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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的别墅并无什么不同。许柔看了好几眼,觉得它孤零零立在海中间有些古怪。一行人来到南边的别墅。荆念简单介绍了下管家:“李叔,这里的华裔,从塔希提岛最大的酒店过来帮我的。”李叔弯下腰:“有什么吩咐,随时可以找我,房间电话直播一,就是我的分机号。”众人点点头,无奈舟车劳顿,精神都不太好,直到晚餐的时候,才缓过来。海鲜大餐抚慰了心灵和胃。酒足饭饱后,一行人在沙滩上看夜景。海岸处搭了休憩台,杏色纱幔裹在柱上,木质长梁下架着摇椅。付烨一家下午都补过觉,这会儿反倒是许柔连连打了几个哈欠,海风吹得她昏昏欲睡,眼皮不知不觉变得沉重。荆念陪着许曼尼他们聊天,时不时往摇椅这边看一眼。因为小岛没开发完全,娱乐设施并不多,大部分活动都安排在白天,为了不让客人无聊,李叔贴心地准备了投影。幕布是定制的,足有三米高。荆念询问众人意见:“想看什么?”付洒洒满足地喟叹一声:“听着大海的声音,品着绝美的香槟,看什么都无所谓了。”嘴巴这么讲,身体却很诚实地跑到了表姐身边。“姐,那部【时光隧道】的科幻片你上次下载了,还在不?”许柔揉了下眼睛:“你自己弄吧。”她把手机递过去,又歪倒在躺椅上。半梦半醒间,只觉有人走到身侧,替她盖上了薄毯。她舒服地拱了拱,换了个睡姿。电影音量开得不大,她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激昂的片尾曲响起时才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的一瞬撞进一双清冷的眸。她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滑落下来。男人低低笑了声,弯下腰,手穿过她臂下,轻轻松松替她摆正坐姿,顺便理了理她乱掉的长发。许柔刚醒脑子还不清楚,盯着那个巨大的投影,怔怔看了看滚动的演职员列表。回过神后,她拍开他的手,“我姑父呢?”他朝边上扬了扬头:“他们先走了。”许柔回过头,还真发现三个人的背影,她不敢相信地喃喃:“他们怎么不叫醒我?”荆念轻笑了声:“你姑父让我照顾你。”他含笑的眼睛里满是戏谑。许柔被激怒,跳起来,追上去,大喊:“小姑姑!”三个人听到声音,停下来等她。许曼尼心疼侄女,往下走了几步,柔声道:“跑那么急做什么?”许柔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我有话要说,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她话说完,屏幕上放映的电影结束,播放器挺智能,开始自动搜寻下一部。许柔没管后头的动静,还在急急地辩解:“其实他就是教过我一阵子,后来勉强成了朋友……”她顿住,发觉三人表情微妙。付烨和许曼尼有点尴尬,付洒洒一脸发现新大陆的神色。许柔的心脏重重跳了下:“怎么了?”“你自己看吧……”付洒洒嘿嘿直笑,捏着她的脸往外转。原本应该待机状态的投影重新运作,出现了一个昏迷男人的身影,衣衫半解,画面香艳,随后是少女欢快的嗓音:“小变态,轮到我啦。”这嗓音如此熟悉。许柔愣在原地,想死的心都有了。当初她只删了照片,却隐瞒了还拍过作案过程的私密大片。如今昭然于天下,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僵硬地转动着脖子,看向沙滩上的颀长身影。男人回过头,表情似笑非笑。夜风将他的话送过来,落在众人耳里,清清楚楚。“好好解释一下,我们是哪种关系。”许柔百口莫辩,对上付烨一副过来人的神色后,愈加面红耳赤:“姑父……”许曼尼捂着付洒洒的眼睛,笑着开口:“小柔,你们年轻人晚上肯定还有活动,我们就先回去了。”付烨早就转过身,突然间看到侄女亲自上阵的限制级小视频,他整个人尴尬症发作,匆匆忙忙丢下一句:“明天见。”脚步跟着了火一样,一边还捂着耳朵,生怕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吃瓜群众散了,徒留下男女主角。许柔被钉在原地,那人压着她的心跳走来,每一步都让她的呼吸更急促一些。他的眉梢眼角带着三分漫不经心,薄唇含笑,是她熟悉的掠夺者姿态。她逼着自己迎上他的眼睛,低声道:“你想怎么样?”他亲昵地将她的发勾到耳后,眯着眼道:“说谎的人要受惩罚,那么偷偷保留罪证的人呢?”许柔防备地朝后退了一步,警告他:“别犯病。”他笑意加深,手指从她的鼻尖滑落到嘴唇,轻轻呵了一声:“偷偷摸摸藏了这么变态的视频,是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拿出来欣赏,我们之间……到底是谁不正常?”她咬着唇,手心握拳,直觉要跑。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轻轻松松打横抱起,走向水屋。“你觉得该罚不该罚呢,小夜莺。”第44章海里的星星不知不觉间,水上栈道两侧镶嵌的照明灯亮起,浅浅的,不算太晃眼,而玻璃下端的海水似被染了色,深深浅浅的泛着光。灯光一路指引,通到不远处的水屋。它孤零零立在海面上,貌不惊人,却作为这附近独一无二的存在而充满着神秘感。许柔脑补了一番囚禁戏码,在他怀里挣得更厉害了。她穿了裙子,本来长度堪堪到膝,这个公主抱的姿势让她的裙摆上翻,几乎到了腿根。而男人的手就在她的膝弯下,没有隔着任何布料,手心熨烫的温度直接透过来。“荆念!你放我下来!”她的双手没有被禁锢,在他脸上挠了好几道。他偏开头躲了几次,最后一次没能成功,少女的指甲划开了最柔软的唇角。他舔了舔,一股子血腥味。脚步停了,垂下眼看她。许柔也有点懵。前两天托许曼尼的服享受了□□的高端美甲,女孩子爱美,心血来潮就多镶了两颗水钻,如今这些有棱有角的小玩意儿成了利器,将原本不至于那么严重的小伤口划拉得鲜血淋漓。“你……”她顿了顿,说不出道歉的话,毕竟是他冒犯她在先。“真狠。”他啧了一声,面上不见愠怒,反倒俯下头微微拉近距离,轻笑道:“我看小夜莺还是改名叫小野猫吧。”黑夜里,男人肤色透着点病态的白,唇色被鲜血染红,唯有眼神幽黑。偏