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院,mob院】阶下囚(滴蜡,强制高潮,有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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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中的环境相比普通地牢少了些阴暗潮湿,却仍是阴冷得很,墙面地面上满是干涸发黑的陈年血迹,似是在无声诉说着一条又一条消逝的生命,而前不久这里又迎来了新的“客人”。 温润如玉的男人端坐在牢房中那一窄石床上,银灰色的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上看不出悲喜,一双碧色眼眸中是如无底潭水般的沉寂平静,让人无法从其中窥探到他的心思,不得不说他确实称得上美人,不惑之年却只有眼角几道细微的纹路透出些许的风霜,他身上不着寸裸,雪白的肌肤在这昏暗的牢房中显得那般惹眼,白玉无瑕,细若凝脂,宽肩窄腰,他的身体并不如普通文人那般羸弱,流畅的肌rou线条勾勒出他饱满的胸乳,一对淡粉色的乳晕点缀在上面宛如雪落红梅,他的小腹平坦却又不显单薄,一双腿笔直修长,每一块肌rou都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多一分会臃肿,少一分又显得瘦弱,如此完美的rou体本应被层层昂贵的布料包裹不让人窥探到分毫,如今却是这样毫无遮掩地任人投以各种目光,但即便如此窘境仍无法让他显出半分失态,哪怕身披枷锁衣不遮体,他坐在那石床上,就仿佛他坐于金銮殿内,威严又不可侵犯,矜持却更显放荡。 宣行之并未在意那些来往狱卒落在自己身上色眯眯的眼神,他清楚只要玉泽不开口,这些人便不敢碰自己——当然,宣行之心里清楚,一切不过是迟早的事。 脚步声由远及近,宣行之的神色却没有半分变化,那一抹明黄闯入视野,无需多想便知道来者是谁,宣行之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放肆,陛下亲至,尔等罪人还不跪迎?”太监总管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宣行之皱了皱眉,他淡淡瞥了一眼那弓着腰的宦官,碧眸中浮现一抹不悦,不怒自威,令那太监顿时没了声音。“跪迎?同样都是谋权篡位者,想来陛下应当不会对本王拘泥这点礼数,”宣行之轻笑一声,抬眼看向那身着黄袍面若冰霜的人,开口道,“抛开这些虚的不谈,陛下连一件蔽体之衣都不愿施舍于他皇叔,不知陛下是想让我在这天牢里冻死……还是说想与本王行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玉泽面对宣行之的挑衅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遣退身旁的随从,让狱卒打开了牢房的铁门。 玉泽步入牢房中,他的视线落在宣行之身上,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一丝戒备,笑了笑开口道:“宣行之,你于熙王府的仇,死一百遍都是便宜你了,朕要你生不如死方可解朕心头恨的万分之一。”宣行之看着玉泽,青年如今的面庞早已看不出当年宣望舒的样子,但不知怎的他却仍能从这张脸上看到当年熙王的影子——那千古称颂的大英雄,趁人之危的强jian犯。“你真是像极了你父亲,”半晌宣行之开口,语气中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恶,“就连这副虚伪的嘴脸都一模一样,令人作呕。”脖颈被人大力掐住,窒息感令宣行之意识都有些模糊,但他却仍是讽刺得笑着,仿佛流露出杀意的玉泽才是失败者。“怎么……陛下……打算掐死我?”他攥着玉泽的手腕,那双眼中浮现了些许的讽刺,“就……连这……恼羞成怒……都跟他……如出一辙……咳咳咳!”颈间的力度猛然一松,氧气重新流入肺腑,宣行之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宣行之,你欠熙王府的,朕会一刀一刀从你身上剐下来,血债血偿,”玉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宣行之略显狼狈的身影,他扯着那人银色的发丝强迫他抬起头来,“朕会让你来求我。” “今天朕再来之前,不许他有一分一秒的休息。”丢给身旁公公这样一句话玉泽便离开了天牢,再未看宣行之一眼。 宣行之被狱卒按着将腿分到最开的时候甚至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火热的视线投向自己的腿间,他的男根尺寸可观颜色却是鲜少使用一样透着干净的粉色,春袋缀在下面将全部的春光都遮了起来,但眼尖的人仍是能看到藏在那后面的一朵rou鲍,饱满白皙的花唇紧紧闭合着,顶端簇着一层银白色的绒毛,不给人窥探到一点内里的美好。“嘶,想不到啊,这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长了这么具下流身子,”有的狱卒看的眼热,忍不住开口,“瞧瞧那颜色,窑子里可找不到这么漂亮又干净的xue,真想狠狠艹进去爽一把。”宣行之仍保持着沉默,接下来无外乎便是像妓子一样被人蹂躏,他早已遇见了这样的结局,微微合眼不再去看那些丑恶的嘴脸,不再去听那些下流的话语。 这样的绝望,他并非从未体验过。 即便是如今,宣行之偶尔仍会梦到那被黑暗浸染看不到一丝光亮的晚上。他非嫡非长,出身卑贱,只是先皇帝身旁一名侍女的孩子,但先皇却对他的母亲宠爱有加,虽只封了贵人住在偏僻的宫殿,却常常一连几日都翻她的牌子——直到宣行之出生,她因难产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个不男不女的婴儿面对这来自宫中尖锐的恶意。很小的时候宣行之就学会了谦逊隐忍,他避免与每一位兄长冲突,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他不争不抢,对那龙椅也没什么兴趣,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他本是如此打算,直到那一天,他被他的四哥叫去了皇宫一处偏殿。 那年年仅十二岁的少年被大他八岁的哥哥按在床上撕开衣服,被贯穿侵犯,任凭他如何哭喊求饶也得不到半分怜悯。 疼,那是宣行之对性最初的印象,习武之人下手不知轻重,他白皙的身体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被贯穿时撕裂一样的痛,那guntang硬挺的阳物一下一下撞击脆弱的宫口,仿佛腹部被人无情重击,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动弹不得。 思绪回到眼下,那瘦削的太监带上了手套,他的指尖触碰到那私密之处,宣行之暗暗咬住嘴唇,他不去看对方的动作,但能感觉到那温热的皂液浸湿绒毛,冰凉的剃刀刮过那处娇嫩的肌肤,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知是因恐惧还是羞耻,下体被水冲净,洁白的花瓣再没有了任何遮掩,就这样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太监仍是冷着一张脸,他以两指拨开柔软的花唇,内里是鲜艳的粉色,顶端瑟缩着一颗娇艳的花核,小巧的入口处已经微微有些湿润,宣行之的面颊上飞起一抹红霞,他试图将腿合上些许,却被那两名狱卒更加用力的按到最开。“!”宣行之本以为他会迎来暴力的侵犯,但那太监却只是以指尖按住他顶端的花核,极富技巧地按压揉弄,以指尖轻轻sao刮,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快感从陌生的地方传来,让宣行之有些难耐地挺腰想要躲开,却反而将自己送向了对方。“王爷莫急,今儿还长得很,”那太监当然注意到了宣行之的动作,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尖锐的嗓音开口,“希望您一直都能这么享受。” “闭嘴……!”宣行之怎受得了被一个宦官如此羞辱,却被快感逼得再次咬紧牙关,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愉悦,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四肢百骸,他大口喘息着,一双漂亮的碧眸中微微透出一股迷茫。他从未自己触碰过这个地方,他的四哥从来只顾自己爽不曾抚慰过他的身体,宣行之更是厌恶这具下流的身体不愿过多触碰,他从不曾品尝过这样的快感,然而不等他回味高潮的余韵,那太监的手指变再次开始摩擦那已经胀大的小东西。“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从唇畔泄出,又将更多的声音吞回肚子里,宣行之从未想过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羞耻得眼眶发红,“停下……唔!”“哎呦呦,这腰抖得,是又要吹了吧,”一旁的狱卒吹了声口哨,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宣行之已经硬挺的乳首,“公公,我们有没有机会也用王爷的xue爽一把?”“那要等圣上玩儿腻了再说,放心,少不了你们的,”太监淡淡开口,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稍稍用力按压那处,顿时收获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至于今天,不想触怒龙颜,二位大人还是要克制一些。” “停……啊……”第二次的高潮来的绵长又汹涌澎湃,宣行之嘴唇都几乎要咬出血来,他的身体止不住得颤抖着,只是所有的挣扎都被化为了徒劳,只能被动得张着腿承受这份屈辱与狂躁,“不行……”“王爷,刚刚皇上的话您也听到了,您可没有休息时间,”太监再次以两指夹住那红彤彤充血的花核,听到对方带着颤音的呻吟声说道,“这对奴才而言也是个体力活,还望王爷理解。”太监瞥了那两名狱卒一眼,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一人一边将宣行之的花唇掰开,太监腾出一只手,便以中指和无名指探进了宣行之的甬道中,他很容易就找到了那要命的一点,对着那处便是重重按压,同时再次掐住花核以两指的指腹摩擦。“啊啊!”再也压不住呻吟,宣行之猛地扬起头,他的腰抖得厉害,那两个狱卒花了把子力气才再次将他的双腿按住,一股晶莹的蜜液从甬道中喷出来,宣行之的呼吸愈加急促,生理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却倔强得不肯落下来,一双柳叶般的眉紧锁,他羞耻于自己竟露出这般痴态,那不曾停歇的动作几乎要将他逼疯。 “住手……你这……阉人……”宣行之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却被对方惩罚似的掐住了花核,顿时又是呜咽着喷出一股yin水来,“小德子,”太监开口唤了一声,一直等在旁边的一名少年立刻恭敬地递上了一件物件,那圆环表面密布细密狼毫,中间的发条只需拧几下便能带动整个巧妙的机关开始旋转,“司空家的东西,相信会让王爷满意。”宣行之看着那东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再次尝试着挣扎却终究不是这群武夫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抵在了他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花核上。“啊啊啊!”宣行之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他感觉快感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那狼毫坚硬柔韧,快速扫过神经密布的rou粒疼痛混杂着痒意掺在洪水般的快感中,将宣行之不断得推向顶峰不给他半点喘息时间,太监埋在他xuerou间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逮着那一处不断按压揉弄。“这婊子身子抖得好厉害,”狱卒的呼吸也逐渐粗重,他贪婪地看着宣行之被情欲蒸得通红的面颊,那双漂亮的翡翠眸子中有泪花闪烁,那曾经高高在上的人儿,如今却受如此折辱,更激起人内心的施虐欲,“根本一直都在高潮吧?真是个欠艹的婊子。” 不是……本王不是……腥甜在舌尖上蔓延,宣行之朦胧中无力地摇头,他想要辩解,张口却只是带着哭腔甜腻地呻吟,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那道高挑的身影,那一声长兄几乎已经溢到了唇畔却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长兄已死,他在这世间便再无依靠。 思绪再度飘回过去,那一日他被熙王从身后紧紧钳制着,对方硕大的rou刃将他的花xue填的满满当当,几乎只需要轻轻挺腰顶端便能顶到他的宫口,宣行之的口中含着另一位兄长的阳具,浓郁的男人气息让他一阵作呕,而他的四哥则拿着红烛,任由那guntang的蜡油滴在他的胸膛腰腹,灼烧的剧痛让宣行之止不住地落泪,他哀求,他挣扎,却无人在意他的感受,他们只是在他身上宣泄着兽欲,享受着折磨他带来的征服感,满足他们恶劣的施虐欲。“怎么,云霆你心疼了?呵,狐狸精的儿子也挺会蛊惑人,”宣行彻讽刺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的手抖了抖,蜡油便落在了宣行之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若不是他母亲蛊惑了父皇,你额娘怎么会郁郁而终?”宣行之想要反驳,却被兄长扯着头发强迫他含得更深,下面本来稍有缓和的动作再次变得快速沉重,十二岁的少年几乎崩溃得哭出来,他看不到希望,他甚至希望能一死了之。 “你们几个,这里是皇宫,行这等不伦之事若是让父皇知道,你们想领死吗?”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给这场荒谬的盛宴画上了休止符,几个兄长作鸟兽散,剩下被折磨的破破烂烂的少年被人温柔地拥入怀中,他们的大哥作为嫡长子却没有架子,温和,谦逊,正直,忠勇,普天之下的美德都能在他身上看到,“行之,没事了,有大哥在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了。”长兄的声音温柔,他轻轻擦去宣行之眼角的泪花,却是让少年全部的坚强都土崩瓦解,他攥着兄长的衣襟崩溃地哭,而男人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接受他一切地情绪宣泄。 那样完美的兄长,却惨死在那些人的夺嫡阴谋中,甚至连父皇都被四哥手刃,仇恨的种子在宣行之的心中生根发芽,他要这些人付出代价,他会一个一个杀死他们,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只可惜行百里者半九十,他最终……成了失败者。 刺骨的冰凉将他的思绪强行拉扯回现实,宣行之被这一泼冰水冻得哆嗦,然而随着意识回归袭来的是令人抓狂的快感,那狼毫刷轮仍不断的在刺激着他的花核,他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那处rou粒热得发烫似乎快要融化了一般,泪水终究夺眶而出,宣行之挣扎着想要把腿合上哪怕只有一点点,却仍是无法如愿,那狱卒嬉笑着将他的腿按住,强迫他挺起腰去用最敏感的花蕾迎合那无情的器具。“哈啊!”宣行之的大脑一片空白,持续的快感让他的神经几乎过载,淡黄色的清液混杂在yin水中流了一地,他默默地流着泪,不愿接受自己的这般失态。“王爷,就这么舒服吗?舒服得这不都尿出来了,”狱卒口中说着粗鄙的荤话,他扯着宣行之的长发强迫他低头去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这才刚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说不定王爷今天就会被玩儿坏掉喽。”宣行之几乎无法思考,他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两腿间的花蕾上,浑然未曾察觉那少年再次给太监递上了东西。 那器具看上去像个木质的蒲公英,细长的木棍顶端是个表面雕刻了水滴状凸起的圆球,太监接过这东西,将其抵在宣行之水淋淋的甬道入口处,毫不费力地长驱直入直顶花心。两个狱卒完全没想到宣行之这娇生惯养的王爷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差点便让他挣脱开,赶紧再将人按住才稍稍松了口气。“啊!拿,拿出去……!”宣行之几乎是哭着喊出声,那坚硬的东西一点点挤开蜂拥的xuerou插得越来越深最终狠狠抵在宫口,瞬间激起的疼痛与快感让他几乎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而后才开始死命地挣扎,“你个阉人……唔……放开本王……”又是一次绝顶,高潮越来越绵长,宣行之甚至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一直都在高潮,他只想快些结束,哪怕只有几息的喘息时间也好,“王爷可以再多叫几声,也算是给奴才这枯燥的体力活增添点乐趣,”太监的声音还是那样慢条斯理,他的手腕动了动,那木柄便是在宣行之的xue里转了一圈,“时间还长,您可以慢慢祈求皇上早些回来。” 这太监的技巧足够好,将被水打湿的狼毫转轮丢回小太监托着的盘子里,再次以两指挤入xue道找到那一处敏感点,拇指则恰到好处地压着蒂珠摩擦,那小珠子早已胀大到了原本的一倍多,只是最轻微地触碰都能让宣行之颤栗着喷出一股水来,太监抬起头打量着眼前曾经的渊亲王,银色的发丝稍稍散乱,垂在他额前被汗水与泪水浸湿,那一双碧眸已经微微有些涣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那翡翠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原本白皙的面颊如今染上了退不去的红晕,薄唇轻抿却抑制不住呻吟,太监在宫中也算是阅人无数,不少宫女乃至一些低位的妃嫔他都曾调教过,在这些人之中这渊亲王竟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倒是这意志力属实是令人意外,寻常女子这种时候早就已经崩溃求饶他竟还有余力忍耐,若是达不到皇上的要求又要被斥责办事不力——他可不信这世界上还有他搞不定的人。 “哈啊!”宣行之被对方逐渐加重的力道逼出了一声颤音,他的身体几乎麻木,却又会在敏感点被狠狠碾过时爆发出洪水般的快感,他仿佛溺水之人张着嘴,大口喘息却还是感觉缺氧般的眩晕,“这样的程度,王爷这男根还一点反应都没有,想来若不是天生如此,那便是因为……‘伊人’?” 宣行之听到那个词身体微微一僵,随之而来涌上心头的是羞赧与愤怒。 承永帝宣行彻登基之后杀了所有能威胁他皇位的兄弟却独独留下他宣行之,当然不是因为大发慈悲,在他眼中,自己从未是他兄弟,只不过是个玩具,是他从长兄那里掠夺来的战利品。 那时正是新帝登基不久,帝王寝宫深夜仍点着烛火,铺着红底绣着金色龙纹被褥的龙床上,正上演着一出yin靡的闹剧。银发的人儿被红绳捆着,他咬着嘴唇却止不住低声的呻吟,他的身上已然是伤痕累累,纵横的鞭痕,烫伤,未剥落的蜡油,青紫的指印遍布,而那残暴的皇帝正掰开他的腿享受着在他身上宣泄兽欲的征服感。“老九,叫出来让朕听听,”承永帝掰着宣行之的下颚强迫那双绿眸看向自己,那之中的愤怒怨恨与惊恐都很好的取悦了他,“没有了长兄,你觉得这次还有谁能救你?”似是被戳了痛处,宣行之怒目而视,他脑海中浮现出长兄的容貌,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狠狠朝着承永帝啐了一口。 龙颜大怒,他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狠狠侵犯,那畜生揭开附着在乳尖上已经冷却的蜡油掐着宣行之艳红的乳首狠狠拉扯,剧痛让年轻的亲王几乎哭出声来,他挣扎着,一双修长的腿无力地蜷缩又伸直,承永帝只是在单纯的泄欲,他从不曾在意宣行之的感受,那样的性爱中宣行之感受不到半分快感,只有屈辱与绝望萦绕在心头。 那日之后,承永帝隔三差五便会召他入宫,说是商讨国事,实际上不过是又想着法得折磨他羞辱他,每一次“侍寝”之前,承永帝都会让他饮下那一杯“伊人”,他会看着宣行之饮下,再让他张开嘴确定他没耍花招,这才会开始一夜血腥的性事。那药宣行之自然听说过,男女欢好以此迷情,女子饮下可调动情绪,而男子若饮下却会伤及那方面的功能,宣行之知道,承永帝就是要他做他的性奴,直到他玩儿腻了厌了再丢开,仇恨的种子早已埋下,宣行之假装顺从,他从小便学会了忍耐,他在等,等一个时机,他会让宣行彻付出代价,他会从他手中夺走他渴求的权力,从他手中夺回本应属于长兄的大景。 只可惜……棋错一步,满盘皆输。 “呵……这样的结局……本王……遇见了……也接受……”宣行之扯了扯嘴角,他看着太监瘦削的面庞开口,“只是……想让本王低头……还不够。”他这半生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皆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纵使他自己不愿承认,他的身体却也有了足够的承受力来忍耐这种折磨。“王爷可能不知道,偶尔遇到难啃的骨头,刑部也会来找奴才,”太监淡淡开口,他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过量的快感会比疼痛更难忍受,您的意志确实在奴才见过的人中也属于坚韧的,但屈服也是迟早的事。”他又叫了小德子,少年犹豫了一下将瓷瓶递给了太监,瓶盖打开,顿时便有一股异香弥漫在刑室中,太监将其倒在手上,粘稠的琼浆带来的却是强烈的不安,宣行之想要将腿合上却又被那狱卒笑着按住,“哎呦王爷您这高雅之人大概是没见过,这东西只需要一点点稀释过的都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其中一个狱卒嬉笑着开口,“等一会儿啊,说不定您就该求着我们艹烂你了。”不等宣行之说话,太监的手便再次抚上了敏感处,琼浆被均匀涂抹在花核与甬道中,很快那里就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又如同有万千虫蚁啃食,麻痒的感觉让他几乎发疯,那甬道入口的小洞就像是一口泉眼不断地流出水来,太监屈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挺立的花核,宣行之立刻便是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蜜液喷了一地。 “娘嘞,他抖得好厉害,不会死掉吧?”狱卒看着抖如筛糠般的宣行之,那双眼无神地望着穹顶,有些不确定的问,“大人且放心,这点分寸奴才还是把握的好的,”太监说着,手指再次探进那甬道中,指尖只是才扫过敏感点,宣行之便一下子绷紧身体又一股蜜汁喷了出来,“哈……不,你在……碰哪里……”本不应用于性事的地方被手指突破了防线,宣行之瞬间破了耻,扭着腰想要后退躲开却又避无可避,细长的手指仍旧长驱直入,在紧致的肠道中四处点火,“住手……住手唔!”宣行之的话戛然而止,他的腰猛然弓起几乎要折断一般,前后两处的敏感点都被周全的照顾着,他只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一般,药物的作用更是让感官变得愈加敏锐,快感化为尖锐的疼痛,宣行之破口大骂只想从这无休止的高潮地狱中脱身出来,“师,师傅,要不……”一旁的小太监不忍看几乎崩溃的宣行之,有些怯怯地开口,又被太监的一个眼神吓得再不敢出声,“王爷,圣上亲口说了,他回来之前您不能休息,”太监平静地开口,手指抵在前列腺的地方又是重重碾压,“所以啊,还是得辛苦您继续受着了,当然,如果您需要,我也可以差人去替您通报一声。”这太监能在宫中待这么多年,察言观色揣摩圣意自然不在话下,他知道皇帝要的不过是眼前这王爷能低头服软,所以才故意提了一句。 “他宣望舒……休想让我……唔……求他……!”宣行之咬着牙开口,换来的便是敏感的花核再次被掐住揉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太监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啊,那王爷还是要再吃点苦头了。” 玉泽再次踏入天牢时已是午后,满打满算也有三个时辰左右,他却一直没有等来他想要的结果,感慨于宣行之这块难啃的骨头,身边的下人已经为他推开了刑室。 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异香的体味透着yin靡,玉泽不为所动,他的视线落在那阴暗房间中的一抹白色之上。宣行之被绳索吊着,只能弯着腰翘起浑圆的臀任人蹂躏,纵横的红绳将他雪白的身体勒出了红痕,那花xue中已经增加到了四根手指,就连后面也吃下了三根,蜜液将太监黑色的手套都浸湿了,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而另一边小太监也没闲着,他一手握着那木柄蹂躏着宣行之的宫口,令一手则掐着他胀大的花核揉弄,对快感麻木的人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只有在高潮时他才会发出一声低沉又嘶哑的呻吟,玉泽对上了那双碧眸,他从中读出了一丝希望和解脱,他扬了扬嘴角,走上前去扯着那银色长发让他抬起头来,玩味地开口:“皇叔,感觉可好?您看起来累了吧,想休息吗?该怎么做,承永帝那老东西应该教过你吧?”宣行之沉默着偏过头去不愿看他,然而似是得了指示,那埋在里的木棒动作突然变得粗暴,一下一下撞击着宫口一副要顶进宫内的架势,宣行之呜咽一声,淡黄色的清液混着蜜汁顺着腿侧流下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终究选择了低头。 “……让,让他们停下……”宣行之开口,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来。 宣行之抿了抿嘴唇,他花了太长的时间将这些令他厌恶的东西忘却,如今却又被迫想起,他以唇齿咬住玉泽的腰带将其解开,而后是一层层华贵的布料,最后拉开亵裤,那guntang的阳物便跳出来抵在了面颊,宣行之厌恶得皱了皱眉,半晌还是垂下眉眼将其含住。玉泽以征服者的姿态看着低眉顺眼的宣行之,他将阳物整根吞下,柔软的红舌细细舔舐着表面,无论自愿与否宣行之确实善于此道,很容易便将玉泽服侍得微微眯眼,他舔舐着顶端以舌尖去刮弄铃口再轻轻吮吸,在感觉到玉泽的欲望胀大抖动时想要将其吐出,却又被扯着长发强迫他整根吞下。“朕的赏赐,可别浪费了,”玉泽笑着开口,尽数释放在宣行之的口中,“一滴……都不可以浪费。”宣行之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怒火,他死死盯着玉泽恨不得要将他撕碎,玉泽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抽出欲望宣行之立刻咳嗽干呕着,绳索松开之后便是瘫软在了地上似是再没了半分力气。 宣行之仍挣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子不断的颤抖着,他感觉喉咙几乎要烧起来,他想要水。“想喝水吗皇叔?”那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宣行之勉强抬起头,便看到玉泽从身旁侍从手里接过那一碗清水,“自己掰开,求朕临幸你,朕会考虑……赏你这一碗水。”“宣望舒!你别太过分了!”宣行之的声音中染上一抹怒意,他从地上撑起身体,宛如一枝雪中白梅,风雪中仍傲然于枝头,“过分?过分的还在后头,宣行之,朕说过要你生不如死,”玉泽冷笑一声,“你不愿屈居人下,那朕就要你做朕的性奴,朕什么时候想临幸你,你就该感恩戴德地张开腿。”宣行之回以横眉冷对,他别过头去不再看玉泽,而后便听到那温润的声音开口唤了一声“瑛满”,“奴才在。”那一直恭敬站于一旁阴影中的太监应了一声,走出来行了礼,“这狗还不够听话,你继续给他点教训。”玉泽指了指宣行之,言下之意一目了然。 宣行之从未有如此恐惧一个人,他蜷缩起双腿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瑛满,在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时终是被突破了心里防线一般喊出了声:“我做,我做就是了,让他滚开!”玉泽玩味地笑了,他挥挥手让瑛满退下,便好整以暇地托着腮等着宣行之动作。年长者耻于在小辈面前露出这副痴态,却又怕了那无休止的高潮地狱,终究是红着脸别过头去,将自己的腿张开,露出那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花蕾,被剃干净毛发的那处干净漂亮,两片洁白的花瓣因情动而泛着淡粉色,宣行之葱白的指尖伸到腿间轻轻将两片湿哒哒的rou唇拨开,露出内里已经被亵玩得胀大的花核和仍在一张一合挤出蜜汁的xue口,他咬着嘴唇几乎要将那红唇咬出血,半晌才低声开口:“请……皇上临幸。”这一句话几乎将他的尊严全部碾碎,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似是在替他诉说着屈辱。 玉泽笑意更深却没有半分温度,如今宣行之是真的屈服还是逢场作戏尚未可知,上一个养毒蛇的人已经被蛇咬死,他玉泽不会重蹈覆辙。 宣行之,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