散瘀的膏子,我从胡大夫那讨来的。” 裴凌先是愣了愣,随后“哦”了一声,转身去净了手,回来拿起那罐膏子,二话不说将她扛上了床。 “你……我……我还是自己来吧。”房里这么亮,见他居然要给她擦药,言清漓立即挣扎起来。 裴凌轻轻松松制住她,压住她的腿向两边分开:“你下头可长眼睛了?看得到吗?” 私处娇嫩,连着被凶物入侵了两夜,那朵嵌着的小花苞已经鼓鼓涨涨,由粉变红了,两片娇褶原是含在花唇中间齐整贴合的,如今也都肿得rou乎乎地外翻着,露出些许洞xue里的嫩红色的软rou。 裴凌感觉嘴唇有些发干,挖出坨膏子在掌心化开,揉在了那可怜巴巴的xiaoxue儿上,动作不算太轻柔,是含着几分怒气的。 就这样还要偷跑去探望陆眉。 言清漓不知自己偷偷摸摸去地牢的事情已暴露,轻咬着嘴唇,张开的腿因为酸软而发抖。 这人手指粗糙,起先她还被他弄得有些疼,可随着药膏化开,xue儿被冰冰凉凉的滑腻包裹着,立刻就舒服了。 粗粝的指腹绕着yinchun转圈,又掐起花瓣揉药,里里外外的,指尖难免要伸入xue口擦一擦同样肿胀的内壁。裴凌原本是用了十二万分的专注力去控制自己心无旁骛的,结果才搽好的药膏被缓缓流出的汁水给溶开了,xue儿越来越湿滑,最后竟是连药膏都抹不上去了。 都肿成什麽样了,居然还如此敏感,这种一碰就淌水的saoxue,就该时时刻刻塞住rou棍! 他滚了滚喉咙,眼色发暗,裤裆也更紧了,真恨不能掏出家伙事给她堵住,可若再不让她缓缓,那明日“他强抢民妇还将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谣传就该成真了。 见她水汁丰沛,他原想嘲她两句,结果抬头见她红着脸,也尴尬得羞于看他,到了嘴边的狠话便又给憋了回去。 他按捺着心底搔抓的欲望,寻了话头转开注意力:“为何要化名楚清?” 一阵透心凉蔓向四肢,言清漓扭头看向他:“你截了我的信?” 裴凌冷笑:“下回送信记得找个靠得住的。” 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身死魂不散的诡事荒诞无稽,她早已换皮换骨,只要她不说,裴凌就算看到她用这个名字,也绝对想不到她就是楚清。 她四平八稳地回道:“如今官府都在抓我,总不能用真名吧,我也忘了打哪听说过这个名字,脑中有些印象,随手便写了。” 裴凌嘴角笑意更冷,伸指将药膏送进她xue儿里:“怕是从裴澈嘴里听来的吧。” 她的身子陡然一僵。 裴凌以为自己手劲大了,遂放轻柔了些,懒洋洋地爆起裴澈的过往情史:“他年少时有过一个女人,便是这楚清,可惜红颜薄命死得早,不然定是要收进府中的。” 他那二叔心里始终有个念念不忘的旧人,裴凌笃定裴澈对言清漓的感情并不纯粹,极有可能是将她当做了替代。 心里藏着人,也没耽误他睡别人老婆,裴凌对裴澈这份假情深很是不屑,若换做是他,最爱的人绝无替代。 他的语气中含了几分轻蔑:“你可知那楚清是太医之女?与你同样都甚懂医术,想来他就是好你们这口,莫要以为他对你维护过一二,就真以为他对你有真心。” ——清漓爱慕小叔,小叔也于我有意,我们两个,难以自持。 这是她被当场捉jian后的原话,还“小叔也于我有意”……有什麽意?yin意吗? 个蠢女人,老子才是待你真心实意的,你为何就看不清? 言清漓思绪沉沉,自动漏掉了眼前男人心底的呐喊。 对她没有真心,对楚清就很真心? 当荣耀与女人同时摆在眼前时,女人就是过眼云、垫脚石,苏凝霜也没例外。 见她垂着头不吭声,裴凌不忍再继续戳她心窝子,问了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我走之后,他不曾找你?” 他原以为她那么崇拜裴澈,在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后,定会想方设法投去裴澈怀抱,谁知她愈发眼拙,竟与陆眉勾搭到一起。 他可不信这两人是在逃亡路上才患难生情的,必是早就勾三搭四了。 言清漓不由发起了呆。 找过吗? 倒也找过,就是什麽都没说,状似深情地吻了她之后,次日便很有遠见地给自己火速选定了正妻接班人。 她也不知就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为何依然能牵动她的心绪,她在心里自嘲地笑笑,轻声道:“他与苏五小姐定了口头亲,你不知吗?” 裴凌与他那人面兽心的二叔有夺妻之恨,早已断绝往来,自然是没听说这事,且他祖父裴伯晟的来信中也没提。 他搽药的动作一顿,旋即嗤笑:“他倒是对‘姓苏的’情有独钟。” 给她搽个药害得自己浑身燥热,裴凌并未注意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她攥着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泛起白来。 他扯了被子将“罪魁祸首”兜头给盖严实了,狂慢道:“爷今日无需你服侍,早些歇吧。” 可说完这话后人却赖着没走。 言清漓扒开棉被,见这人还端坐在她床边,似在在审视这房中构造,一会儿看窗一会儿看梁,她堵在心口的那团闷气忽然就散了,极力忍着笑,朝里蹭了蹭:“我夜里有些冷,要不你留下吧。” 裴凌转头看了她半晌,随后“勉为其难”地点头道:“行吧。” 再转回头去时,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 面对裴澈他没太多信心,可她与裴澈断了,那他比个陆青时还比不过吗?他洁身自好,可没那么些个莺莺燕燕的红颜知己。 他去到屏风后头用她用过已经冷了的洗澡水匆匆沐了浴,回来时以掌风熄了烛火,摸黑回到她身边躺下,仰躺片刻后,翻身紧紧抱住了她。 “还冷麽?” 就这么抱着她一夜也是好的,她在身边就是好的。 言清漓趴在裴凌怀里,心想着:虽然是同样温暖的怀抱,可感觉上却是完全不同的。 陆眉的怀抱是温柔令人心安的,裴凌则矛盾不少,是强势又小心的。 脑中就这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陆眉,眼下她是吃饱穿暖了,可他却在冰冷的地牢里因她而吃不好睡不好。 有了上回的经验,她识趣地不在裴凌面前提陆眉,摇摇头道:“不冷了。” 安静相拥了许久后,头顶传裴凌低沉的声音:“那……你可有想好,要不要同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