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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悲催地就要加班了。。。觉得自己真是中国人的性格,看见那阅兵式就觉得很HIGH,想当初九岁看99年的阅兵式,那时就觉得兴奋得不得了。不过,感觉军人那一身气势,还是好帅啊。。。☆、9|洞房不能!李彧与连月在宫宴上呆到近亥时,便被送到了凤仪宫洞房,而宫宴则要近子时才散。两人都饮了些酒,面色绯红,不过也只是微醺的程度。宫人将两人送到了内室里的龙凤喜床便退下了,只剩下两个大宫女在隔间候命伺候。连月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彧,其中的期盼和羞涩不言而喻。李彧顿时有些尴尬,他竟然对着连月硬不起来了。他哄着连月说了些贴己话,又让宫人将备着的春宫图册拿出来,御造的春宫图制作精良,画工上乘,人物布景都是十分考究的,只是画里的人物神情都太过严肃端庄,一点都不像行乐,反倒像在说教般,翻了好几页李彧也没起什么兴趣。只是哄着连月一起看,连月反倒更加羞涩动情了般。李彧直道糟糕,将春宫图册掩上后,有些难为情地对连月说道,“能娶连月jiejie为妻,实在是朕三生之幸。只是朕如今未及十四,进京之前又大病一场,大夫与朕交待,要好好休养身子,十八之前最好莫行房事。”说着又愧又囧地看着连月。连月听李彧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又羞又恼。她如今已十六七的年纪,初通人事,大婚之前,其姐连太后该教的都细细分教了一遍。方才李彧又拿出那些羞人的图册出来,她只道李彧是为了挑逗她呢,结果竟然与她说了这么一番话。春心萌动之后被人蓦然泼了这么一盆冷水,实在是难言的滋味,又恼怒又失落。不过李彧说的很明白了,他如今是帝王,又经了那么一场盛大的婚礼,连月心中对他还是充满了敬慕。而且她未经人事,不晓其中滋味,只是懵懂有些动情而已,倒也不觉这个要求怎样,还是很端庄识大体地道,“自是圣上身体安康最为重要。今日大典,想必圣上cao劳了些,我们早些休息就好。”李彧犹豫道,“只是委屈连月jiejie了。如今这事,jiejie也知有些羞涩,还望jiejie不要与人说才好。”连月只觉李彧很是体贴,心中一点失落完全消散,答道,“那是当然。”其实前世李彧倒没出现这种情况,只要是合他心意的女子,他也愿意接触的,如今,他倒发现他竟对连月,对春宫图册上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无。他想,是不是前世连月与邓兰两个女人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他竟再不想碰女人。等到连月睡着后,李彧悄悄起身,回了椒阳殿看看李元。在他继位后,与他弟便搬到了含元殿东南侧的椒阳殿,椒阳殿乃历代皇储居住宫殿。如今他还未亲政,连太后称先让李彧在一边学着理政,一边跟着帝师进行学习,待及冠后再还政与他。连太后有时要到含元殿帘后听政,李彧居住在含元殿的侧殿内室多有不便,便将他安排在了历来皇储之所椒阳殿。李彧向连太后求了个恩典,称胞弟年幼,想带在身边一起居住。连太后让李彧住在了椒阳殿,本有些不合规矩,便也准了他带着弟弟一起。连太后与李彧新派了许多宫人,从近身伺候到掌灯打扫的杂役,完完整整的轮班的两三套。其中有几个近身侍候的宦人,李彧都还有些印象,为首的年纪稍长的是顺帝跟前留下的大太监,稍小的其中一个长得很是清秀的,是连太后身边大太监曹甫的徒弟曹节,还有一个伶俐点的徐英,也算忠心,便直接让他去李元身边伺候了。至于青竹和雪冬,青竹被他带在身边,雪冬留在了李元身边。李彧回椒阳殿的时候,他弟都已经睡着了,不过听到动静,又很机敏地迷糊醒了过来。小rou圆子一副很没睡醒的小大人模样对李彧说,“哥,你今天大婚真好看。尹放哥哥给我带来了许多好吃的,还带我远远地看了一会。”因为大典上事情太多,小圆子没人看着,李彧不放心,便让他乖乖地呆在椒阳殿。也许是经了一世,这大婚他倒真不怎么看重,身为帝王所拥有的婚姻,那样的结局,已实在不能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去欢喜或在乎。不过看到小圆子这幅模样,李彧只觉得心里某块暖暖的,僵硬酸涩的地方被烘得软软的。至少还有人替他在乎着。他娘大概也是这样的。李彧摸了摸小圆子脑瓜,小圆子撒娇一般将脑袋埋在李彧怀里,继续说道,“雪冬对我说,你今晚要陪新娘子不会来了,幸好我醒过来了,不然都见不到你了。不过,哥哥你还是去陪新娘子吧,尹放哥哥也说了今晚陪新娘子是很重要的大事。”李彧不禁暗恼,虽然尹放帮他看着弟弟他很感激,但都给他弟说的是什么啊!果然不是个正经的!哄着小圆子睡着,李彧又回到了凤仪宫,未免第二天醒来连月没见到人发了脾气。他也觉得他蛮悲催的,不过欲成大事,必须大忍。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看着自己妻子去伺候吴王,这都能忍得了,他这又算什么。前世他也是忍了十来年,才除了连氏。只是想到自己的结局,他觉得,即使身为帝王,大概是也要忍其一生方可。除了连氏后,他以为他便是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帝王,便无须再忍,行事少了忌惮衡量,终究却遇害。曾经他以为忍是为了有一日可以不再忍,如今他方知这想法是多么的无知。忍是为了成大事,而大事实际上乃心之所向,只要活着,它便存在着,便须为了它忍着。而这一生的大事,李彧想他大概是要比前世多懂了些。回到凤仪宫后,李彧见连月仍熟睡着,便放下心来,和衣而卧,待明日还须祭祀宗庙。他想着,这身体底子实在太虚弱了,当皇帝也实在是个体力活,待夫子给他授课时,找个尉官再给他教教拳脚强身健体才好。李彧不知道,实际上他去椒阳宫后,连月便已知晓。宫人将李彧去椒阳殿看他弟说与了连月,连月自幼失母,从小便被兄姐宠着,倒很能理解,便也装作不知。她只不过是看李彧在她面前说了那番话,是不是又在大婚之夜去寻人厮混了。大婚三日后,李彧便带着连月回了一趟连府。李彧从迎亲到回娘家,都像一般普通人那样,虽然不需要这么做,但只是显得对连家更为看重的意思,连氏兄妹自然也乐得见他识趣。连太后安排了荀楠与李彧授课,经李彧请求,又派了卫尉程建教其骑射,同时还有云中侯赵翼、矩阳侯世子连芪、南阳侯世子尹放与李彧作陪读。矩阳侯乃连松之弟连蒙,时任河南尹。而连松虽说有些横暴,倒也是个痴情人,强娶了柳氏后,柳氏不愿再生,连松便也不强迫他,故至今连松膝下也无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