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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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冬,大雪。 前些日子你受了伤,被史子眇接回隐鸢阁静养,广陵的庶务一应由陈登处理,但你却迟迟静不下心。 今年的雪,来的太早了。 十一月中,枫树的叶子还未红尽,广陵已飘起细密的小雪,今年又是寒冬。 如今不过十二月,连蜀地也下起了雪,更不提隐鸢阁的高山之上漫过脚背的积雪。 你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叹了口气。 不知今年又有多少百姓饥寒销骨,好在去年风调雨顺,还算丰收。 “在想何事?” 不知何时,左慈立在你的榻边,他一身白衣,像极了山尖的皑雪,瞳色却是翠然的绿。 “师尊可否带我下山看看。”你忧心,但比起臆想,不如去亲眼看看。 左慈只是展了袖子,白玉雕的手指细细的将皱褶碾平:“可。” ———————— 山下也在下雪,细密的雪点不似山上那般大如鸿毛,打在脸上却是灼人的凉。 可眼前,却是雪也扑不灭的火,在城内肆意的燃着,散着呛人的烟味。 你记得你来过这里,城里的人很安逸,都说幸得此地有仙人庇佑,免于战乱。城头的一座茶楼里,能做出与广陵截然不同的,好吃的点心。 可如今你踏在茶楼的旧址上,这里是一片废墟。 你愕然,转头去看身边的人,他眼里映着火光,却没有一丝怜悯。 “师尊知晓此事吗?”你听见自己的声音打着颤,但不止是声音。 那人只是垂着眼,淡然的应下。 “吾知道。” 你不意外,只是身躯像被什么冰冷黏腻的东西缠绕、包裹。 “那,师尊不救吗?”你强忍着恶心,问他。 左慈连动作都没变,像山巅亘古不化的冰雪。 “这是他们的道,吾为何救。” 你早已猜到了他的答案,却控制不住的干呕,血腥气,烟熏味冲上脖颈,死死攥住你的咽喉。 他一直如此,行走凡尘,却冰冷的不像人。 你眼中流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此时更像鳄鱼的眼泪。 “我们走吧。” 你闪开他想拭去你眼泪的手,疲惫的将脸埋进大氅,就像鸵鸟把头埋进自己的绒毛。 “我累了,师尊。” ———————— 自那之后,你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你也就闭门谢客,除了来复诊的张仲景,再未见过任何人。 有好几次夜里,你察觉到立在床边的人影,形如松柏,带着梅花的寒凉香气,在天亮之际又忽的消失。 梅花的味道散了,你睁开了眼睛。 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与你曾朝夕相处十数年,你却第一次觉得他从未走入过世间。 你自嘲的笑,是啊,师尊是真正的谪仙。 “你在怨吾。”左慈去而复返,又站在了你的榻前。 “无论一人或一城,都有其道。生或死,兴或衰,皆为造化,吾不能乱道。” 他低着嗓音缓缓说着,声音润如珠玉,吐出的却是最寒凉的字句。 你的眼眶涌上热意,忽的起身。 “那师尊的道又是什么?”湿迹从眼睑滑落,你失态的讥讽着你最依赖的人,“那日的手札我看过了,那便是师尊的道吗?” 你把左慈拽倒在榻上,雪白的发铺在脑后,飞散一片。 你跨坐在他身上,手上扯着他的腰带,泄愤一般咬牙道:“那我来助师尊成道。” 左慈愕然,却只是叹息了一声,用指腹抹去你不住滑落的泪。 你手上本来解不开的腰带,松了下来。 “若这样能让你不怨吾。”他说。 你扯开他层叠的衣袍,露出左慈雪白的胸膛,你覆上,触及他缓慢有力的心跳。 你吻过他的锁骨,鼻尖顶上他的rutou缓缓蹭着,又一口咬上。 左慈身体轻颤,缓慢的抬手,抚了抚你的发,又用下巴蹭上你靠在他胸口的头颅。 你用舌尖安抚着他,在他的乳孔戳刺着,又不时的吸吮。 左慈难耐的顶了顶腰,你隔着裤子抚上了他尚且疲软的阳物,用柔软的掌心轻轻蹭着。不多时,那物便胀了起来,将薄薄的亵裤顶的老高,浅浅的勾勒出柱头的形状。 你轻轻撸动粗长的棒身,柔软的布料蹭过玉柱上的每一根跳动的青筋,泉眼微微一抖,吐出小股清透的浊液,将布料牢牢贴在棒身上,透出些许白嫩的色泽。 你轻轻推着柱头,看着它精神百倍的跳动,解下自己的里裤贴上了那物。灼热的棒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上花xue,又是激动的吐出一口水来,你就着这股玉露,前后摆动起腰来。 布料摩擦着他也摩擦着你,柱身上的青筋狠狠碾过你敏感的阴蒂,渐渐的磨出了水来,淋漓着打湿了左慈腰腹的一片。 敏感的花xue只是磨了一会便已湿透,你竟是隔着亵裤将它整根吞了进去。衣料蹭过嫩rou,带来一阵酥痒与刺痛,左慈敛着眉目低声唤着: “……褪下来。” 你也并不好受,抬了腰将roubang拔出,粗长的棒身包裹在白色的布料里,此时早已被水液浸的几乎透明,蹭的媚rou翻卷,带出几抹娇艳的红。 你终于褪下他的裤子,又狠狠的坐了下去。左慈闷哼一声,女上的姿势让本就傲人的阳物直直顶到宫口,戳着那块娇气的软rou。 你被撞得又爽又疼,只好软着腰前后蹭着,却让柱头不住的碾着那块软rou,不过几下你就被磨得彻底失了力气。 冲上愤怒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你看向身下的师尊,他淡淡的垂着眼,神色依然高洁,下身却硬的像块石头。 你打了退堂鼓,缓缓的撤了撤腰,愧疚感疯狂席卷,刚准备拔出跑路,却又腿软的跌坐在他的腰上。 冲击使得rou刃破开阻力,直直冲进了胞宫,你发出一声呻吟,被送上了高潮,你瘫在左慈身上,感受着花xue汹涌而下的水液,这下是彻底走不动路了。 “消气了?”左慈抬眼,鲜翠的眸中没有半点情欲。 你胡乱点着头,含糊的认了错,撑着他的胸膛便想再一次试图逃离,左慈却猛的向上一顶。 你仰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吟叫,泪眼迷蒙的看向左慈,他似是带了笑,温热的双手攀上你的腰肢。 “小时候便这样,修炼怎可半途而废。” 他轻描淡写着,下身却猛烈的挺着腰,再你的那块软rou上碾了又碾,逼开小小的宫口,又猛的撞了进去。 他似是不知疲倦,这一个姿势不知做了多久,做到你已经完全伏在了他的身上,脸蹭着他的肩窝,你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却一次未射。 你咿咿呀呀的呻吟着,yin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你被撞的眼圈发红,轻轻抱住了他的头,讨好的吻上他微凉的唇瓣。 左慈一怔,浓精忽的喷发在甬道里,guntang的温度激的你一抖,又到了高潮。 你困倦到了极点,左慈却含着你的唇,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满溢着柔情。他的下身却又硬了起来,顶着你的宫口。 察觉到他又恢复精神,你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他翻身,从背后又入了进去。左慈的抽插也更为卖力,像一根铁杵深深的钉向胞宫里。 你抓着床单往前爬,却被他用术法困住双手,又是一记深顶,你终于累的晕了过去。 ———————— 再醒时,你看着端着粥碗喂你的左慈充满了愧疚与恐惧,左慈眉目间满是宠溺,他放下粥碗按了按你的小腹,xue口便吞吐着冒出一口浓精。 左慈:(满意.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