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有h)
书迷正在阅读:【莫强求】迭代悖论、【剑三rps】主播同人、【原神】个人口嗨合集、代号鸢同人 颜良文丑 漂亮男孩(现代 BL H 骨科)、太子的惩罚、当疯批遇到病娇、【狂飙+不止不休】棋逢对手(张颂文水仙|高启强黄江)、【剑三/谢李】《杂花集》、青涩果子、末世女尊之rou欲血刃
当然不是头一回被他提这种难为自己的要求,在一门之隔外有人的环境更不是头一回,和好归和好,她没期待过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会有什么变化——应该说,她就没期待过这个任性的坏孩子能有什么改变。 习以为常地接过,松阳别开一点眼不看对面那张与自己相似至极的脸上让人有点来气的揶揄微笑。能修复闹僵数百年的关系着实来之不易,只有自己这个做jiejie的多一些让步了。 身体已经给先前那根按摩棒插开,再接纳一根大尺寸的假阳具变得容易不少,素色衣袖下一只肤色雪白五指纤细的手握着表皮呈现小麦色的粗大roubang下方的握柄,一浅一深对比尤其鲜明。 握着握柄的那只手向下一推,面向坐在跟前的男人一丝不挂敞开的细白双腿间,一整根震动中的布满青筋的假阳具抵住中央那口还未合拢的湿红roudong,硕大浑圆的guitou“噗叽”一声顶入水淋淋张开的嫩红洞口。 随着guitou逐渐陷进洞内那圈红艳艳的xuerou,嗡嗡震颤的粗壮柱身摩擦着湿软的rou壁一寸寸没入湿红的roudong内,吞进柱身的嫩红洞口收缩边缘一圈嫩rou的速度渐渐加快,素色和服包裹的柔美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很好。”近距离观赏这副美景,虚嘴上惯例教授,“就像这样,用你底下那口湿乎乎的浪xue把这根假阳具全吃进去,你这具欠干的身体最喜欢下面被又粗又大的东西插进来填满的充实感了,不是吗?” ……又来了。 被表面凹凸不平且过于粗大的情趣道具捅开的下体一阵发酸,松阳集中精力于放松下腹肌rou,强忍着没习惯性瞪他一眼。 这人不光行动上欺负她,言语上还要欺负她,成天拿这些破廉耻的难听字眼笑话她性事中的正常生理反应,难怪连和他们朝夕相处十多年的胧都认定他是在伤害自己。 一边思绪游离,靠坐在墙根的长发师长抬手握着自己捅进自己体内的这根男人性器造型的道具,一边慢慢把道具往自己yindao深处推进。 本能顾虑于这边的动静有传入隔壁驾驶室的可能,轻颤的水红嘴唇本能性咬住下唇压抑受到刺激的喘息声,却因为震动的假阳具在敏感的体内磨来磨去乱动磨出绵密快感的关系,起先曲起膝盖夹住自己手掌的两条腿不觉主动对着面前的男人打开成M字形。 “看你,舒服到腿都自己张开了呢。”目睹这一幕的虚显然很受用,“这样倒是有几分像你以前乖乖听话时的样子了,今后被我干的时候也要保持下去,知道吗?” “嗯……” 原本想把腿并回去,但虚一发话,松阳就只好保持这个两腿大开袒露出插着假阳具的阴部的羞耻造型,湿漉漉的绿眸羞窘地侧着,“知道了……” 隔了一秒,对面传来了愉悦的笑声,“难得你会愿意回答我呢,要一直像今天这样做个听话的乖孩子哦。” “……嗯……”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拯救世界的代价吧,毕竟亲口答应过虚那种话,可以预见日后他欺负起自己来更是不会有什么下限,虽说他本来就足够肆无忌惮。 这么一想,对于对方受罪的那五年的愧疚感略微消散了一丢丢,她再一次由心底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这个任性的坏弟弟,几百年来单纯就只是出于个人恶趣味的癖好热衷于欺负她这个jiejie而已,吃准了自己不忍心跟他生气。 ……银时那孩子说得没错,自己过去是太惯着他了,可如今自己也拿他没辙就是了。 毕竟,他并非不在乎自己,这几百年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为自己做他不喜欢的事。指不定他拿这种事欺负一下自己是种解压的方式,依他随心所欲也罢,只当是补偿对他的亏欠。 给粗长的假阳具撑开的艳红xue口外还留根部一小截没进去时,松阳握着把手的那只手突兀地一顿,只见她大开的腿间那个毫无遮掩吞进粗壮茎身的roudong明眼可见一阵用力吸绞,塞得满当当的洞口内部从边缘挤出小股小股的粘稠汁水一道道淌下洁白的股间。 “……呜、啊……” 犹如对她跟前的男人展示自己被假阳具插入的部位,腰带收束的细窄腰身摇摆着挺高一小段,衣领外露出的一截细长脖颈向后折出一段微弯的弧线,色气的娇吟止不住地溢出微张的红唇。 “顶到……那里了……不能再……哈啊……” 似蹙非蹙的秀丽眉尖下,水盈盈的淡绿双眸失神地溢满一池春水,柔白的双颊绽放出娇艳的酡红,光看她这张半点不复平日温柔从容的素净而是情欲难耐的脸、听她用变得软腻的嗓音无比销魂地yin叫起来,就能猜想出她是已经把又粗又长的一根假阳具插到了自己湿湿烫烫的yindao最深处,尽头最敏感的一口会咬人的紧致xiaoxue正遭受震动带来的电流击打般强烈刺激的缘故。 “停下来做什么?”虚故作不解,“这才进去一大半呢,平常的你可不止是这个深度就能满足得了,不是吗?” ……要不是虚每次都直接全插进来强行把她最里面插开,她根本不可能一口气吃得进那么大的东西……这根假阳具的尺寸堪比发问的男人那根总是要把她腹部捅穿的大小,撑得整个下腹又酸又胀,xue心的那块敏感软rou被不停震颤抖动的坚硬头部磨得发麻,时不时就蹭一下刚微微张开一条缝的zigong口,松阳实在说不出连贯的话,大张着的两腿直抖眼泪婆娑地直摇头。 “……不、不行……这个……太大了……现在……进不去那里……” “不是都高潮过一次了么。”虚挑眉,“里面那口xiaoxue还没打开?” “……呜……没……没有……” 唯恐虚会一如往常强求她自己全捅进去捅到zigong里,或者干脆亲自上手狠狠往里使劲一推,所幸对面安坐的红瞳男人并未有任何动作,姿态慵懒道。 “嘛,反正你又不是头一次用假阳具自慰,就随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相比他往常只管自己取乐的无所顾忌,虚今天确实还算照顾她的感受,以他长久以来反复无常到心思琢磨不清的程度,很难说是出于她久违的顺从表现让他心情愉快更多,还是他终于有那么一丝丝想转变的念头。 完全撑开下体的这根假阳具插在yindao里振动的频率正正好,不至于震到腹部发酸,等过度撑满的饱胀感在绵密的爽感冲击中稍稍消退几分,松阳稍稍缓口气,握着把手将插入大半截的粗长一根道具的位置稍作调整,让顶到体内最深的那个一颤一顶的粗硬头部能直接对准xue心处的敏感点。 一般来说,按这个振幅,其实只要维持插进去的状态,用不着像与男性交合那样来来回回在自己yindao里面抽插,她过不了多久就能被震到高潮。 回程这段不过几公里的路,飞船开得再慢也不会超过十分钟,时间肯定够她高潮一次,但虚往往不会轻易给她痛快。 试探性松开道具的握柄,她毫不意外手刚抬一起来,没入下身的假阳具立即停下震动,已蔓延下半身的快感顷刻间如潮水褪去。 ……她就知道,这个人让柩把飞船开慢一点,果然是想多折腾她一阵子。 “偷懒的坏孩子可是没法高潮的哦。” 故意关掉藏在袖子里的遥控,面对转过来的那双泪汪汪的绿眼睛里藏不住的控诉,红瞳男人面上的笑容看起来尤其恶劣。 “想继续舒服呢,就该自己动起手来满足自己,知道吗?” ……又说随她自己来,结果还不是……无可奈何地点头,松阳听话地握回把手往体外抽出一小段,在自己被yin水泡得又湿又滑的yindao里缓缓来回抽动那根大号假阳具,感觉到入体的那段粗长硬物又开始边震边抖起来,体内被摩擦着的一圈圈内壁燃起熟悉的酥麻感。 自己亲手拿着一根表面布满青筋的粗大roubang插进自己敞开的赤裸两腿间进进出出等同于自慰的画面着实耻度过高,她干脆自欺欺人地两眼一闭,握着把手只管插入拔出地在自己底下动,顺应下半身的快感用振动的假阳具的guitou一下一下顶蹭自己xue心处最敏感的宫口,一面情不自禁地扭腰迎合起来。 从她正对面的视角看:衣衫凌乱的长发女人微仰着红霞遍布的秀美面庞靠坐在墙根,浑身轻微颤着,几绺浅色长发乱糟糟地贴在烫红的颊畔,好似正沉醉于身体的某种快慰感受中而微阖双眸,轻微张合的水润红唇时而漏出几声勾人心弦的呻吟。 “……唔……啊……嗯啊……” 较为整齐的素雅上着裹着胸前两团一起一伏的圆润弧度,略微能看出顶端两粒顶起布料的凸起形状;散开的素色和服衣摆下漏出一双呈现M字状大张开的修长笔直的细嫩白腿,女人整个下身不着片缕,两腿中央那口撑到边缘翻红的水嫩rouxue里插着一根进进出出抽动着发出震鸣声的粗大roubang,握把的一端执在女人自己那只柔白如玉的手里,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细白的指尖时而像受到刺激过度似地稍用力扣进榻榻米的缝隙。 显而易见,她正拿着这根形如男人阳具的大roubang捅进她自己下体里自慰,如同性交时她被男人cao干那样不停歇地来回抽插她下面那口湿淋淋一夹一夹的饥渴浪xue,插得她自己大腿内侧淌满晶亮水痕的嫩rou色气地一抖一抖,边插自己她边舒服到大开的嫩白两腿不受控制似地小幅度挣动起来,雪白小巧的两只裸足的足弓一阵阵绷直,粉白的十根脚趾蹭在榻榻米反复一松一蜷。 没插几下,她还舒服到连那段细软的腰肢都时而向上挺起,白软的臀部跟着她自己握假阳具的那只手上下动作cao干自己的频率不断色情地前后摆动着,在淡白的腿心间快速张合的熟红rouxue吞进吐出抖动的假阳具磨得xue口发出噗呲水声的粗壮柱身——如此美景的视觉效果简直香艳至极,她那副沉迷于rou欲,闭眼享受着自己用大尺寸的假阳具自慰获取快感的模样简直漂亮得无与伦比。 “真可惜,胧现在远在京都。” 虚以一副遗憾的口吻,“不然真该叫你那个护师心切的好学生到这里来,亲眼看看清楚他心爱的老师欲求不满到都要用假阳具自己干自己,还自己把自己干到爽得屁股乱扭的yin乱样子。” ……又不是她自己喜欢用,每次不都是这人要求自己用给他看,她自己才不愿整天不是插着情趣道具不停高潮就是被他做到不停高潮呢。 “省得他这些年只在门外听你每回可怜兮兮地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求饶的,还当我常年虐待你,实际上每回爽得连连高潮乱喷yin水的人不都是你自己?含着我的阳具浪荡地边扭屁股边求我干进你zigong里的也是你自己。” ……也不想想是谁每回一上来就先强制把她推倒,不管她愿不愿意会不会弄疼她就粗暴地扯开她的腿强行插进来她下面,他这种跟在强暴她没差的行为,被胧误解真算不上冤枉,这种事理应是先征求她的同意再进行才对吧。 “居然胆大包天到敢自作主张放外头的野小子溜进城里把你偷走。” 虚说这句的语气听上去带有不满,“那个欠管教的小鬼可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不指望这个任性的家伙能自我反省,松阳只怕他会为此处罚自己的大弟子,手上的动作一刻不敢停,强忍着听见身下叽里咕噜响个不停的yin靡水声的羞臊和下半身一波一波炸裂到头皮发麻越来越强的快感,断断续续出声。 “拜、拜托你、请……饶恕胧……不要——呜啊……!” 话说一半,在下体持续进出的假阳具震动频率陡然加剧,插进的那一下正巧抖动的硕大头部直挺挺顶到yindao最里头的开口,一股异常强烈到直击脑髓的酥麻感在xue心处炸开,她禁不住手一停,一双水光盈盈的绿眼睛蓦地睁大又阖上,咬得湿红艳丽的双唇一阵哆嗦,呻吟的音调一瞬拔高。 “……啊啊……!要去……了、啊——!” 下一秒,绷紧的整段柔韧腰胯失控般地往上一弹,下身插着一根粗大roubang的长发女人不上不下地挺着腰就开始整个身子一抽一抽挣扎似地剧烈颤抖起来,大股大股透明的yin水顺着她抖动的双腿间被roubang撑开到边缘外翻的红肿xue口往下流个不停,淅淅沥沥流到正下方的衣料上浇湿了一大滩。 “不错,在时限内高潮了呢,还自己把自己cao到喷了一地yin水。” 感觉到飞船匀速下降,虚眉眼弯弯地观赏着与他双生的女人自慰出潮吹的激烈反应,和她所露出的那副深陷绝顶浪潮时总会双颊通红满面泪水眉尖稍蹙、还受不住似地张唇微吐嫩红舌尖的表情。 那样魅惑而yin荡的表情放在和自己样貌相似到极点属于对方的那张脸上,偏偏不论何时都美丽得不可思议,有种永无止境的莫大吸引力,人类的小鬼们前仆后继心甘情愿为她万死不辞当然不足为奇,更是理所应当。 “算了,看你也累到没力气了。”他关掉袖子里的遥控,“我替你拿出来吧。” 高潮中的一口rouxue抽筋似地死死绞住陷进最深停止震颤的假阳具,肤色苍白的一只手握上露在淌满yin水的xue口外头的那截握柄,不快不慢地往外抽出。 每抽一截,夹紧这根假阳具的长发女人湿软的身子就跟着神经性地抖一下,“呜”地娇喘一声,一整根覆满晶亮yin水的男人性器造型的道具从她下面完全抽出来到guitou拉扯出细长的黏腻银丝时,那口本该狭窄如一道缝的xue眼完全被过粗的尺寸撑大成一个合都合不拢的roudong,都能看见洞里头被假阳具磨得湿黏黏红艳艳的xuerou一收一缩的诱人景象。 脑子里和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松阳大张着腿瘫软在墙根,眼眸半睁半合着,整个人昏昏沉沉无力动弹。从进电梯起到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她接连经历两次激烈的高潮,基本全身脱力,任由虚从她泥泞不堪的下体里拔出湿漉漉的道具随手一扔,又给她把双腿合上理好散开的衣服,抱她走出已停稳的飞船。 打开的舱门外是一片幽静庭院内的熟悉景致,再度看见立在飞船旁那个高大如山的身影,她连把脑袋埋进虚胸口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迷迷糊糊听虚给对方下了一大串听不清内容的指令,随后就被抱回那间住了七年的和室。 “你啊,每次舒服完了就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真可爱。” 疲倦的身体被放在榻榻米上躺着,面颊被男人微凉的手掌轻柔地抚了抚,他对自己说话的嗓音和平常一样温柔,但或许是心境不同的关系,这份温柔听上去不再虚情假意,而是切切实实能让人感到温度。 “想睡会儿?嗯?我去给你拿床被子?” ……比起睡觉,她现在更需要洗澡,大腿内侧全都黏糊糊的,贴着屁股的衣服也湿乎乎的,她很想快点把自己身上洗干净。 听见院子里飞船起飞的动静,松阳稍许提起点精神坐起来,想到自己脱下来的湿内裤和进入过自己体内的两件道具全被虚扔在飞船上,胧不在肯定就是丢给柩收拾,难为情之余,又觉头疼。 这几百年来,她就没见虚亲自动手做过什么琐碎事,他又不许外人近身,身边不设小姓,胧出现之前,都是自己端茶倒水地服侍他,平常除了最麻烦她也不擅长的做饭是有人做好送来不用她cao心,洗衣清扫整理房间等等两人份的家务活都是她在做,虚总是只笑眯眯地坐一旁看着她忙来忙去。 不但不帮忙,还时常对她动手动脚打扰她,她当时不被允许穿下着,长期处于下身真空的状态,跪着擦地板正擦到一半突然就被这人一把掐住腰一掀下衣摆从后狠狠一顶插进来开始欺负她更是常有;有时插进来后他还先不动,坏心眼地叫自己就这样以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他从后头整根插着的状态继续干活,等她从下身撕裂的疼痛和下腹撑满的酸胀感中缓过劲来,身子稍一动,这人在后面把着她的腰往后一拖往他胯间一撞就开始啪啪啪一通乱顶她。 那时她觉得自己是jiejie,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做家务时不仅从来不叫他搭把手,他百般sao扰自己也纵容他。现在想想,不仅是性事上,他各方面的任性确实都是自己这么多年惯出来的。 自从当初被虚哄着跟他做了第一次,至此她这个做jiejie的还得随时提供身体给自己弟弟泄欲——说真的,自己这个jiejie当得怎么更像是他的妻子? “起来做什么?”虚一如既往是那张照镜子似的笑脸,“不困了?” “……我想先去洗澡。” 一边答,松阳把头发撩到一侧肩膀,低头宽衣解带,脏兮兮的衣服穿着实在不适,在和自己亲密无间到都rou体交合过无数遍的双生弟弟面前又没什么可避讳的。 看着她把自己脱光,从两侧圆润的肩头到两团乳尖粉嫩的白软胸脯到收束的纤细腰身和平坦柔软的腹部,一寸寸裸露出那具曲线玲珑的雪白胴体,虚勾了勾唇角。 “也好,那就一块儿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