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蛇番外谈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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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番外——谈谈 灰太狼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用余光颇为心虚地瞥了一眼喜羊羊,就不敢再看他的脸色,异常专注地盯着墙边的尸体,不知是能看出朵花来还是担心尸体突然诈尸。 灰太狼将枪别在腰间,装傻充愣:“咳……任务完成,天色不早,该休息了,我们回家吧。” 灰太狼着实没有想到喜羊羊会突然出现,喜羊羊与他的精神力相容度高达98.7%,灰太狼的精神力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喜羊羊毫无防备,如果喜羊羊刻意隐藏收敛自己的精神力,灰太狼甚至察觉不到他的入侵,以至于现在灰太狼不知道喜羊羊来了多久,看了多久。 “别转移话题,灰太狼先生。” 喜羊羊身上还是穿着白天的卫衣与长裤,如果忽略手里的枪,他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学校出来,不小心误入歧途的学生,带着年轻男性哨兵特有的精致与朝气,是与灰太狼迥然不同的打扮。 灰太狼忍不住抬眸一看,正巧与喜羊羊视线对上。灰太狼敏锐地察觉到喜羊羊有些不对劲,喜羊羊眼神里蕴含着他熟悉的东西。灰太狼神色一滞,这才注意到喜羊羊头顶的耳朵和身后一晃而过的尾巴。 灰太狼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理解错。 难怪那么毫不留情直接把那只兔子毙了。 “啧……”灰太狼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beta,灰太狼很难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只有当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达到50%以上他才有可能闻到,即使闻到,他也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但alpha和omega不同,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只要空气中有一丝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他们就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狼,蠢蠢欲动。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对于对方来说就如同毒品对于瘾君子,轻而易举便能勾起对方的欲望,alpha的信息素可以强制omega发情,omega的信息素可以诱导alpha失控。 alpha和omega自诩高贵,一向看不起信息素寡淡,生育率极低的beta,然而这群自诩高贵的人却被轻易便被发情期支配,被信息素控制,不由自主、不能自已,甚至丧失理智,在发情期只剩下野兽般交配的本能。 对此,身为beta的灰太狼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哪怕他莫名其妙地吸引这两类人。alpha想要征服他,omega想要依赖他,灰太狼一向不喜,前者他嫌独裁傲慢,后者他嫌软弱无能。 灰太狼毫不掩饰他的傲慢与偏见,即使他的爱人是一个alpha。 正因为他的爱人是一个alpha,一个会受信息素支配的alpha。 灰太狼讨厌喜羊羊会被信息素支配,譬如现在。 空气中泛着一股混杂着血腥味的甜腻的味道,那是omega的味道——那位已经变成尸体的omega在接近灰太狼时就若有若无地释放信息素,他知道beta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失控,所以在两人进入尾巷后更是肆无忌惮起来。更别说在他死后,大量的信息素随着他涌出的鲜血弥散开来——灰太狼的精神力隔绝了一切,当然也包括信息素——那些信息素被灰太狼的精神力锁在这个狭小的巷子里,浓度高得可怕,可怕到灰太狼都觉得有些刺鼻。 在这满是omega的信息素的精神屏障里,有一位alpha,一位陷入发情期的alpha。 喜羊羊除了在某些方面有些恶趣味,其他时候都还是很听话的,灰太狼已经很久没有真的被他惹生气过了。 现在灰太狼体会到了久违的生气。 对于喜羊羊灰太狼一向不喜欢说教,他向来都是直接动手。 灰太狼眼睛微眯,左脚踏出,压低身子整个人如离弦的箭朝喜羊羊冲去。 喜羊羊挑眉,他并不意外灰太狼会有如此反应,他将枪口略微下移,立定瞄准,扣动了扳机,经过灰太狼改装过的手枪枪声仿佛被消音过似的只有细微的声响,然而这并不影响子弹的威力。灰太狼头顶的耳朵抖了抖,捕捉到那细微的声响的一瞬间猛地侧身,子弹擦身而过,打在灰太狼脚边嵌入地里,溅起一片细碎的石子在灰太狼的脚踝留下数道微小的红痕。 就这瞬息之间,喜羊羊已经欺近,悄无声息地绕到灰太狼身后,他手里的枪已经被换成了三棱刺,毫不留情地朝灰太狼肩头刺下去,企图将人钉在地面上。灰太狼只觉得脊背发凉,他头也不回,直接俯身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喜羊羊的攻击,喜羊羊手里的三棱刺就这样钉入地面。灰太狼趁喜羊羊还没来得及拔出三棱刺,一记鞭腿劈向喜羊羊的手腕,喜羊羊果断放弃三棱刺,后撤躲避。 “喜羊羊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啊!”灰太狼一击不成,倒也没有在意,他俯身将三棱刺拔出锐利的指甲轻易便将其断成数截,被他随手扔到一旁。 喜羊羊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那把三棱刺,道:“彼此彼此,礼尚往来嘛……” 灰太狼冷哼一声,言语里透着对喜羊羊的不满:“我可没有用武器。” “有武器不用那叫傻。”喜羊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颇为理直气壮,“再说了……灰太狼先生你不也亮着爪子吗?我拿把武器自卫怎么了?” 灰太狼:“……”自个屁的卫!要是自己反应慢点现在已经被钉在地上了。 不过喜羊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有武器不用那叫傻,作为向导有精神力不用那也叫傻。 灰太狼心里想着,动作却没有毫不迟疑,他向前一踏,像影子一样滑出去,喜羊羊离他并不远,灰太狼五指化爪直取喜羊羊的咽喉,喜羊羊却没有一丝慌张,他似早有预料,身子猛然一矮,整个人向后仰,锐利的指甲擦过他颈间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 躲过灰太狼的攻击,喜羊羊一个侧步与灰太狼擦身而过,欲与他拉开距离。 “别动!” 一道裹挟着精神暗示的指令骤然劈开喜羊羊的精神屏障,灰太狼的暗示力一下子压过了喜羊羊本身的意志,喜羊羊的思维瞬间被这道命令占据,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顿。灰太狼双腿打蛇随棍上,趁机绞上喜羊羊的腰,手臂禁锢住对方的脖颈,把人锁在怀里,腰上发力将喜羊羊重重摔到地上。 灰太狼抽出别在后腰的蝴蝶刀,将危险柄握在食指和拇指之间,向内推动食指弯曲手腕,在刀身顺着拇指旋转之时松开食指,其余手指握住安全柄,向上甩动刀柄,前后不过一秒。 刀刃贴上喜羊羊的脖颈,灰太狼咬牙切齿地道:“喜羊羊,下次你要是还敢因为omega的信息素发情我挖了你的腺体。” 喜羊羊相信灰太狼说到做到,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冤枉。 “不,灰太狼先生,您误会了,这跟omega无关。”喜羊羊秉着不怕死的精神,唇角上扬,吐出的话让灰太狼双腿不由得收紧:“您知不知道您有多欠cao?” “毕竟站在精神屏障之外,看着您审讯那只兔子我就硬得不行了。” 灰太狼被喜羊羊这番理直气壮、不知羞耻的话给气笑了,他皮笑rou不笑:“喜羊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欠揍?啊?” “您这不是揍着吗?”喜羊羊笑得异常纯良无辜,一点也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 灰太狼威胁似的用刀面拍了拍喜羊羊的脸颊,一字一顿地道:“别他妈用敬语跟我说话。” “为什么?”喜羊羊煞有介事地皱眉,一副颇为疑惑困扰的模样:“您不喜欢……是您说我没大没小我才改正的。” “你……”灰太狼被堵得一滞,喜羊羊说得没错,他确实觉得喜羊羊没大没小,但哪怕喜羊羊一口一个您,他也感觉不到他的尊重,反而有一种荒谬的隐秘的羞耻感。 礼貌和尊重不是单单表现在语言上,喜羊羊身下觊觎着他身体,精神抖擞、不知廉耻的玩意让灰太狼一点也不觉得它的主人懂得礼貌与尊重。 灰太狼不想与喜羊羊多费口舌,直奔主题:“抑制剂呢?” “没带。” “你身为alpha还是个哨兵,出门不带抑制剂?!” “出门急,忘记了。”喜羊羊说的理直气壮,灰太狼被他一噎。 喜羊羊抓住灰太狼的手腕,抬头与灰太狼对视,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喜羊羊突然强硬起来,命令道:“松开。” alpha对beta,哨兵对向导的优势在这种时候彰显出来,对于喜羊羊近乎命令的口吻灰太狼还来不及反感,体内属于向导beta臣服哨兵alpha的本能就瞬间爆发,灰太狼甚至短暂的出现了想要被支配的念头。 在灰太狼愣神之际,喜羊羊趁机夺了灰太狼手里的蝴蝶刀,手肘向后猛地一击,灰太狼猝不及防下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竟是生不出一丝气力。喜羊羊趁机挣脱了灰太狼的裸绞,随后手掌撑地朝右一滚,左脚踩住地上的手枪,一勾,手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被他接住了。 喜羊羊漫不经心地合上蝴蝶刀,后三根手指抓住安全柄,让食指悬空,手腕向内收紧刀身随之转动,紧接着食指抵上安全柄,然后翻转手掌,同时拇指食指握住安全柄,再次翻转手掌做了一个禅师回旋。 “不错——不过……赃物,没收了。”刀身在手里旋转、抛掷,锋利的刀刃在指尖起舞,刀柄开合间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喜羊羊顺手将那把蝴蝶刀收进超能空间,举起手里的枪瞄准灰太狼,蓝色的瞳锁定在灰太狼身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步步紧逼,“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好好谈谈您的问题了吗?” “有话好好说嘛……是我误会了,我道歉。”灰太狼踉跄起身,身子还处在麻痹状态,脚步略微酸软。他一向审视适度,果断选择服软。 就在不久前还游刃有余地审问对方的灰太狼先生如今身份颠倒,变成了被审问的一方。被喜羊羊用那样的目光盯着灰太狼只觉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地后退,他干脆利落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小心,枪走火。” “怕什么?枪我还是拿得稳的……还是说灰太狼先生对自己的东西不自信?” 灰太狼对自己的东西当然很自信,但对喜羊羊不自信,更别说他半边身子都还处在麻痹状态。 灰太狼退无可退,后背抵到了一面墙,透过薄薄的衬衫灰太狼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墙的阴冷与粗糙,他被困在墙与喜羊羊之间。 “现在我们该来谈谈您的问题。”喜羊羊左手握着枪,枪身轻佻地挑起灰太狼的下巴,在那处摩挲,“灰太狼先生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嗯?” 灰太狼毛都要炸起来了,金属制品摩挲下巴肌肤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只觉得硌得慌,他敢怒不敢言,喜羊羊虽然面上不显,但灰太狼还是知道他现在不太正常,喜羊羊刻意做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土匪样,灰太狼觉得自己最好识时务,总得配合一下不是。 喜羊羊已经彻底猫化,灰太狼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浓烈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那浓烈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将omega的信息素驱逐,把他牢牢包裹其中。过于贴身的距离让灰太狼清楚地感受到喜羊羊身上高热的气息与体温。喜羊羊很白,在月光的照耀下肌肤几乎白得反光,这就导致他脸上和脖颈泛起的大片红晕异常明显。 是结合热。 灰太狼想忽略都难。 喜羊羊精神力和身体的变化昭示着他现在处在结合期。 “这衣服怎么回事?”喜羊羊语气不善,如同巡视领地的头狼上下扫视了灰太狼一番,发现灰太狼身上只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并没有添新的痕迹,这才微微缓和神色,右手毫不客气地揽住灰太狼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的腰。 喜羊羊掌心的温度高得离谱,灰太狼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似烫到一般,正欲躲闪,却被喜羊羊察觉到,喜羊羊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腰,捏得极狠,一点也没有收力的意思,痛得灰太狼差点演不下去给喜羊羊一拳。 阻止灰太狼的是喜羊羊的精神力,细密如网的精神力如藤蔓一般爬上灰太狼的身体,灰太狼被这看不见的东西困住了。 喜羊羊的精神触角顺着灰太狼的精神波动探入他的精神世界,如入无人之地畅通无阻。喜羊羊已经许久没有进入灰太狼的精神世界捕捉灰太狼的精神触角,精神世界被侵入的感觉很奇怪,灰太狼一向不喜欢他这样做。 喜羊羊控制着自己的精神触角捕捉灰太狼的精神触角,两人极高的契合度轻而易举便让喜羊羊成功了,灰太狼的精神触角还没来得及缩回,喜羊羊就不失时机地缠了上去。 精神触角骤然被缠住灰太狼有一瞬间地失神,脑内似有细微的电流闪过,给灰太狼的身体带来轻微的致幻作用,一种古怪的、连灵魂都似被人捏在手心里的异样在他脑内升腾,灰太狼下意识地蹙眉晃了晃脑袋,想要摆脱那种感觉。 明明喜羊羊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明明衣服还是完完整整地穿着,灰太狼却有种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体任人宰割般被近乎无礼地抚摸个遍的既视感,那最隐秘的地方被侵入的令人近乎羞耻的感觉萦绕着他,挥之不去。 灰太狼觉得自己像被剥了壳的荔枝,被迫露出洁白多汁的果rou,任人食用。 灵活的精神触角不安现状,肆无忌惮地在灰太狼精神世界繁衍生息,编织成一幅幅近乎糜艳的精神图景,在灰太狼的精神世界徐徐展开。灰太狼一开始还能面不改色地一幅幅浏览过去,但越往后灰太狼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神色,眉宇间的阴郁犹如实质。 灰太狼很乐意喜羊羊满脑子都是他,前提是那些他都是正常的。 灰太狼抬眸直视喜羊羊,碧绿的瞳里满是狠厉:“你可真行啊,喜羊羊!” 发情期的哨兵脑子里绝对不会有正经玩意,喜羊羊在灰太狼的精神世界里编织出来的图景是各种各样的他,浴室里跪立在浴缸中认真扩张的他,与喜羊羊视频通话时用按摩棒自慰的他,含着跳蛋和喜羊羊走在街上的他,跪在喜羊羊腿间手口并用服侍喜羊羊的他,主动骑在喜羊羊身上扭腰吞吐性器的他,跪爬在床上面露哀求之色渴望喜羊羊进入的他,躺在沙发上主动分开双腿掰开臀瓣邀请喜羊羊的他,双腿主动缠上喜羊羊精瘦的腰欲求不满的他,被喜羊羊咬着后颈拽着尾巴cao得浑身颤抖的他,被毫不留情研磨敏感点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啜泣着求饶的他…… 那些图景,那些他,在灰太狼看来太过于不堪入目。 灰太狼有一种把喜羊羊脑子拿出来用洗洁精涮洗一遍的冲动。 喜羊羊勾了勾唇,与灰太狼对视,意味深长地笑道:“我行不行灰太狼先生不是切身体会过吗?” 喜羊羊明确地告诉灰太狼——他想玩,他想做。 这可真cao蛋。 在红灯区,在红灯区的后巷,旁边还躺着一具尸体,自己的哨兵陷入发情期在向自己求欢。 灰太狼先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履行向导的义务,打开身体让这位因为结合期变得敏感易怒的哨兵立马cao上一顿,以便安慰一下他脆弱的心灵,还是应该坚定自己的职业cao守,把这位有些碍事的哨兵打晕,待处理好尸体后再把人带回家,然后两人会在家里度过糜烂而又麻烦的一周。 灰太狼倾向于选择后者,不过喜羊羊看起来跟灰太狼一点也不像心有灵犀的样子,喜羊羊现在的行为明摆着倾向于前者。 更甚喜羊羊还有心情纠结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灰太狼都忍不住为之侧目,有些佩服喜羊羊的忍耐力。 让喜羊羊忍耐下去遭殃的是自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喜羊羊不满意灰太狼一副事不关己、神游天外的模样。 与灰太狼不同,喜羊羊深受结合热的折磨,体内的热度在灼烧他的身体,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guntang的,体表覆着一层汗。喜羊羊知道自己现在体表温度一定高得离谱,性器硬得生疼,欲望似毒蛇一般将他缠紧,结合热在催促他进行交配,将体内的热度宣泄出去,满足哨兵对向导的渴望。 喜羊羊情不自禁地抚过灰太狼脸颊的发,勾着他散落在颈间的发慢慢缠绕,蓝瞳暗沉,看着灰太狼的视线带着几乎可以将其灼伤的热度。在灰太狼垂下眼睑之时,喜羊羊忍不住摸上灰太狼的脸颊,抚过他阴郁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短扎的胡茬,最后在他脸颊的那道疤停住了。 没有人知道,在他这张精致斯文的皮囊下藏着怎样疯狂的、独占的、罪孽深重的爱与欲。 喜羊羊将下巴抵在灰太狼肩上,舔了舔有些发痒的犬齿,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alpha的本能让他想要标记,可灰太狼是一个beta,喜羊羊无法标记他。 无法标记爱人的alpha有些焦躁,他用脸颊贴着爱人的脖颈蹭了蹭,爱人身上寡淡如水的信息素聊胜于无,他却仍觉得有一股凉意顺着他的血管游走过四肢百骸,连结合热都没那么难捱了。 灰太狼摸了摸喜羊羊的发顶,在心底叹了口气。 “衣服只是任务需要。”灰太狼解释,“这次是意外……这不是保险起见,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站街的,免得总有人把我认错成客人,方便钓人上钩。” “任务需要你就打扮成这样?”处在结合期的哨兵是不可理喻的,喜羊羊无理取闹,“真有你的灰太狼——要是任务需要你脱光你也要脱光吗?” 灰太狼极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抓着喜羊羊的头发将他从自己颈间揪出,颇为怜惜地看着喜羊羊,好言好语地道:“喜羊羊,你结合热烧坏脑子了?这次任务是谁接的,又是谁让我来出卖色相的,你他喵的难道失忆了?” “但是……” “没有但是——”灰太狼毫不客气地打断喜羊羊的话,“你现在脑子不清醒,我不跟你计较……” 灰太狼满脸关爱智障的慈祥,用哄傻子的口吻道:“乖,我们回家吧。” “不要,我想做,在这里。”喜羊羊抓着灰太狼的手放在自己胯间,以一种近乎撒娇的口吻道,“叔……我难受,你帮帮我。” 手底下的那玩意确实硬得不行,灰太狼注意到喜羊羊被这玩意逼得泛红了眼,一副如同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模样,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灰太狼吃软不吃硬,有一瞬间的松动。 喜羊羊见有戏,再接再厉:“叔,你摸摸我,摸摸我就好了。” “我不进去,我保证。” 哨兵一脸诚恳,等着向导的许可,欲望来的突然,但他向来不会忤逆爱人,他尊重爱人的意愿。 喜羊羊的话信不得,信他灰太狼还不如信猪能上树,他什么尿性灰太狼还能不知道?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惯会得寸进尺的。喜羊羊从来不会忤逆他但会顶撞他,喜羊羊尊重他的意愿但不会接受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